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键的时刻,素兰得了癌症,而且姜源惠的表叔手里面有一份真正意义上的遗嘱。
他的出现改变了素兰所有的计划,素兰即将变得一无所有了。
表叔姓姜,是从德国回来的。
“曾素兰,你没有权利夺得所有的财产,你在撒谎!”
表叔道。
“表叔不要生气,你现在还是应该休息的。”
素兰无儿无女,只有过继的儿子姜恩正女儿和姜源惠而已。
“曾素兰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竟然一声不响的夺得了所有的财产,难道你们姐弟俩就不知道痛或不痛而已吗?”
对于表叔的责备,源惠本身并没有多少想法,因为父母的钱是父母的,毕竟不是自己挣来的,所以并没有心痛,而是不爽。
对于表叔的责备,恩正并没有太注意,反而说他是感觉自己理所应当的接受这里的一切,因为他是长子,是家里的九代单传。
芬娜,这个变性的女人,她并没有太多的记忆,因为她自始自终都是认为自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恩!
夕鹤并不是那么正经的一个人。
他们和西河两口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别提有多高兴了,可是事与愿违,一个是变性人,一个是人造帅哥,两人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那么一丁点不和谐、还有很盲目的自卑,就是这种自卑影响了他们俩个人太久太久的时间了。
在往常的时候,他们呢感觉自己能够在正常人的面前抬起头来,可是最终又太抬不起头了。因为他们是可悲而且又可怜的群体,是需要特别关心的。
表叔想办法花了几千万把恩正从监狱里弄了出来,他有着很高超的交际技巧,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是警察出身,所以有很多的道道。
“那个,麻烦你,把他弄出来吧!”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换句话来说,有钱能使磨推鬼!
至理名言,很用的一句话,也就是说在这个社会上只要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我在这里说了很多废话,表叔是正直的,还是虚伪的,或是邪恶的,都不为人知。
素兰看着久违的大床,他躺在上面睡着了,是自己的男宠,最喜欢男子,而今自己就快死了,得了癌症。
这简直就是一个大讽刺,刚刚得到了所有的财产,结果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叔啊,你别撵我走,我就是得了癌症的人了!”
素兰一副可怜巴巴的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法庭上那个剑拔弩张的十分嚣张的精明能干的女人了。
“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真的不想看见这个女人了,这个坏女人,我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
恩正骂道。
“恩正,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