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镇的一间客栈内一个穿着粗布马甲留着白胡子的猥琐老头正在飞快的计算着今天的支出、收入、意外损失,并不时的翻动烧烤架上的烤肉。
而另一边厨房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猥琐的对着墙壁。。。
飘香镇天香楼中春意正浓,一大帮女子在大浴室****浴。
“哎呀,刚才那个客人真讨厌,又脏又臭,浑身都是汗,弄得老娘好不难受!”
“妮可,你就知足吧,我那位简直就是个死变态,又粗鲁得要死。”
“秋香,谁叫你是我们天香楼的头牌呢,别忘了你的生意是最好的,让姐妹们眼红死了,受点罪也是活该!”
“嘻嘻,我运气还不错,接了个帅哥,出手又阔绰,如果他能多来几次就好了,少收点钱也没关系。”
“依娜,我看你发sao了是吧,别忘了行规!”
“我只是说说嘛!”
“……”
这群女子吱吱喳喳,尽说着些不堪入目的话题,但如果知道她们所在的是什么地方,也就不会奇怪了,因为天香楼是一间妓院。
门早被反锁上了,因此**们放浪地嬉戏打闹着。然而谁也不知道,在大浴室某个堆放杂物的隐秘角落中,正有对眼睛,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偷窥着。
“哎呀”少年小声的说了一句。
外面的老板大喊“意天啊?人呢?小兔崽子快点出来收拾桌子!赶紧的!”
哦!老板好的,我再加三根柴火就出来!意天讪讪的说着。
“你这个小兔崽子快点,又走了一桌客人了。”费洛又吹胡子瞪眼的说着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有着一头黑发扎在后面做马尾状的少年从厨房走了出来。虽然看起来有点幼稚的气息,但看到他的眼睛你就不这么想了,他那对眼睛就更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一般闪着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看起来就是一个狡猾还聪明的孩子。
正如老板费洛所说这位少年叫意天,是十里铺的唯一一个伙计。
费洛呢就是这个店的老板也是厨子。
费洛:“干什么去了?”
意天:“那个,炉灶的火熄灭了,我把他弄燃”
费洛的旱烟杆敲在了意天头上:“用火元晶做的炉灶会灭?况且灭了用火石马上就引燃了,跟老子撒个谎都不会。那可是我用高价从佣兵团里买回来的。整天就知道偷看隔壁天香楼”
这个少年也就是刚刚偷看天香楼的人了。意天摸着脑袋,疼的直抽冷气:‘是、是、是。老板我下次换个理由’意天又小声得说起来‘这就是这个客栈唯一一件跟得上主流的东西了。。。。’
什么?你说什么?费洛又大声的呵斥起来!
没,没什么。意天低声下气的说着。
对于这样直白的人,费洛还真的没办法。这小子一天不到天香楼偷看一次,做事就缺少干尽
‘快去收拾,方才那桌的客人走了’
“好的,老板!”
又来了3个步兵。
‘哎呦喂!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费洛猥琐的说着!基本上住店就是句废话。因为他们酒足饭饱之后更愿意把上战场的最后一晚留给天香楼。
好酒好菜给我上着!钱不会少你的。走进来的步兵大声的说着。
费洛笑着说:‘好嘞!马上就来!’费洛就跑去忙活了!
士兵的左肩都印着一个火字。可见都是火之国的士兵。
另一边呢意天懒洋洋得收拾着桌子上七零八落的酒瓶碗筷及残羹剩菜,脑中却尽是天香楼群女沐浴时的旖ni景象。
刚好收拾到一个吃剩的馒头,正在意淫中的意天便情不自禁地抓着地猛揉,将那可怜的馒头捏出各种暧mei的形状来。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伊娜真不错啊,才十五岁,那肌肤,白里透红,太可爱了!妮可那对长腿简直是要命!还有秋香更是乖乖不得了,有着boba之称,天香楼的金牌毕竟不是浪得虚名的。好大的胸噢,简直是波涛汹涌,用雄伟壮观来形容恐怕都不为过。。。。
费洛看到走了过来旱烟杆一下就敲在了意天头上。意天大叫一声:哎呀!费洛做势又要敲:你这样会吓跑我的客人的!给我赶紧收拾!
是,是,是!
意天连连说是,他是怕了费洛那根烟杆了!
已经临近打烊时分,店子里只剩下一桌客人,看样子似乎是远赴边疆支援的急征步兵,士兵中最下等的一种,眼看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只剩两位比较粗壮的还能勉强撑着,其他的都已东倒西歪。
意天只希望他们能快点倒下,然后可以结束这该死的一天,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对他而言,这就是一天中除了吃饭、偷窥、尿憋得最急后放出来之外最大的享受了。
只可惜那两位看上去随时都会与他们的同伴一样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步兵似乎并没有成全意天的意思,他们维持着近乎醉倒的状态,大声猜着拳,将一壶又一壶的烈酒灌进肚子里,两张原本黝黑的脸都已在酒店刺激下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青筋暴突,摇摇晃晃的,然而***始终粘在桌子上。
当然意天是不敢催促他们的,身为一个边陲小镇客栈的下人的他,在尊贵的客人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更何况在酒精的刺激下,这些粗暴的士兵随时可能把一个人撕为碎片,原因仅仅是那人打扰了他喝酒的兴致。
与意天的不耐烦相比,客栈老板费洛却是眉花眼笑,他看着步兵将一壶壶酒倒进肚子中,就好像看到一枚枚金币从他们荷包中掏出来那样。
“小二,再来两壶麦酒!”
其中一位步兵将最后两杯酒倒进口中后,猛吼了起来。
他的嗓门很大,吓了意天一跳。
“不,再来三壶!”另一位不甘示弱的嚷道。
听上去同伴比自己要豪气,先前那个步兵很不爽,连忙纠正道:“不,我说错了,是来五壶!”
“七壶!”
“十壶!”
两位步兵像为了争夺玩具的小孩那样不服气地闹了起来,不住地追加着酒的数量,直让费洛笑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手中算盘拨得更是飞快,十指直如风车般。
“喝喝喝,就知道喝,迟早喝死你们!”意天往地窖走去,在确定离开士兵听不到的距离之后才不满地发起牢骚。
士兵的好胜,使得他的工作量增大了,然而意天只能拖着工作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去取酒。
这间客栈只有费洛与意天两个人,当然干这些粗活的就只能是意天了。
身处边陲的十里镇很危险,却同样是个赚钱的好地方。
由于是离战场最近的最后一个小镇,随时会被战火波及,在此经商有着高度的危险性,一不小心连小命都会丢掉,这样十里铺的东西都卖得很贵。比如一壶麦酒的价格五枚银币,已经是市场价的五六倍了,可谓暴利。
虽然贵的离谱但是基本上没人还价,因为从这里经过的士兵都不敢保证这不是他们走过的最后一站!钱对死人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把兜里的钱痛痛快快地挥霍掉,总比让敌人从自己的尸体上掏出来强。于是他们的出手总是很阔绰,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