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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学识渊博的老爷

华福将门关好回到屋里,李铭扬急忙招呼他坐下,并为他斟了一杯酒对华福说道:“来,我们边喝边谈”。李铭扬端起杯子和华福对饮了一杯后,他放下了杯子说道:“这回该说说这只杯子的来历了吧”。华福笑着将俩人的杯子都斟满子酒后,他放下酒壶得意而又卖着关子说:“说起这只杯子还真有一点来历,它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奇迹”。华福一边喝着酒,一边向李铭扬涛涛不决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这次去邻随城办差非常地顺利,华福交接完毕后,在驿站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饭后,他上街买了点东西又回到驿站休息。他听驿站的差人讲,那里的花楼上有一个出了名的歌妓非常迷人,歌声能让树上的鸟儿停止歌唱。华福听了差人的话后,就在晚上独自一人上了花楼。

华福在花楼上面一住就是两天,到了第三天,华福从花楼上下来,准备回驿站收拾东西返回青安城。可是,在回驿站的路上看见了一个字画铺,便想进去为老爷挑上一付字画。华福知道李铭扬喜欢这个东西,所以,他就带着松散的身体走了进去。

华福一走进书画铺,被满屋的书画所吸引,他走上前去一看,见有很多都是名人字画,而且,这些东西的价格也让华福有点吃惊。他一边跟掌柜的讨价还价,一边欣赏着那些字画。猛忽间,华福发现在柜台上放着一只过去的酒杯“爵”,上面落满了灰尘,他便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掌柜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他见华福在问自己就说:“近年来生意不好做,清谈的时候就喝上一杯”。华福见中年掌柜是一个酒鬼,就多加留了一个心眼,他顾意向掌柜的问道:“你怎么用这个东西喝酒,样子可不怎么样呀,有失你掌柜的身份”。

掌柜的听了华福这么一说,他叹了口气回答道:“这杯子是我爷爷的东西,一直摆在这里,有的时候也就顺手使用一下。客官,你要是喜欢就连这付画一并拿去好了”。

华福一听掌柜的这句话,他心中暗喜,可他又故意说:“我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家中的银器多的是,这个破玩意有什么用”。掌柜的一听急了,他说:“你可别小看这个东西,这可是商周朝时期贵族们专用的器物”。

华福一听这位掌柜的还挺懂行,就加倍了小心,他说:“这我才更不能要,都是一些死人用过的东西,太不吉利了,怪不得你这个铺子生意不景气,原来是个东西所影响”。

掌柜的听了华福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拿起了柜上的酒器就要向门外掉,可被华福用手挡了下来。他对掌柜的又说:“你可不能这样了事,这东西是你爷爷留下的,那就是说你爷爷还要这个东西,你不如将他放在你爷爷的坟上当个贡品用,这样也可保你的孝心,也可了却你的心病”。

掌柜的一听华福这话很有道理,就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华福见自己目的以经达到,他随后就走出了字画铺。

回到驿站,华福忙让冯小二去那家字画店外面叮着那里的掌柜,并对冯小二如此交待了一番后,他坐在驿站里静等佳音。

第二天清晨,华福拿着冯小二晚上从坟地里捡回来的这只爵看了又看,心里是无比地高兴,华福生怕夜长梦在出个什么结外生枝,他急忙让冯小二收拾东西离开了驿站。

李铭扬听了华福的一番讲述,他对这位师爷是大加赞赏,华福得到了老爷的赞扬后,心里是更加高兴,就对李铭扬说:“老爷,我刚才看你对这只杯子观察了很久,这到底是真是假,你也给小人长长眼”。

李铭扬笑了笑说:“要想知道这个东西的真假,就得先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不过,现在的人对这个东西还不太了解,只对名人字画感兴趣,所以,你才得了手,不然的话就不可能到你手里”。

华福听了李铭扬的话后,他赶忙陪着笑脸说:“那是,那是,在下学识浅薄,还是请老爷讲讲它的来历吧”。李铭扬端起酒杯泯了一下杯中的酒,坐在那里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我就来讲一讲这只杯子的来历”。他放下酒杯,清了清嗓音,然后,对华福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唐宋以前,人们饮酒都是用的青铜器具,饮酒的杯子当时就称为爵,说起这只杯子它应该出自三国时期的魏国,魏国氶相曹操出兵打仗时,常带在身边的一套精美的酒具,为自己空闲饮酒之用。

一次,曹操手下的众将对他偏坦许诸很有意见,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就在背地里发泄着自己的怨气。曹操多次听到众将的议论,明白了众人的意思。在一次酒宴上,曹操让许诸脱去上衣给众人舞剑祝兴,众人看到许诸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也就只把许诸当作一介莽夫。

