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办得怎么样了。”
只见一人半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回禀主子,已经好了,不出一个月,那人定会毒发。”
“呵呵!”他的声音很阴沉,笑得令人发慌。
“其他人呢?”
“回禀主子,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无一生还,只剩我一个。”他小心翼翼的说。
跪在地上的人,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而且还带着不甘心。
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从小,他就被当成杀入工具的一样训练,主人让你死你就得死,让你活就活,看来他是高估了自己。
那人心脏上被刺了一刀,流淌出鲜红的血,而他的主子嫌弃的沾染了鲜血的剑扔在一旁,“没用的废物。”
“来人,把人丢到乱葬岗。”
“是。”
然后外面的人一涌而进,迅速把尸体搬走,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这些事他们做得行云流水,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下一个或许就会是他们。
屋子里,留下一个肆意狂笑的人。
狩猎大会上,北岳谦一双眸子看在下面的每一个人,再一次认真的说:“就这样决定,不要说什么废话。”
留下这一句话,北岳谦起身离开,然而走了两三步时停了下来,看向了风语,“风爱卿,到朕的营帐商量此次出兵细节。”
“是。”风语低着头,恭顺的回答。
北岳谦比风语先回到营帐,风语随后而到,风语进到营帐中时,只有北岳谦一个人,他站在哪里,似乎很累。
“傻站着做什么!帮朕换药。”
风语听了他的话随即上前,风语能清楚了看出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染,风语才知道刚才的北岳谦一直在硬撑着。
风语帮他把上衣脱下,又找来新的绷带,一切很快就做好了。
时间飞逝,各个大臣都已经回去了,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军号吹响,老百姓们欢送风语和北岳谦,两人踏上了征程,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终于抵达边境。
所有人本来都以为来到这里之后应该能休息一天,但此时敌军却进攻,他们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上战场杀敌,就算风语也一样,回到战场之后,她感觉舒服多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皇帝。
“铛!”终于完了。
风语手中的剑深深地扎在地上,身上的战袍染满了鲜血,就连脸上也有不少的血迹。
风语换了一身干净的战袍,进到营帐里。
里面,挂着一张地图,北岳谦就在和其他人一起讨论战术。
北岳谦发现了风语,“风爱卿对这事怎么看。”
“西越这次像是有所准备,而且据现在看来,西越是不要命的打法,而且很熟悉我们这一边的出兵套路,还有……”
“所以你是想说有内奸?”
风语很肯定的回答,“是。”
北岳谦没有说话,但风语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话。
下面两人开始一系列讨论。
翌日。
天蒙蒙亮,初升的太阳悬挂在远处的山头,而营帐中的灯火已经亮了一个晚上。
北岳谦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前突然一黑,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险些摔倒。
风语一把扶住了他,“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北岳谦摆了摆手。
他靠着风语来到了榻上休息,其余人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风语一个人,照顾北岳谦还得自己亲力亲为,风语感觉自己都快变成皇上身边的小格子,若是让北岳谦知道定为说,这是你的荣幸。
半个月过去了,两个人相处的非常融洽,而且近日以来,西越的军队再没有一次来挑衅过,倒不符合他们的风格。
虽说这样,但风语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重新商策。
营帐里。
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