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抬起云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头。
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这脸上的伤……
这道伤很有可能会留疤,女子都是爱美的,她虽然有办法让她的脸恢复,但是就是不知道云艺受不受得了过程中的痛苦。
“会……留疤吗?”云艺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想躲开妖娆的视线,所有的女子都不想让自己心爱之人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
“有一种办法可以不留疤!”妖娆放开她的下巴,脸色淡漠的替她包扎身上的伤。
“真的吗?”云艺的双眼充满希冀的看着妖娆。
妖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说道:“办法是有,但是那种痛你受得了吗?犹如有着一团火在燃烧着你的灵魂,痛到深处,你还不能昏迷过去,否则会功亏一篑!你,受得了吗?”
妖娆的语气很缓慢,也很平静,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却莫名让云艺的心里感觉很恐怖。
她真的能受得了吗?那种痛苦,那种痛入灵魂的痛苦,她真的能坚持下来吗?这是云艺第一次怀疑自己。
“我……”云艺犹豫了,看着妖娆那张俊逸无双的脸,和远处未央美得不似真人的容貌,下定了决心,“我要恢复容貌!”
妖娆认真的看了云艺一会儿,看得云艺红了脸颊,妖娆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洋洋洒洒写下,递给云艺。
云艺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药方和详细的炼制方法,红了眼眶:“你们药师不是应该很珍惜药方,怕别人偷学吗?”
妖娆听后眉毛一挑,看着云艺说道:“这个药方只要是有点资历的药师和炼丹师都会知道,之所以鲜有人知,是因为能撑过去的人很少,几乎没有,所以他们也不敢说。”
这番话既解释了妖娆不怕别人偷学的原因,又暗示了这个药方很危险,挺过去的人很少。
妖娆看着小心把药方收好的云艺微微一笑:“你们队长在哪儿?我是来帮他解蛊的!”
“在屋里!队长把自己关在里面,已经好几天没出来了!我们能感受到队长很痛苦,甚至在半夜还能听到队长撞墙的声音。”云艺担忧的看着那间房间。
妖娆微眯眼睛,这是未央走了过来,晚上妖娆的手臂:“夫君!他们已经包扎好了!”
“恩!”妖娆拍了拍未央的手,温柔的说道,“幸苦你了!”
“不辛苦!”未央扬起笑容,灿烂的微笑和精致的脸庞让云艺一阵自卑,这般的容貌,就算是她没毁容前也比不上的。
妖娆搂着未央走到木门前,轻敲几下,屋里寂静一片,妖娆皱皱眉,拉开未央,一脚踢在门上,木门被踢开,屋里很黑,刚好照进来一束阳光,让妖娆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很糟糕。
地上满是血迹,屋里很乱,乱到无处下脚,角落里一个人靠着墙,雪白的墙上还有血迹,那人的情况很糟糕,呼吸极尽没有。
妖娆用斗气扫开地上的杂物和碎片,带着未央走了进去。
秦瑾晟只感到一阵刺眼的光芒,他虚弱的睁开眼睛,一个人站在阳光处,逆着光,她的容貌看不清,却好像一道光芒射进了他生命的黑暗,犹如神袛。
那是秦瑾晟一生无法忘记的,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曾忘记。
妖娆把未央放在一旁,走进秦瑾晟,探上他的脉搏。
“因为你的情绪波动太大,所以这一次的发作要比往常痛了几倍。”妖娆皱皱眉头,“因为秦家的事情?”
秦瑾晟虚弱的点点头,云艺这是也走了进来,看到秦瑾晟的惨状瞳孔一缩。
妖娆看到云艺的带来1,?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你的恢复会比你们队长还要痛上几百倍,几千倍哦!”
云艺的脸色一僵,比队长现在,的痛还要痛上几百倍?几千倍?那该是怎样的痛?
妖娆没有管云艺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笑,对未央说:“娘子!你们先出去!我要给秦瑾晟解蛊!”
未央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而云艺紧跟其后。
未央看着依旧盯着木门的云艺,微微一笑:“你喜欢我夫君?”
云艺震惊的看着未央,她,她怎么看出来的?
“喜欢就努力争取吧!”未央拍了拍云艺的肩膀,走了出去。
云艺看着她地被阉,呆愣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说?”
“恢复容貌的过程艰难无比,把追求我夫君当做一种期盼,希望你能活下去!”未央淡然的笑着,丝毫没油感觉她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令人惊讶。
她这是在帮她活下去,给了她一个盼头。
这样的人,真是讨厌起来都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