氶相曹操等他舞完后,就让许诸讲述身上的每一条伤痕的来历。许诸每说一次,曹操就用自己的酒杯赐他一杯酒,一只到许诸喝的烂醉如泥,还没有讲完他身上的伤痕。

许诸每讲一次身上的伤痕,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战,众人听了他的讲述都低下了自己的头,再也不敢对许诸多说半句。

最后,曹操就将这只许诸用过的酒杯赏于了许诸,做为自己对爱将的奖励,并又赐于许诸大量的金银锦缎。

李铭扬讲到这里将话停了下来,他拿起桌上的那只“爵”看了看。华福见李铭扬停下了自己的讲述,就问道:

“老爷,这只“爵”是许诸用的那只吗?”。

李铭扬摆出一付学者的态度说:“这就无从考证了。但是,这一只酒具是曹操的东西,这不应该有半点的含呼。因为,曹操一生中最喜爱的就是饮酒,所以,对饮酒器具也是特别的讲究。

这东西一共四只,曹操自从赏了许诸一只后,他的身边也就剩下三只了。这四只爵的做工和样子,都是根据宫内的样式仿做而成,但是,在杯底上除了有一个御字外,还刻着一行小字,那就是“孟德专用”字样。一般人是不会注意”。

华福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又长了一回学问”。

李铭扬讲完了“爵”器的来历,让华福听的是心服口服,在一边暗暗地佩服京城里来的翰林学士。华福站起身来给李铭扬斟满了杯子后,他端起了自己的杯子举到李铭扬面前说:“为了老爷的学识渊博,小人敬老爷一杯”。

李铭扬今晚正在兴头上,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师爷,笑着说道:“师爷为本老爷寻到了这个宝物,老爷我非常高兴,那咱们就一起为获得宝物而干杯”。说完,俩人碰了一下后,都一饮而尽。

李铭扬跟华福俩人坐在那里是你来我往,在屋里开始了对饮。虽然,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可他们没有一点醉,而是感到这酒反尔清淡了许多。

华福手拿桌上的酒壶晃了晃对李铭扬说:“老爷,这壶空了,小人去搞点酒来”。李铭扬听了师爷的一番话,他并没有反对,因为,今天得到了一件宝贝心情特别高兴,就说:

“好,快去快回”。

华福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抱着酒壶回来了,他为李铭扬把酒斟满后放下了酒壶,李铭扬一看就连忙说:“怎么刚回来就没有酒了吗?”。华福回答道:“不是,老爷,小人是想跟老爷禀报一件事情后在饮”。

李铭扬不明白华福想对自己说什么,就将头点了点,算是向师爷做了回答。他拿起了桌上的爵,一边欣赏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准备听师爷的禀凑。

华福见李铭扬同意了自己刚才的话,他便开始向李铭扬说道:“老爷,这次到邻随城办事,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在我青安县与邻随城的交界处出现了一伙强盗,经常神出鬼么地打劫”。

李铭扬一听忙问道:“是一伙什么样的人,这件事情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华福见李铭扬有点急了,就忙安慰着对方说:“老爷,你先别急,这件事小人也只是听说,可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人数多少,现在谁也不太清楚,那边的张老爷也不知道,好像是从什么地方窜过来的,在这个地区还没有案底”。

李铭扬听到这里才算出了一口气,慢慢地说:“如果没有在我县境内,那就不是我们管的事情,如果在我县境内,那我们可要管管,免得日后有人说我们坐视不管,叫上面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可是很麻烦地,你明白吗”。

华福见李铭扬担心这件事情会引火烧身烧到自己,便对李铭扬说道:“老爷,那我是不是让人去查上一查,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在做决定,行吗?”。李铭扬很果断地回答道:“那是应该地,我们就是要早做准备,防患与未然吗”。

华福又说道:“那搞清楚了动不动手”。

李铭扬看了看华福说:“在我们这边我们办,在他们那边他们办,这还用说吗”。华福听完了李铭扬的这句话,他狡滑的对李铭扬说:“我们可不可以这样,同我们想办的事情放在一起办呢”。

李铭扬思考了一下说:“我看还是先摸清楚了在说,要是有机会的话当然好了,如果,没有机会那还是先不要急,那群和尚也精着呢,可别小看了他们”。

华福眨眨眼睛明白了老爷的意思,然后,他又说:“好,老爷那我明天就去办理这件事情”。李铭扬拿起桌上的酒说:“很好,来,我们干了这杯”。

华福急忙将自己的杯中倒满了酒后端了起来,跟李铭扬碰了一下,:“来,为老爷身体健康干杯”。饮完了这杯酒后,华福又对李铭扬说:“老爷天色以不早了,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你老还是早点歇着吧,”。

李铭扬扭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确实不早了,便说道:“好吧,那就歇着吧”。华福喊来书童,扶着李铭扬回屋休息去了,他自己也悄悄地退出了李铭扬地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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