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还是犹豫了好长时间,盯着地图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最后在橙柠玩了命的催促下还是无奈的拆了铁丝网,橙柠率先下去,四下找了找,好像没有异常,然后招呼我和乌兰蹦了下去。
下来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也是个办公室,窗户没封着,外面的光透进来特别的明亮,但是这个办公室的灯是坏的,灯光一闪一闪,发出次次啦啦接触不良的声音。
办公室里到处是桌子,上面的电脑有的还没有关,屏幕闪烁着,抖动着,带动的不祥的气氛;有的办公桌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调试机器,连接着一些手机,机器好像是损坏了,发出一些噪音,声音倒是不大,不过听着有些渗人;办公室四周的墙上都贴着快要剥落的海报,画的好像是游戏CG人物。除此之外一切正常,也没有别的办公室那么凌乱,没有血迹,没有说什么办公桌翻倒的情况,也没有满地的纸和玻璃等垃圾,看着要比之前我们经过的办公室整洁多了,如果地面没这么多灰尘的话……
这个办公室相对其他的办公室来说,虽然相较之下干净的多,但那些坏掉的灯和机器制造的噪音非常的多,刚刚在天花板上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现在已经下来了,我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是因为通风道从一楼传上来的声音和有噪音在所以听错了……
地图上显示我们要奔向电梯间还要穿过一个门走过一个短短的走廊才能到,看地图上面,这个走廊可能是这个大楼里最短的走廊了,穿过去就是电梯间,电梯间的两边还有两门,我也没仔细看这两个门到底是通向哪里的。那个门就在这办公室的尽头。那个门也是玻璃的,可惜是磨砂玻璃,门后面的一切啥都看不到。
我们奔着门过去,越接近门,那种声嘶力竭的呼吸声音就越明显,开始我还是不太确定,但一步步的接近门,我们的步子就越沉重,我的后背就越凉一层,汗毛直竖,直到到靠近了门边,我才确定是真的有什么在门的后面,乌兰手都握住了门把,我猛地夺回了乌兰的手。
“不对……就是有声音……就在门后……”我扯着乌兰蹭蹭蹭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她不小心就进去了,乌兰被我拉的几个踉跄,差点摔一跤。橙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俩,然后警惕的看看门,也跟着我俩蹭蹭蹭的向后退了好几步……门要是有表情的话,看着我们仨这神经质的举动,估计也是一片黑线了。
乌兰惊讶的看看那扇门,我也盯着那个门,生怕门像前几次一样,突然的给打开,涌出一堆怪物。不过那磨砂的玻璃门实在是太厚了,啥都看不出来。
“你能听到是几个人么?”乌兰问道,我摇摇头。我要真有那本事,早我就做侦察兵去了,我做什么探险啊!
回头看看,这件办公室还有另外一个门,也是个同样厚重的磨砂玻璃门,我弱弱的提议道:“要不我们改变路线吧?”
乌兰听我这么说,然后低头看看地图,叹口气:“那得绕一大圈,几乎绕了整个公寓,别的地方情况也不知道呢,这下麻烦了。”
橙柠晃了晃手里的铲子:“要我说,不如偷偷的看一眼先,要是一个两个呢,我们也能解决么……再说那些丧尸的智商貌似不怎么高,总是本能的机械性的活动,就算被发现了追过来,我们也跑的比它们快啊?”
……说的到也是……现在想想,那些丧尸好像几乎没有智力,行动特别的本能,只要面前有活人它们便会竭力捕食,面对攻击不躲不闪,根本不在乎被人一刀砍断了中枢神经什么的,它们好像比较在乎吃……还真是个合格的吃货……关键是……我们跑的快啊……
……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啥了,开始出现跳跃性思维可能也是被丧尸逼得吧……
橙柠的提议到也有些道理,我们就决定这么做了,乌兰偷偷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我们望过去,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一只丧尸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而它的身后,光明的电梯间在召唤着我们。
……一只……
原来只有一只啊……我顿时松了口气,身边的乌兰和橙柠也明显的放松了下来,我们仨打开门,那只丧尸看到我们,便慢吞吞的蹭了过来。
虽然丧尸的尊荣我是见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次依然没有免疫,看着那只怪物挂满了腐肉的脸,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个奇形怪状、动作僵硬的丧尸“嗷”的一声扑过来,动作相当缓慢,动静也不小,也着实的吓我们一跳。乌兰在最前面,它便跌跌撞撞的倒向乌兰,张开牙齿残缺不全的嘴向乌兰脸上咬去。还没接触到乌兰,乌兰略略矮了一下身体,想都没想,抄起螺丝刀俯身从下往上,从下巴一直戳到了头顶,一股黑血“吱”的像喷泉一样喷出来。要不说这螺丝刀是凶器呢,一下子就爆头了。
乌兰迅速的抽回螺丝刀,倚着我向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那个丧尸仿佛翻了白眼,肢体僵硬的咕咚一声成膜拜状倒在我们面前,头顶不停的冒着黑血。我们仨都很无语,长得恐怖不说,行动还僵硬,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这你说导演费劲巴拉的给你了个出场镜头,还没表现就死了,图什么许的……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我们继续往前走。
这条走廊不长,两边也都是门,刚刚的丧尸已经解决掉了,只觉得放松了很多,顺着墙根都觉得走的特别轻松。我看到墙上全是黑色的木门,门上还有几个银色的标牌,写着档案室和财会科。不知道为啥,丧尸涌出门的样子总是出现在我眼前,我一阵恶寒,还是离着门远了一些,看着其中的一扇门发呆。
正发着呆,猛的眼前一黑,耳边轰隆一声。胸口不知道被什么砸到,痛的我连连退了好几步,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手上好像扎进了地上的碎玻璃,痛得我一哆嗦,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朵里灌进了各种嘶哑竭力的吼叫,杂乱的声音里就听见乌兰尖声的一句:“跑!”
我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固定在肩膀上的手电滚落到一边,我下意识的双手慌张的一划拉,手上又是一痛,好歹抓住了掉落的手电,我狼狈的连爬带扭的起来,想也没想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