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的脸好像吃到了狗屎一样,难看的就如无数的蛆虫在蠕动,他好像快要断气了一般,道:“你,你,你竟然去找这样的情人?你对你的情人就如此的有信心?你能保证她在夜里不会做任何事?”
“当然。如果她会对我做什么事的话,那么这个世上就连驴子都会学人叫了。”
那名男子突然想大哭一场,道:“世上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别说是驴子会学人教,就连我都会学驴子叫了。”
“你当然会学驴子叫,你昨天晚上还叫过一次。”魏顾芳笑了,看到他丈夫袁胜斋认真的样子,她就像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孩一样。
袁胜斋刚刚还是一肚子气,听了魏顾芳的话后,他又眯着眼睛,道:“你昨晚上虽然没有小狗叫的好听,但是你的表情却比发了情的孔雀还好看。”
魏顾芳道:“怎么?你难道在那个时候还有心情研究我的表情?”
袁胜斋道:“男人在那个时候如果还不喜欢研究女人的表情的话,那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那他是什么?”魏顾芳觉得袁胜斋的表情丰富了许多,不像她刚进门时那样,只有一种如死灰般的表情,就慢慢的向屋里的沙发走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客厅,在这样的客厅里,居然还能放下一个拐角的沙发,沙发上还能横着躺一个人,竖着睡一个人。沙发的对面是一个很小的桌子,那张桌子就好像本来应该很大的,是因为有了一个拐角的沙发,所以就把那张桌子给挤得太扁了,扁的刚好可以放下一台二十寸的平板电视。
魏顾芳觉得自己的客厅还算不错,但是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卧室里面的床,那张床很宽大,宽大的可以睡上两个大人,一男和一女要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那张床绝对不会变形。
魏顾芳和袁胜斋何止大战过三百回合,但是那张床依然就像他们刚买回来的时候一样。
魏顾芳用三个枕头把自己的背给垫了起来,她的鞋子已经脱了,整个人就那样半躺在沙发上,顺手拿出身边一张小桌子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袁胜斋就好像是没有表情的木偶一般,他的动作十分的僵硬,他又站在了魏顾芳的面前,看着魏顾芳的上衣和超短裙,他却没有丝毫的激动。
袁胜斋就好像是一台破旧的录音机,现在说句话都有可能被卡死,他高大的身材并不能缓解他心中的不安,道:“你真,真的是去会情人吗?”
魏顾芳好像吃到了一条虫子一样,她的动作突然间就静止了,她的手还在嘴边放着,那颗瓜子刚刚被她磕开,瓜子张着嘴,瓜子仁好像一块舌头一般在笑魏顾芳没有吃到它。
魏顾芳瞪着袁胜斋道:“我真的是去会情人了。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够怀上孩子,你就会很高兴。”
袁胜斋突然间就像一个被人抽了十几鞭子的人,疼的他在屋里不停的转圈,转了三圈以后,他用手指着魏顾芳的鼻子,道:“臭不要脸的。没想到你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我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会高兴。你要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他妈一脚把你给踹死。”
这是一个平时都能保持冷静的人。教理科的老师通常都比教其他科目的老师会冷静的多。
袁胜斋就是那种冷静的几乎可以像一块冰一样的人,要想让他燃烧起来,除非你把他的身子给烧化了,可是如今,魏顾芳并没有用火烧,魏顾芳只不过是用了几句话,就让那块冰快速的燃烧了。
魏顾芳坐直了身子,侧着脸,把自己的右脸面对袁胜斋,冷冷道:“你别说踹,你先照我这里打一下试试?”
袁胜斋真的愤怒着走到魏顾芳的面前,伸出一巴掌,对准魏顾芳的脸就打了下去。
一阵很响亮的打肉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魏顾芳做梦都没有想到袁胜斋真的敢打她,也许是因为袁胜斋的那种自尊已经被魏顾芳撕破了,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再保持君子的风度。
当那一巴掌下去后,魏顾芳没有哭,她反而在笑,这种笑并不是冷笑也不是痛苦的笑,而是一种很开心的笑。
一个人被打了,她不但不哭,反而在笑,笑得还很开心,这的确让人难以理解,除非魏顾芳是没有感觉的人。
魏顾芳笑着说:“你什么时候会有点出息?你每次打我的时候总是会打到你的另一只手上。”
袁胜斋的右手打在了自己的左手上,打的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左手怎么就那么贱,它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我。”
袁胜斋的的眼珠子一转,定在了魏顾芳白皙的脖子上,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对它下了死命令,如果我下次再用手掌打你话,它还去救你,我就会把那只手给剁下来,然后送给你,无论你想清蒸还是红烧,我都没有意见。”
魏顾芳道:“我有意见。”
“你有什么意见?”
“那只手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救我?那只手,除了救我以外,它还能让我的身子很舒服,特别是我的胸,还有我神秘的毛茸茸的绿洲。它从来都是在绿洲上默默的来,默默的工作,最后连家门都没有进,就默默的离开了。它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允许你把它剁掉。”魏顾芳就像是在自己的学生下达命令。
魏顾芳的那几句话让袁胜斋的心扑通扑通跳了几下,就好像几只青蛙连续跳下了水,跳的袁胜斋热血沸腾。
袁胜斋现在才有心情欣赏魏顾芳那身透明的黑色纱布衣服。
她的衣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在袁胜斋的眼里,魏顾芳是没有任何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