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和楼玉瑾在门外守着,一人一边的,冷然中暗藏焦虑。
渐渐的,日落黄昏,傍晚又来,夜晚又很快要拉开……
掌柜的已经为他们各自准备了晚餐和休息的客房,然而,两个人都没有去,一步也没有移开的守着。
清儿的忧心和紧张说得过去的,但楼玉瑾的担忧和清儿竟不相上下。他在担心什么?又在害怕什么?但心清儿会随小家伙而去?还是担心……
溶溶的月色,笼罩着月影茶楼。
房间的灯光在摇拽,闪烁,五个时辰了,骆拓这一回居然毫无动静。
夜深了!紧张气氛越显得诡异,别说平息了。
“进来!谁在外面?快进来!”突然,房间里传来骆拓紧张的呼声。
闻言,清儿和楼玉瑾马上推门而入,几个下人倒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吩咐。
两人还来不及问话——
骆拓正拿着一方帕子,神色凝重的擦掉碧荷嘴角的血迹,而她身上各处大穴,插了很多细如毛发的银针。
人一看,她脸色发青的,便处于昏迷状态中,脸色一点也不见好转。
“你们谁对她来讲最重要?!”
两人一愣!
这种时候,骆拓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骆拓急道,“你们两个全留下来吧,和她说话,不要让她的意识消失!喊她名字,快点!她会有反应的,直到她的脸色好转为止!喂!秦碧荷,不许睡!”
骆拓也喊了起来。
人类的大脑是相当奇妙的,即便是一个人处于昏迷当中,只要没有死,大脑也是活的,也能模糊的听得见周围的动静,听得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想得很累很想睡觉,但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睡可能永远也不会醒来,若心中有牵挂,就是想睡也不会睡得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