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神选者大人吗?”
“竟然如此的年轻?”
广场上的部落民们议论纷纷。
“这就是神选者大人吗?竟然如此的年轻?怕是还没我厉害吧?”一名白衣少年站在人群之中看着从广场外走来的凌洛众人。
“大漠狼族的族人们,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今天,我们部落终于迎来了真正的神选者大人,也就在两天前,众所周知,神选者大人前往圣树进行了认证,而今天,神选者大人的回归意味着我们,大漠苍狼一族,终于可以离开这荒芜的大漠了!”苍老的部落族长谢博辉站在广场中央的一座高台上兴奋的说道,苍老的脸庞上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
场下的一众部落民众纷纷高兴的议论着。
“终于可以离开这荒芜的大漠了。”
“感谢神选者大人。”许多的部落民高兴的狂欢着。
“族长,我有一丝疑惑,我们尊贵的神选者大人的实力为什么看着这么弱。”激动的部落民中一名白衣少年突然高声说道,少年的声音十分响亮,甚至隐隐掩盖住了部落民的议论声。
“季白,闭嘴,神选者大人也是你能议论的吗?”名叫季白的少年刚刚一发出质疑,旁边便有部落民阻止道。
毕竟神选者是能带领他们离开部落的人,他们可不想这季白就这么将神选者大人得罪了,若是神选者大人因此而生气,一怒之下不再带着自己这些人离开这荒芜的大漠可该怎么办?
所以听见了季白的这一句质疑后,几乎所有的部落民都开始对着季白责怪道。
季白在部落里的确是很有天赋,实力超绝,年纪轻轻便能在数十名军人之间战斗得游刃有余,而且季白和凌洛的年龄看似也差距不大,所以季白隐隐有些不服气,难道自己等人就因为这么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而在这荒芜的大漠之中呆上这么多年吗?
季白面对着众多族人的指责却全然不在意,他本就是叛逆的年纪,指责有用吗?不服就来战啊,反正部落里大多数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虽然经过系统式的洗脑,但这也要看神选者的实力啊?这个神选者实力明显就很弱,自己却还要尊他为王,若是实力比自己强大也就罢了,偏偏神选者大人的实力还这么弱,季白当然很不服气。
听着场下的议论,身为族长的谢博辉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神选者大人,是我们没能好好管束下面的孩子。”面对着族人对于凌洛的质疑,谢博辉也感觉脸色有些尴尬,要知道,对方虽然实力弱,但他毕竟是神选者大人啊。
这季白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看着面无表情的凌洛,谢博辉感觉事情可能要坏,便立即准备出声阻止季白。
然而这时凌洛却是上前一步。“你是说,我不配为这部落的王?”凌洛的声音有些清冷,眼神冰冷的看着场下的季白。
“不,我怎么敢说尊贵的神选者大人不配为我们部落的王?我只是感觉我们尊贵的神选者大人的实力微微有些弱小了而已,或者说,身为我们部落的神选者大人竟然会是一个弱者。”季白嘲讽的看着凌洛,言语中带刺。
“弱者?好吧。”凌洛眼神有些不善的看着场中的季白。
“既然你认为我是弱者,那么你可以不用和我一同离开这大漠,你这样的人,我不用也罢。”凌洛冷冷的说道,双手背负在身后。
我,不用也罢!
完了,坏事了,神选者大人果然生气了,部落中的民众们原本润红的脸庞一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难道神选者大人就只会威胁我吗?”站在人群之中的季白不屑的冷笑着。
下一刻,一阵光芒闪烁,“神选者大人,你可敢同我一战?”淡淡土黄色的光芒消散之后,身穿着一袭暗黄色铠甲的季白站在人群之中高声的对着凌洛喊道。
“誓约之战么?”凌洛站在台上看着场下的季白,轻轻呢喃道。
“不错,誓约之战,若是我季白战败了,从今往后便以你神选者大人马首是瞻,但若是你输了,从今往后你神选者大人都得听我的!怎样,可敢?”季白站在场中,傲气的声音从暗黄色的铠甲里传了出来。
我若败,从今往后,我以你马首是瞻,你若败,那你从今往后一切都得听我的,季白的口气很狂也很狡猾。
“你败便以我马首是瞻?我败便听从你的?”凌洛颇有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季白。
“不错,你可敢?”季白今天就是先要让这年轻的神选者大人出一下丑,赢了之后再假装同情凌洛,说赌约就算了,以此来羞辱这名年轻的神选者大人。
“可是,我若是不同你战你不还是要听从我的安排?”凌洛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嘲讽,不屑的说道。
听见凌洛这一句话后,在铠甲面具内的季白差点就被气得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妹的,要不要这么猥琐?
同时站在场中的其他部落族人也纷纷笑了起来,没想到这神选者大人三言两语就能逼得季白无言以对。
看着身穿暗黄铠甲的季白身体正在微微的颤动着,族人们都纷纷偷笑了起来,毕竟看季白这无法无天的小子吃亏可是很难的。
不过,这神选者大人也是真够猥琐的,竟是死活不应战,部落民众偷笑的同时,也对这神选者大人微微有了一丝失望。
然而,与这些部落民众观点不一样的却是站在凌洛身后的族长和扎伐两人,他们颇有意味的看着凌洛的身影,看来这位神选者并不是易于冲动之辈,不过,倒也的确挺猥琐的。
感受着凌洛的嘲讽,站在场下的季白不乐意了,“没想到传说中的神选者竟是这么的无赖,果然是弱者,你就尽情的躲在你母亲的怀抱里哭泣吧。”季白嘲讽的说道。
然而这一刻,凌洛的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了季白,这一刻,整个广场的气温都仿佛下降了许多。
“你要战是吧?”凌洛冰凉的声音在广场上清冷的响起。
母亲,这对于凌洛来说是一个绝对禁诲的词,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身在何处。
“既然你要战,那便战吧。”下一刻,凌洛跳下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