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忌,想不到你悟性竟如此之高!虽剑招出手时期,还不是很成熟,可几日的时间倒也是非常不错了!”白大哥惊叹道。
“不,是白大哥教的好!”赵复忌谦虚着。
“倒是张兄…”白大哥望着张善犹豫着。
“咳,我早就知道我不是这块料,只会耍个蹴鞠罢了,不过能为兄弟陪练,倒也值得。”张善拍着赵复忌的肩膀说到,“倒是让白兄费心了,莫不然兄弟他进步会更快的!”
白大哥犹豫了一下,道:“也好,张兄你自己上心便好,我就专一复忌了。”
张善应着,随着画面的拉远,三人的声音渐渐隐了下去。
沈老爷站在楼台之上,望着习武场上的三人,面容冷漠,眼神阴沉,竟少了往日的谦逊和蔼。
不时管家走了出来,“老爷,桃花马上便开,若是还不能拾回桃园,那可…”
沈老爷瞟了一眼管家,不时道:“我自然知道!若是没有桃园隐蔽,那大批货,不用官府严查,自然会暴露在外,沈府的一切也会付之东流。”
沈老爷背过双手,接着道:“阿才,对于赵复忌你怎么看?”
“只是一个满怀侠义,毫无作为的傻小子罢了,不值一提,倒是那白大哥是少有之能人。”阿才说道。
沈老爷将目光移开习武场上的三人,转过身道:“嗯,之前我也是如此想。可最近我却在想,若是没有他又怎会引来白大哥;再想想,自桃园失落以来,府上有多少高手先后都丧了命,而一个毫无本领的赵复忌,却毫发无损,你不觉得奇怪吗?所以…我觉得他不一般。”
管家闻此,也深表赞同。
习武场外的一个角落,沈香扶着柱子,透过缝隙偷偷的望着习武场上的三人,不,准确的说因该是张善,自他进习武场以来,稍隔时间,沈香便来偷望,面露爱慕之色。
一方欣喜一方愁。待在屋子里的清雅,稍时便挪动脚步,面色沉重。此时她来至窗前,推开一道缝隙,不时一股春风拂来,略带暖意。
对于常人来说,会有一丝喜悦,毕竟万物照常复苏,被冬困久了的心,也随之复苏,可对于清雅来说,艰难的日子就要来临,公子曾说,春深之时,桃花开遍之际,便是自己行动的日子,如今桃花即将绽放,也就是说自己与他相处的日子便短了,赵复忌三个字,竟然一时对此产生恐惧,是怕最后的结果么?
由此,画面又拉回习武场
“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也因此信奉为尊,可在我看来,比这更重要的是心;心掌控着一切,平静制心,自然也就掌握了外在的一切。”说着白大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知着周围。
赵复忌,张善,两人静静的观察着。
接着白大哥单手浮起,左右游动,随之一颗石子被白大哥吸起,夹于两指之间;一时间击出,恰巧不巧的击在了习武场边缘的被架起的铜锣的中心上,一声闷响传来,铜锣也随之晃了几晃。
时下,赵复忌,张善,鼓起了钦佩的掌声。跟着白大哥也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赵复忌,张善两人迎上前来。白大哥随身掏出了一张纸,道:“复忌,这是内功心诀,你要细心修习,凭你的悟性,加以时日定能掌握其中要领。”
赵复忌接过纸张,感伤的说道,“白大哥你又要走了吗?”
“是的。”
“可…”
“复忌,许多时候,不应该限于情感之中,要以忠善为重,懂吗?”
“白大哥,我…谢谢你。”赵复忌难掩不舍之情。
“不想已经停留十日了,是该离开了,好了,复忌切莫要细心修习心诀。”
接着白大哥身影一闪,便随着西下的日头一起消失在了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