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了再见,不曾有想再有见面的时候,如果可以,故事开始就结束,不要有过程的聚与离,分别与心痛,那也许故事就不能称为故事了,小雨想,既走过半世风尘,而此时对他的心情又何必一笔抹去呢?既是命中注定,不可避免,那又何必牵强不去看呢?
晚上,夜凉如水,小雨看着那日记本里泛黄的照片,这是相遇与慕容瑾后的又一次暗涌,三年的日夜黑白,总是想亲口问问他好吗?那天在咖啡厅的路上看到他的样子,窄窄的路口仿佛隔着小雨与他的关系,而今晚在这个有月的夜晚,好不容易寻到了他三年后的消息,手却没有勇气在多去看他一眼,辗转反侧之后,小雨的心又开始骚动了知道吗?短信发过去,小雨更难眠,回与不回,小雨无法预料。月渐渐下沉,在月下沉到最后一丝微光的时候,短信回的是;你认识我吗?但,还是要谢谢你,我只想你能对自己好点,别太累,可是小雨没回这句话,这就够了,知道是他,知道他不曾远离,这已经够了。
有时候,小雨觉得思念像是一座塔,隔着千山万水,总是不能越过塔封,越想去越过,思念愈如潮水般汹涌,仿佛这些年小雨不曾活过,再一次邂逅慕容瑾的时候,小雨才从真正意义上明白,自己是活着的,有感情的活着的,和过去23年的光阴相比,小雨知道以往在学校的不恋爱主义并非像好友兼同学南木说的那样,对异性有距离感,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可如今遇到了,谁知是福是祸,又会有怎样的因与果呢?
时光是一片无涯的荒野,辗转之后,偶尔遇到一个人,却要停靠在时光的荒野之中,像只没家可归的魂,认识了那个千年后的那个你不知道却很在乎的人,孤独与寂寞就已经开始了,爱上一个不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人,其实,爱情今生已擦肩与你了,爱上一个你不该爱上的人,更多的是让你学会了怎样去爱别人与自己。
七月的江南总是多雨的,而今晚又是细雨霏霏,淅淅沥沥,落的有点让人心烦,又有点庆幸,心烦为谁,庆幸为谁,小雨撑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七月份了,从二月份到七月份,与慕容瑾三年后相遇,再次邂逅已过了去了六个月了,小雨已在这六个月发了268条信息了,回与不回,小雨已不想究根问底了,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别人的眼光如何,无关自己,喜欢是一种不能克制的魂,飘到何方,总不能忘记自己心里始终搁着这么个人。小雨抬头望了眼天空,不知是从何飘来那首歌,曾是在雨季遇上慕容瑾之后,小雨爱上了这首歌,有种不老的思念在世间传颂,世世代代的传颂,周杰伦的那首【雨下一整晚】;
街灯下的橱窗有一种落寞的温暖
吐气在玻璃上画着你的模样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转弯不知要去哪个地方
闹区的电视墙到底有谁在看
白杨木影子被拉长像我对你的思念走不完
原来我从未习惯你已不在我身旁
街道的铁门被拉上只剩转角霓虹灯还在闪
这城市的小巷雨下一整晚
你撑把小纸伞叹姻缘太婉转
雨落下雾茫茫问天涯在何方喔喔~
啊~午夜笛笛声残偷偷透透过窗
烛台前我嘛还在想
小舢舨划呀划
小纸伞遮雨也遮月光
白杨木影子被拉长像我对你的思念走不完
原来我从未习惯你已不在我身旁
街道的铁门被拉上只剩转角霓虹灯还在闪
这城市的小巷雨下一整晚
你在何方,我在想,却是寻不到你走的路的方向,慕容瑾,我认识你三年零六个月了,漫漫岁月,怎奈又有多少个三年零六个月任由岁月去无情的晃啊?小雨抬头向天空叹了口气,随着自己的身影走向归家的路,灯光醉人,瞧着过往,雨下一整晚。
小雨,我结婚了,女儿两岁了,那边是很平淡的声音,
是吗?我知道啊?你女儿很可爱吧?
