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她有不正常吗?还是她的脸上有脏东西。兰子默了一下后,猛然想到什么,有些无奈垂头丧气地道:“好吧,我刚才的回答确实有些……脱离正常人轨道,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听那些人说我是千里寻夫,途中受了伤,不过这也是听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东方蕊心是吗?你的名字很好听,怎么,你夫君不见了?”蓝宛君自动忽略她话中的重要部分,好奇地问道。
“她们说是被抓去服役去了?”兰子顿了一下又道:“东方蕊心听起来有些不习惯……要不,你就叫我东方吧!或者蕊心也行!这样显得比较亲切些。”
“呃……”才第一次见面就要如此亲昵的称喂!蓝宛君有些适应不过来。
须叟,无奈地笑了笑,声音温润地道:“我还是叫你东方吧,”蓝宛君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什么,眸光向兰子的屁股看去,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你随我去换身衣裙吧!你这样……”蓝宛君后面的话沒有说完就望着兰子。
“这……”兰子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才与蓝宛君才一面之缘,虽然她也急需换下,这身粘了血迹的衣服,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万一人家以后拿这事儿说事儿怎么办?
蓝宛君见东方蕊心有些推迟之意,也
不怒,语气轻缓地道:“放心吧,一身衣裳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东方蕊心看着蓝宛君,清泉般的眸子,纯粹得不含任何杂质,也就不在犹豫,微笑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吧!”话落又向房内扫了一圈,发现那两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他们可能有事走了。虽然兰姐姐的后事有人办了,可堡里还有许多杂碎琐事要处理。”蓝宛君解释道。
东方蕊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快,可也只是一瞬间便退去,蓝宛君并没有查觉到。她跟在蓝宛君后面走出了房内。
“少堡主和少夫人成亲六年了,从没大声吵过,可这夫人过世,为什么要回娘家办丧事呢?”一个端着托盘丫环打扮的粉衣女子,对身边同样打扮的女问道。
“嘘……你小心别人听到,这林家堡的事,从来就不是我们一个丫环能随意议论的。”另一个粉衣女子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四周道。
东方蕊心狐凝了一会儿,见两个丫环已走远,蹙了蹙眉,抬步跟上蓝宛君。
蓝宛君给她找了一身白色的烟云蝴蝶裙,衣服的质地是极好的,做工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微有些宽大,本来蓝宛君就是高挑行的,骨格也略比她大了些。
蓝宛君有些谦意地道:“大了些,可我这儿,衣服都这样大。”
东方蕊心见她有些为难,微笑着摇摇头道:“没关系,你肯借我衣服,已是让我很感激了。”
“真的没关系吗?”蓝宛君又道。
东宁蕊心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对蓝宛君宛尔一笑道:“谢谢你借我衣服,你这个恩情我记下了。”那么多人见她衣服一片狼籍,都未说帮她什么,而是朝讽,轻视,避恐不及,更有人还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的笑她,只有她提出借她衣服,让她换下。
蓝宛君微笑着摇摇头道:“东方,你言重了!”
东方蕊心朝来时的方向往回走,可还没走几步就想起,她把自己的衣服落在了蓝宛君的房间,她记得上次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木箱,也就两身衣服,如果她不回去去取的话,就意味着,她以后没有衣服换了,东方蕊心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取。
当她还没靠近,蓝宛君的房间,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男女的对话音,东方蕊心将右耳贴在了墙壁上,仔细聆听。
“宁城哥哥,我们走吧,我不想每天过着担心受怕的自己子了!我们就走吧!”
那是蓝宛君的声音,宁城哥哥吗?叫得好不亲热难道是……东方蕊心不敢在往下想,屏住呼吸自己听了起来。
“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你叫我走,那么我以前做的,所有努力就都,化为乌有了,你叫我怎么甘心?”
靠,是林复兴的声音,蓝宛君叫他宁城哥哥,难道林复兴有两个名字,林复兴不是这的少堡主吗,蓝宛君叫他往哪里走?
“宁城哥哥,放手吧,乘他们没有发现,放手吧!这样也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就算你成功了,也是死路一条。那个人是不允许知道他密秘的人活着的!”蓝宛君近乎哀求地道,声音还有些哽咽。
“宛君,你要是怕了,你就走吧,恋在我们八年夫妻一场,我会力保你平安逃出林家堡的。”林复兴温柔地道。
“宁城哥哥,我不是怕死,只是不想你再害无辜的人丧命,兰姐姐已经……我不想你我因为那个人的私欲,葬送了生命。”林宛君很是焦急地解释道。语气中还透着一丝悲凉。
“你别说了,他对我有恩,就算为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林复兴的语气很是坚决。
再害无辜的人丧命,再吗?难道那个女人的死与他们有关!还有八年夫妻一场,林复兴不是只有一个结婚六年的妻子秦玉兰吗?……因为那个人的私欲,他们是在为什么人做事吗?靠,这里面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