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杀狼!”
惊醒的景枫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从梦中惊喜,缓口气的时间将周围的环境进行认知。
“桌上有水,”深海从未照顾他人的经验,自然也不会主动地像只哈巴狗。
艰难的行动,并没有引起怜悯,也没有必要矫揉造作,嘶哑声音,“是你?”
“嗯,”话说多错多。
“可是你怎么能?”疑问破口而出,深海却没有想要让他继续,“等一下。”
祈求没有得到关照,深海用手抚摸白虎的皮毛,在景枫面前感知它的身体状况,“明天就送你下去。”
提前打开结境对她没有好处,但这个男人的存在给予她下意识的麻烦。
期望得到实现,景枫却没有了意料之中的欣喜。
“其实也没有必要那么着急。”
“难道嫌惹的事还不够多吗?”
“这不能怪在我的头上啊!”
本来嘛,白虎的恩怨与他的联系太过于遥远,他只是恰巧出现仅此而已,更何况他还帮白虎。
冒着生命危险的拯救,没有得到夸奖不说,还被冤枉。
“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深海并不笨,也算有些小聪明,“我想外面应该是有人在找你,”否则也不会这般焦急。
“是,但我。”
“那你就尽管放心,不会让你逗留太久。”
本来是想要等到白虎清醒,看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景枫脸上的表情因为这句话显得尤为不好,毕竟在人前自视甚高的他如何恩能够承受这种侮辱,更何况他对于眼前的盲人来说更像是包袱。
不过面对深海,他的拳头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你有过男朋友吗?”
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一问,或许只是想要尽情嘲笑一番。
“呵,怎么这么问?”
“我在想,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有朋友吗?”
“这就是你好奇的?”将无眼的脸转向他,“不单单是这样?”
或许正是因为需要一个倾诉者,深海能够将自己全盘托出,“曾经有许多爱我的人,但因为我,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甚至是死在我的手上。”
“你爱他们吗?”
“当然爱,爱到因为承受不了失去,痛杀人类。”
深海的每一个都值得景枫深思,可如今的他就仅仅是一个倾听着,默默跟随她的脚步。
“他很温暖,”对于从小冰凉的她,“就像是太阳,不,比太阳更加温暖,因为他只属于我一人。”
“难道他生活中只有你吗?”
他不行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将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一女人。
“不是啊,他还有弟弟,”只不过死在自己手上,“不过,弟弟也对我很好,好到直到死去才知道。”
“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兄弟得好到怎样一个程度才会同时疼惜一个女人。
“是啊,我从为见过感情如此之好的兄弟,和他们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时光。”
生活在一起,看来关系不是自己的想的那般简单,“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他们都死在的我的眼前,发觉这双眼再也没什么用,也就挖了。”
说的简单,景枫能够想象亲手将双眼挖出的感觉,若不是悲痛欲绝到无所发泄,怎么会那自己的眼睛开玩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见到的那刻,他就觉得这个女人绝非普通人,冰天雪地****一身,能与野兽为伍,与群狼对战,若是人,那么就得颠覆他对人类的看法。
“重要吗?我只是需要聆听者。”
“对于你,我全然不知。”
“我何尝不是呢?”
两人之间的交流本来就是公平,若真的想要聊下去,就当做听故事,简简单单没有负担。
“作为平等交易,你是不是也说说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