嗯,沉默
那好了,你在家好好陪陪她,女儿爸爸是要多疼点的
那好,晚安,那边已挂掉,仿佛隔着千年的岁月,在触摸,已是过往,已是曾经、、、。
这是开始小雨就知道的事实,只是不想去看,三年后改变的不是世物,而是万物。
小瑾;
你知道吗?遇见了,小雨相信这是一种搁在心里的思念,其实,当你告诉小雨,你已是为仁父、为她夫的事实,小雨已早已明了,只是带着侥幸的心里想着你还是三年前,不曾有婚姻的事实,那时小雨太小了,不知岁月改变的不仅仅是年龄,而是世俗的变换,慕容瑾与冷小雨的人生置换,若是有千年或有侥幸的来生,小雨会在千年后的十字路口等你,不会让这一步之差变得遥遥无期。你也许知、也许不知,无论沧桑怎样不成样子,或许茫茫人海,你的背影在穿梭,小雨依旧能一眼认出你,你的一切一切;爱低头走路的习惯、低调的性格、不喜欢的做作、一个人独立、不爱与陌生人搭话的自己、还有,你喜欢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天长地久,好多好多、、、、、、、、、、、、、、,小雨知道你的苦衷,所以你的幸福,小雨不求与你分享,但求,你的偶尔失落,小雨能在隔远千里能安慰你也曾会累的心,小瑾,你曾说,小雨长大了,发个信息给你,你知道吗?遇见你,小雨是永远也长不大了,只有这样,小雨才能知道,她还是爱着你的,所以,小瑾,你要生活的很好很好,好吗?
小雨此笔
一个入冬落雪的日子来了,离开有他的城市仿佛已是千年之后的事了,小雨喜欢上了一个人的淡然,偶尔想起他,给他发个信息,还是回于不回,小雨已不去追问了,世界这么大,偏偏遇上了他,离开他那年的愚人节来临的时候,小雨邮箱里多了一封报社回的信;冷小雨女士你好,你投的文章【那年,谢谢你,陪我把戏演到最后】已在我报上发表,请记得查收信箱信息,谢谢你的来稿。小雨抱着那只好友南木送的小兔子,在深夜的窗前,南木当初送这只小兔的时候,半开玩笑的说;小雨,你啊,太执着了,我南木可一直都在你身边,你都不曾看的见,那这只兔子就当做我送你的离别礼物吧,希望你把它养的肥肥的,你也要吃的肥肥的,哈哈,好了,冷小雨,南木希望你能等到属于你的幸福,真心的。
南木,你也一样,小兔子,小雨谢谢你,
再见了,小雨
再见了,南木
小雨没事的时候,常常抱着小兔子去散步,春天了,谁说过春暖花开,小雨给小兔子起了个名字;小小瑾,一切的又归回原处了,工作的时候,累了,晚上写写东西,偶尔想起他的时候,小雨会给他发个短信或怕他不回时,就和小小瑾说说话,小雨想她是长大了,小雨在整理文章手稿的时候,在柜子里发现了那被姑苏报发表的文章【那年,谢谢你,陪我把戏演到最后】内容如前;
女人遇到男人的时候,女人还是个花季的年纪,天真纯洁的脸,总带点莫名的忧郁,那时的女人爱做梦,也许是因为是个容易做梦的年龄吧。男人那个时候,已是三十而立之年了,过着这世间俗人同样平庸的日子,有自己的家庭,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女儿,这应该是所有已步入婚姻殿堂的男女,最安于向往的生活吧。而那时候的女孩还不知道,其实在认识男人后,她这一生最简单最平凡的生活,就是陪着自己最爱的人,数着柴,米,油,盐,过最简单的日子。这是,那时的女人对男人,仅有的要求莫过于此。可是,现实生活是不堪一击的,女人必须承认,自己是爱男人的,确实,无可否认,但她从未对男人说过丝毫;女人必须承认,男人已是有家室的人了,确实,不可抹去,但她从未问男人一句;女人必须承认,这种戏剧般的相遇,结局,也会是戏剧般的有聚有散;但女人那时是个爱做梦的小女孩;是个爱做梦的年纪;她以为用这一生的天真与纯洁去待这个男人,他会在自己最想哭的时候,用温存的声音安慰她;她以为,他会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说一句问侯的话语;她以为,他会在自己流离失所的时候,收留她;当那个秋天,与男人最后一次见面再离别,女人从秋风的老地方晚上转身离开的刹那,她没有转身,因为当时她哭了,女人不想让男人看到这最后一次为她落泪。原来,这一切,仅是她以为,她以为只要不看世俗就不会世俗了。以前,女人很爱听品冠的那首[我以为],后来,以为自己会用尽一生的光阴去忘记男人,可惜,只是她自己以为罢了。
在后来的时光中,女人有遇到喜欢自己的人;却一直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如人家说;两个彼此相懂的人遇见,在分开,总有对比,对比过后,才发现真正自己懂的人,还是那个以为会忘掉的人。不过,女人习惯了一个人,她常常想,当初自己总有太多的以为,太多的男人并不了解的话语;太多的男人并不了解的浪漫情节;但男人与女人相约散步,总会听女人说那些并不太真实的梦境;陪女人纯真的听雨打窗檐;男人总会把女人说的话听完;陪女人散步到风吹煞窗帘;陪女人听雨到最后一家小卖部熄灯;而后广场上一片悄然;女人想,一个人能陪自己做他并不太喜欢的事情,即便什么都给不了,给这些,在今生能相遇,这就够了。
又一年元旦到来,女人换了个发型,经过岁月与命运的转折,女人失去过,也得到过,去理发店做头发的那天傍晚,女人让理发师放品冠的那首[我以为],理发师问她;为什么喜欢听这首歌,女人望着镜中的新发型回了句;不为什么,这世上没有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走出理发店,女人望了眼天空,这是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得城市;自己又要从陌生去熟悉它了,等到熟悉了,又要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了,总归要分开,久了,也就习惯了。
