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月底，李月把费用单据整理了一下，去找刘永昌签字。办公室的门敞着，郝经理和陈万和都不在里面，刘永昌正在办公桌前写东西。
大概是李月穿着平底鞋走路声过于轻微，要不就是刘永昌太过聚精会神，李月走到他的桌前了，他竟然没有发觉。
“刘经理。”李月知会他一声，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他的笔下，脸却蓦地红了。
闻声，刘永昌迅速的将纸张抓起来揉成团，扔到跟前的废纸篓里。
李月默默的递上费用单据。
刘永昌开始查看单据并在上面签名，刚签完，电话铃响了。刘永昌去接电话，李月则走到报刊架前翻看报纸。
“我有事早走一会儿，走时把门锁上。”
李月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报纸。
听到刘永昌走远后，李月从纸篓里找出那个纸团，打开来看了看，立即装进衣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