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余温有点担忧的望着埋头在文件里郁沙。自昨日郁沙回来后,整个人似乎又变回了以往那般冷清而傲世。虽然郁沙没有解释这些天去了哪里,但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这只见又发生什么事,是不是真的已经断了。怎么郁沙一点表情也没有呢,那冷艳的模样让她有些担忧。
“你去忙吧!”郁沙头也不抬。
“哦。”余温抱着资料嘟了嘟嘴角,其实她还是喜欢这样的郁沙,因为只有这样的郁沙才是她崇拜的对象。
待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郁沙这才微微抬头,胯下肩膀靠在皮椅上。
“对不起,玄总你不能进去!”
“滚开!”
门碰的一声被进来的人一脚踢开。郁沙望着那古铜色的脸庞上是釜凿刀刻般的轮廓,冷峻而刚硬;彷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般,潜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对不起总裁,这位先生非要闯进来。”身后的一位助理小声说道。
“你下去吧。”郁沙望了她一眼。
“我想我们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妹夫。”郁沙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令她如一尊美得令人难以亵渎的女神般。
“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即使我娶了你妹妹,我也一样不会放掉你。因为我说过,这个游戏是你开的头,你就必须陪我玩下去。”玄蒙高大的身材立在她的办公桌前。他很生气,非常生气,那种滋味就像是被人耍了一遍。当看到她留下来的字条后,他就气的把家里的一切都毁了,什么就这样结束了,什么永远是她的妹夫,她能决定什么,她是他的,当然一切都得听他的。
“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郁沙不再看他,目光落在最近要开发的的计划书上。
他突地擒住她的手,勾唇一笑,冷不防的扣住她的下颌。“不要把握的话当耳边风,既然你这么在乎工作,我便让你在乎的一切全部消失。”他的眼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深邃得像是黑宝石一样,却隐藏着一股冷酷的残忍。他的手指描绘着她的微张的唇瓣,再也不想抑制吻她的冲动,在她来不及细想之际,他覆住她的唇。
“就从你的孩子们开始吧。我想他们需要一个父亲,如今鱼儿是我的妻子,我想孩子们便不会再有遗憾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尤其当她用那双清灵如水的眸子望向他时,他只想撕碎她的一切,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要忘了,我才是孩子们的监护者。”郁沙瞪着他,挥开他钳制的双手。
“是吗?我不怕跟你打官司,我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失去一切!相信我,我这个能力了,包括毁了你!”只有毁了你,你才会害怕,才会求饶。
“呵呵呵呵,我等着。”郁沙冷眼望着他不可一世的样子。
“好,我会等着你来求我!”玄蒙冷笑了一声,淬然转身冲出去。
“混蛋!可恶!”郁沙气的挥掉桌上的文件,室内顿时一片狼藉。
三天后,玄蒙真的结婚了。而很婚后的第二天,郁沙接到法院的通知,他真的要夺走她的孩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蒙你给我说清楚,我不能让我们家鱼儿受委屈!”郁家大厅里,姚丽红指着郁申和郁康,像是看着怪物般。
“妈,你别这样。”郁鱼一旁拉着姚丽红,目光却落在对面的郁沙身上。
“一切不是很清楚的吗,申申和康康是我的孩子。”玄蒙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目光又在一脸茫然的郁沙身上顿了一下。
“难道七年前的那个男人是你?”姚丽红望着他,又望了望两个孩子,特别是在郁康身上死死看了几遍。这一看,还真的是有七分相似。怪不得,总觉得玄蒙看郁沙的目光不一样,怪不得郁沙总是可以躲着玄蒙,怪不得鱼儿的婚礼,郁沙都借故不不来,就连两个孩子也没有到现场。
“不!我不是他的孩子!”郁康突然站了起来,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
“哼,那请问你的爸爸在哪里?”玄蒙眯着眼看着这张虽稚嫩却很英气的孩子,他知道康康不太喜欢他。至于原因,玄蒙目光落到他身旁的郁沙身上。
“虽然我不清楚他是谁,但一定不会是你!”郁康拉着郁沙的手,那重重的力道让郁沙回神了。
“呵呵,真是好笑。申申,你说呢。”玄蒙这才把目光望向郁沙另一边的郁申身上。“你愿意回到爸爸身边吗?”
“不!虽然叔叔很好看,但我要妈妈和哥哥。”申申撅起嘴角,小手拉着郁沙另一边的手。
“如果哥哥也会来呢,还会有个新的妈咪。”玄蒙哄着,得意的看着郁沙惊愕的表情。
“哥哥也去?”申申望着郁康。
“申申不准去!我们都不会离开妈妈的。”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即使法院下了通知也并不代表,她将失去孩子。
“姐,我想还是说一句公道话;两个孩子从小就在你身边,蒙却从未拥有一分一秒,而今他有了实力,他可以照顾好孩子的。”郁鱼贤惠的明道。
“我也有能力照顾孩子。你你们要是想要的话,自己生个不就是了。”郁沙一手拥着一个。
而回答她的是玄蒙阴沉的面孔,是郁鱼羞涩的垂眸,空气似乎有些压抑的可怕。
“你就等着上法庭吧!”玄蒙深深的望着她,那冰冷的目光似乎要把郁沙给抹杀。
“蒙!等等我!”郁鱼忙起身跟着他甩门而去的身影。
“这究竟早的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了你!”姚丽红气的牙咬的发响,大步跑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安静下来了,孩子们无辜的望着那个沉默不语的女人,静静的守着那份依靠。只是,他们会分开吗,真的要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