理发店里传来了品冠的那首[我以为];
我以为我的温柔/能给你整个宇宙/
我以为我能全力填满/你感情的缺口
专心陪在你左右/弥补这遗憾的不可能
也许我太过天真/以为奇迹过发生
女人回眸望了眼那家闪着五彩灯的理发店,不无惋惜到:“那年,谢谢你,陪我把戏演到最后。”
在次看这篇文章,小雨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有的这一生纵然相
牵白头,而真正爱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又有几许,不过是默默沧桑,老后有伴罢了。小雨庆幸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了慕容瑾,纵使不能在一起,最后小雨是得到的,她得到的也许是有些人一生都不曾、不会拥有的东西,这就够了,人生真正的幸福是心灵与精神的得到与充实,而不仅仅是那如纸薄的外表,用手一碰,就能看的清五脏六腑,那是肤浅,怎么也不能用‘爱’这个字来代言的。
当时光开始从北照到南的时候,风也是暖的,六楼的窗台,风铃‘叮咚叮咚’,小小瑾也睡着了,雨落的有点迷离,小雨拿起素描笔,画着谁的摸样,电脑的酷狗里放着陈小春的【独家记忆】,声音嘶嘶的,有种穿越心灵的透彻,风铃叮叮咚咚,歌声依旧;
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
喜欢一个人看下大雨
没联络孤单就象连锁反映
想要快乐都没力气
泪雨世界象场灾难电影
让现在的我可怜到底
对不起谁也没有时光机器
已经结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得多么难听
现在我拥有的事情
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拉走你
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问题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得多么难听
现在我拥有的事情
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拉走你
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限期
隔着窗前的另一端,也许有个人也在想你,但,仅仅是想起,小雨将窗户关上,看了眼小小瑾说道;小小瑾,睡吧,小雨明天不上班,带你出去晒太阳,好不好?小小瑾,晚安哦?
桌子上那副素描画,是一个人头像,低着头,有点睡意的温暖,旁边有一行素描字;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晚风吹的有点哀愁,默默地忧伤,窗下、床上,小小瑾和小雨睡得仿佛很安逸,安逸的如三年前,如谁在千年后的十字路口等谁的那般安逸,风铃‘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忆林喝了一口已凉了一半的咖啡叹气道;初恋的时候我悄悄喜欢一个人,他叫杰米,我以为那是爱情。而当我走在十字路口的时候遇到了慕容瑾,我以为那是一见钟情,没想到不经意的爱情折磨人最深!
子君看着忆林那张有点苍白的脸色,很温柔的说了句;我送你回去吧?
忆林’恩‘了一声,随着子君走出了咖啡厅,走在路边的梧桐树下,子君半幽默喊了忆林一句冷小雨,忆林蹙然一笑道;那个名字已是曾经了,我今生至死都叫金忆林,名字随着人一起埋没吧!
在送忆林到夏宅那栋老式的豪华住宅,子君在忆林进去的时候声音无限关怀的喊着忆林说道;你不是一个人,忆林,你懂吗?
谢谢你,子君,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有你这个类似亲人的朋友在,忆林对子君转身一个很可爱娇美的笑着说道
子君看着忆林那对一笑很调皮的小梨涡,一个加油的手势对着忆林道;对,我们是类似亲人般的朋友,忆林点头默认,看着君子开车离开的身影,但她不知道这时候有个人已经看她好久了,久到那个人已没了耐心,明朗站在二楼阳台端着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或许该让她明了夏太太不仅是一个名称,确切的说是她金忆林要对得起这个称呼所带来的光环,明朗魅惑一笑,酒杯已碎成片,明朗手上的血染红了那件米色的休闲裤,一片残忍的花沾着血在那上面盛开着,虐心的痛,今晚注定不平静了。
谁是谁的劫数,这一生,走在爱情的路口,总会遇到喜欢你的和你喜欢的人,爱你入骨的人还有你爱到痴狂的人,遇见了,是劫数;爱上了,也是劫数;爱情逃不过的不是命运,而是劫数中你好不容易忘记了过去的记忆,而还有过去的回忆在不经意被提起,而在爱情的劫数中,明朗是忆林的劫数呢?还是忆林是明朗的劫数呢?爱情永远不可能平等,因为它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