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粒药丸放进酒樽中递给凤非墨:“喝吧,我等着看好戏呢。”
说着,仰头将自己那杯酒喝尽。
琴声,歌声,殿下傅粉衣轻摆水蛇腰,一双媚眼不住的朝着凤非墨抛来。
见妖儿和非墨皆将清酒喝尽,红唇更艳。
圣上,今夜,你将属于臣妾。
粉色薄纱舞起漫天妖娆,指,滑过唇,对着凤非墨轻眨眼,挑(和谐)逗着。
嗜血红眸掠过酒杯看向坐在殿下的傅太然,见他一手握杯,一手持剑,似乎正在准备着什么。
父亲的龙头软丝剑!
傅太然腰间的佩剑妖儿认得,是她父亲的,瞳孔紧缩,这个老狐狸竟然将父亲的遗物占为己有,该死!
迷迭香。
闻着傅粉衣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妖儿不动声色的将一粒药丸在掌心握碎,随风洒向她。
“圣上。”
软软的身躯靠在凤非墨身上,薄纱从肩上滑落,露出细嫩的肩膀。
“好晕啊。”
轻抚着额头,妖儿装作药性发作,身子晃动了几下之后睡倒在了金桌上。
“丫头。”
推开了傅粉衣,非墨随即也靠倒在了妖儿身上。
妖儿药性发作,傅粉衣捏住她的脸颊狠狠甩了一巴掌。
“爷爷,这个妖女交给你了,离心将皇上扶到桃花苑。”
眉眼如画的脸看的傅粉衣心儿直跳,今夜她就要成为真正的贵妃,等到顺利怀有子嗣后,她就是这吞云的皇后娘娘!
手握佩剑走到妖儿身旁,看着昏睡的她傅太然的脸上划过杀意:“这妖女用妖术迷惑圣上坐上了贵妃之位,又用妖术杀了柳妃夺下了刘家的兵权各位大人说她该杀不该杀?!”
“该杀!”
“那好,今日老夫就要为吞云除了这祸水,就算圣上醒来怪罪老夫,老夫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狡诈的眸,阴狠的脸,缓缓拔出佩剑。
“呵呵,呵呵,呵呵。”
迷幻的眼,娇笑的脸,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傅粉衣一脸邪(和谐)淫之色。
“热,来呀,跟我跳舞,呵呵。”
光滑的肩,丰满的胸,转眼间,傅粉衣将自个儿脱得只剩亵衣亵裤。
“娘娘你怎么了?快些将衣服穿上。”
“不穿,离心,来,跟我一起跳舞,你穿这么多衣衫做什么?脱了吧。”
说着,上来就要脱离心的衣。
“粉衣你这是怎么了?住手,快住手!”
眼见傅粉衣就要脱个精光,傅太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想要让她清醒,可是挨了一巴掌后的粉衣更疯癫。
“这位大人奴家为你宽衣。”
上来就要扯傅太然的衣服,此时的傅粉衣和妓子没两样。
“粉衣你究竟怎么了?住手!我是你爷爷!”
“爷爷不也一样是男人,傅太然被自己孙女勾(和谐)引的滋味怎么样?享受吗?真没想到本宫的相思醉这般厉害,居然可以让孙女勾(和谐)引爷爷。”
单手托腮,原本应该昏睡的妖儿此时正一脸闲适的望着狼狈不堪的傅太然和傅粉衣,一脸讥诮。
“你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