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去世,楚府里外都换成了白色,一片萧条。
楚乔挺着个大肚子,披麻戴孝,红着眼眶、脸色惨白,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在她旁边的司徒裳原也想替老太太戴孝的,但是最终却被楚长远阻止了。
楚家人表示知道司徒裳那份心意,但他终究是一国之君,岂能为老太太戴孝呢?
司徒裳没有戴孝,却换上了一袭白长衫,一直陪着妻子。在妻子伤心时,给予支持。
老太太的离世,楚府里来悼念的宾客也很多。有真心的,也有看在楚家地位上的。不过有些宾客在知道皇上与当今皇后居然也在时,就心思转动了。但是谁也不是那么笨,敢在这个时候出手段。
一直到头七过后。楚府算是平静下来了,但是却依然捐钱给寺庙里,请高僧为老太太念经七七四十九天。
老太太入土为安后,楚府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冷冷清清的。楚乔与司徒裳也没有离开,虽然之前楚家人都怕怀孕的楚乔跟老太太有冲撞,但是楚乔却是不信这些的。不但坚持为老太太披麻戴孝,更是要一直住在这里,准备在这里生产。
“我相信祖母即便离去,也会在我们周围守护我们。我希望生了孩子,她能够看见。”面对家人的阻拦,楚乔如此说道。如果前世她也许不信神鬼之说,但是有了带着记忆转世为人,她现在对神鬼之说也是颇敬畏的。
“就依乔儿的吧。”司徒裳也赞成。
楚长远与家人面面相觑,既然皇帝女婿都这样决定了。他们还能怎么反对呢?于是,楚乔与司徒裳便在楚府住下了。
司徒裳暗中给京城秦宰相去信,让他继续代理朝务。另,还让他派御医前往这里,还请生产嬷嬷一起过来,为楚乔生产做准备。
而楚府呢,楚长远夫妇自然是心疼女儿的,所以在女儿、女婿的日常生活照顾上是小心加精心,倒是没什么事。
楚乔在祖母离去后,伤心过后,觉得自己要更坚强,一定要好好、幸福地活着,这样才是对祖母最好的交待。
另外,曾经一些做着想攀上皇帝美梦的人们却屡次被楚长远与两个儿子给挡了回来。开玩笑,竟想撬他女儿(妹妹)的墙角,门没有、窗也没有。这些人不但被挡,而且暗里还遭到了楚家老大、老二的打击,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个多月,京城来的御医、稳婆早就到了,入住楚府,随时准备着。
这日,司徒裳陪着楚乔在园子里散步。走着走着,楚乔突然弯了腰。
“乔儿,你怎么了?”司徒裳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她。
“我、我可能要生了!”楚乔肚子开始疼起来。
“什么?”司徒裳愣了一下,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一把将楚乔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朝着身后跟着的婢女吼道,“快去叫稳婆过来,皇后要生了。”
婢女们也跟着慌乱起来,很快,楚夫人领着两个媳妇过来了。又让人去通知出门的丈夫与两个儿子。
“阿裳,把人放下。你先出去。”楚夫人顾不得司徒裳这个皇帝女婿,指挥他将女儿抱到床上后,就推着他出门。
司徒裳本来是不放心的,但是所有人都说产房不吉,而且他也帮不上忙,让他出去。
司徒裳这才带着担心出了门。
在床上的楚乔现在倒又不是太痛了,她是想留下司徒裳。在现代,好多丈夫陪产的,但是这里毕竟不是现代,大多数是迷信的,没办法,她也只能看着丈夫出去。
两世为人,楚乔却是第一次生孩子。心里的紧张自然难以言喻的,看着进进出出,开始忙碌准备的人,她也跟着揪起心来。
“乔儿不要怕,有娘在这里陪着你。”楚夫人见女儿紧张的神情,立刻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楚乔点了点头,有了娘在身边,她的确要轻松一些了。但是依然无法完全不担心,古代女人生产那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她不知道等一下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啊……”楚乔的肚子又痛了起来,让她的精力完全都放到了疼痛上面。
宫里出来的稳婆赶紧来查看,说道:
“羊水已经破了。娘娘,等一下,奴婢喊用力,你就要跟着用力……”
楚乔点了点头,现在肚皮坠胀得厉害,又疼到不行。她恨不得宝宝立刻生出来。
“啊……”楚乔开始了她的撕心裂肺的吼叫。
门外,司徒裳听到楚乔的喊声。整个人也跟着紧绷起来,他想冲进去,但是在门口又站住了,进去了也不能帮忙,要是万一惊到了妻子,只怕帮倒忙就糟了。
司徒裳手捏成拳头,一拳击到门口墙壁上。然后就不安地来来回回地走动,恨不得将那地面地跺穿了一样。
“怎么样了?生了吗?”楚长远父子仨人也一口气跑了回来,脸上红通通的,额头渗汗,还喘着大气。却都焦急地追问。
司徒裳摇了摇头,也不管岳父与舅兄,自己又走来走去。
产房里面,楚乔觉得自己声音嘶哑了。所有力气都快用光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但是孩子还是没有出来。她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难道自己也会遇到难产?
“乔儿,加油啊。就快看到孩子的头了。”楚夫人坐在床边,一个手拿着帕子给女儿擦汗,一边鼓励着她。
听着母亲的话,楚乔又努力憋足了力量,用力往外一震,然后感觉到孩子滑出体内:
“哇……”响亮的啼哭声响起。
“生了、生了……”屋里屋外,欢喜成一片。
“恭喜皇后娘娘,是一个皇子。”稳婆接过孩子,朝着楚乔笑眯眯地说道。然后将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婢女清洗。
楚乔心头的感觉难以形容,喜悦、感动,一下子化作了眼泪滑落脸颊。不过她还没看到孩子呢,却又感觉肚子疼了起来。
“哎哟--”
“乔儿怎么了?”楚夫人吓了一跳。
“哎呀,还有一个。”稳婆一看,吃了一惊。“娘娘,加油,您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楚夫人母女也很意外,但是更多的是惊喜。
楚乔这次倒是自己就用力起来,很快,第二个宝宝出生了。
“娘娘,这次是位公主。”稳婆接过孩子,再次恭喜道。龙凤胎呢,真是吉事。
而屋外,司徒裳他们听说是龙凤胎,都乐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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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生宝宝了,好吧,女生生小孩流泪那是我真实的经历,不过我只生了一个小公主,虽然超想要一对龙凤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