“听不明白。”清儿坐在床沿,眸子依然淡淡的注视着她。灯光下,不是很清楚,但这已经足够把她小脸上的神情收入眼底。
“好吧,今天我就和清儿,坦诚坦诚的相待一回。”她浅浅一笑,想把清儿拉了下来,“在坦诚之前,清儿先躺下,进被窝来……咱们再慢慢坦诚……”坏坏的眼神儿又出来了。
哈哈!~这话听着真暧昧。
“不!”清儿意外的拒绝了。
“你不冷吗?”
“不冷,心里更冷……”
“???!!……”麻烦啊。
她这一回,还得当心理医生。“乖乖,进来了,由荷儿好好的疼疼清儿……”
“你真要吗?我心里正凉着,如果克制不住……先洞房了,再补拜堂。”清儿很平静的说出一句,一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
“清儿,把不明白的说出来。”
半晌,清儿说了出来,“楼玉瑾说过,他是因为在一次游湖意外听到你的歌声而找到你的,若你们是师兄妹,又说很熟悉的,会不知道你生活在宰相府吗?光是这一点,就说不过去。”
“哈哈,原来你在纳闷这个啊。”结果,碧荷扯了一番,说她的师父很怪的,各自教了后,说要找人互相练习,例如棋,就得两个人下的,便把她晚上悄悄的带出府,找师兄一起练习等等,只是师父规定不许问对方的身份和出处。他们两个也不问了。
“理由这么简单?”
“我那古怪师父本来就是很怪的,貌似不是漠北王朝的人。自从我九岁那年见过他老人家最后一次面后,便再也没见着了。说要去更远的地方云游,没十年八年不会回来的。”扯吧扯吧,先应付过今天再说,明天的事明天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