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露骨的十分轻佻地挑逗,早已使贾余风毛发直树、舌头发紧,身体也轻微颤抖了起来。
她确定火候已到了,于是放下双手整整衣服,更低声说:“要不,你晚上去我那吃饭?”说完并不等他回答就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她又转过身嫣然一笑小声道:“焦昆不在家。”说完,轻轻开开门一闪身走了。
贾余风呆呆地站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下班后,贾余风挨到天黑,走出镇府大院转了一个圈,才悄悄地溜进姚依在邮政局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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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前嫌尽释,所有的语言都已显得苍白而多余,所有的“恨”瞬间烟消云散,且陡生出了相见恨晚的遗憾。贾余风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激情,半推半就、欲露还羞、柔情似水、妖媚扭捏、回眸一笑,这异样的感觉是王喜丰所不具备的。
姚依心头的阴霾烟消云散。
又过了几天,王喜丰学习结束回到镇上了。
王喜丰回到D镇的第一时间,就去和“一把手”贾余风见了面、报了到。
学习的十几天,耽误了太多的事务。已是副书记了,并且还分管了好几个部门的工作,找她汇报、请示工作的人也排了一长队。
一连几天,她都在忙忙碌碌地处理积压下来的工作,没腾出心思来想别的事。可等手头的事务一有了头绪,渐渐地闲下来以后,她才,感觉到贾余风好像不对劲,不像是原来的样子。
第一天下班后她本是等着贾余存来吃饭的,以往都是这样的。
俗话说新婚不如久别,虽然他俩没有过新婚,但在心底里她已把他不由自主的当成了“丈夫”。未再婚的她已把他当成了生活依托和精神寄托。
十几年来久别的时候还是很少的,但每次分别后都是无尽的思念,都是对重逢的渴盼。她觉得贾余风也是这样,每次久别后贾余风都会推掉所有的应酬回来和她吃第一顿饭。
可,今天突然就变了,他的手机关了。等到晚上,他来了是吃过晚饭的。久别后必须的“戏”是匆匆的敷衍了事的,完事后就又匆匆走了。
第二天、第三天晚上他干脆就不来了。他提前电话告知她,说他有什么特殊事情要处理。于是,她专门到镇党办询问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特殊事情,贾书记忙啥了?办公室回答说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贾书记一直在家。
王喜丰一下子警觉起来,她知道很可能是出问题了。和谁呢?薛玉?不像!薛玉不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她其实早就知道他和薛玉有了一腿,只是不好撕破脸皮说开,她是早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地装着糊涂了。说到家,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和他算什么关系?再退一万步讲,对薛玉她没有危机感。
薛玉,只是他吃腻了咸的,想吃甜的换换“口味”的寻求刺激而已。就凭薛玉?她知道薛玉没有多少魅力能将他从她的身边拉走。
不,不是薛玉!
莫非是她?姚依?!是姚依“出蛰”了?
姚依早就想要“出蛰”,这她是早就分析到的。但按理说,她即使能出,也应不会这么快啊?可,不是她又是谁?别的女人可没有这样的心思。怪不得这几天看她就和原来不一样了。原来,她可一直是闷在房间里的,这几天却瞥见她在走廊里来来回回走动,见人还主动的搭讪;原来是心怀委屈一脸抑郁的,这几天有点眉梢露笑、神采飞扬,脸蛋也红扑扑的了。像!像有了变化,越琢磨越像!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问题了。
对于姚依,王西丰清楚的很。论能力她王西丰不怕和她比,就是论斗心机她也不在其之下。可论魅力、论漂亮、论对对男人的吸引力,自己就甘拜下风了。
她细细的分析着。其实,贾余风对姚依的心思她有感觉。别看他恨姚依恨得要命,实际上那是捞不到急的要命,再加上追她姐未成而衍生的恨。这种恨很容易转变,这种转变有时只是瞬间的事。想到这里,王西丰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王西丰估计着,自己可能要永久的失掉他了。
想到这里她感到了危机,她不寒而栗。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束手无策吗?不!她、他一二十年的感情了,让她轻易放手她舍弃不下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