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被自己已经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衬衫,姚思晨摔在了宁萌的脸上。
“把嘴上的血擦干净了,跟吃了死人似得,看的人渗得慌。”
你才吃了死人呢,宁萌敢怒不敢言,扯下盖在脸上的衬衣,擦了擦嘴唇,结果发现衣服上染上了血迹。
没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以及嘴里有痛的感觉啊?怎么会有血迹?宁萌迷茫了。
“那是我的血。”你就别再迷茫了,姚思晨一头黑线,咬人的时候倒是挺狠的,忘得也够快。
“你的血?”因为害羞,宁萌一直不敢看姚思晨的脸,也不敢在他光溜溜的身上看,此时听姚思晨说那是他的血,这才抬起视线看向了姚思晨。
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只见姚思晨的肩膀上赫然出现两排整齐的牙印,深可见肉,血顺着牙印一路下流,染红了半个肩膀,显然血已经止住,不过还未完全干枯,挂在胸前很是诡异。
用擦过嘴的衬衣勉强盖住自己的前胸,宁萌艰涩的开了口。
“那个,看样子好像是被我咬的,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别再和我计较了,我不是也被你给弄得出血了吗,我们就算是扯平了,你说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我说你这女人,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姚思晨都快被宁萌给气死了,有这样和人讨价还价的吗?
真不知这女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姚思晨很想打开了看看。
见姚思晨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宁萌真怕姚思晨一个不乐意,将自己直接给撕了,只好闭紧嘴巴,弱弱的低下了头。
十分钟后,姚思晨松开了按压的食指,观察了一下,见不在流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找个医生来看看。
“别动,血算是暂时止住了,不过看样子还得缝针,我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叫医生?看这里?”宁萌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宁萌想死的心都有。
“我说那个姚思晨,可不可以不看医生?我休息休息就会没事了,真的,真的不用叫医生。”宁萌怕姚思晨不相信自己,还故意挪了挪下半身。
那个痛啊,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一同流下来的,还有下体的鲜血,宁萌当时就白了脸。
“你白痴啊?说了让你别动,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姚思晨怒了,有掐死宁萌的冲动。
拿过盖在宁萌胸前的衬衣,姚思晨毫不客气的又撕了一条,缠在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开始了先前的动作。
胸前一凉,宁萌双臂抱在了胸前,乖乖躺在那里不敢再动。
几分钟后,姚思晨松开了按压伤口的手指,看看不在流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拿过被扯烂的衣服,垫在有血迹的地方,姚思晨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了宁萌的身上。
看来这男人也不是特别的糟糕,宁萌有些小小的感动。
将浴巾裹在腰上,姚思晨去了客厅,他的手机还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想了想姚思晨还是将电话拨给了在市医院妇产科上班的堂姐姚连娣。
冲去身上的血迹,姚思晨穿戴整齐,到儿子的卧室看了看儿子,见宁强已经睡着,悄悄的退出房间,来到客厅,坐等姚连娣的上门。
姚连娣来的还算及时,半个小时后就已经到了门口,结果发现房门竟然是开的,推开门,就见姚思晨黑着脸坐在客厅。
将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姚思晨示意姚连娣小点声。
轻轻的关上房门,姚连娣被姚思晨带进了宁萌的卧室。
见到进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宁萌的心里一时间舒服了很************************************************************S:进红袖已经半年多了,连编~辑是谁都不清楚,更别说会得到推荐了,想要得到指导更是痴人说梦,原地踏步的感觉很不好,也让人容易产生惰性,一个人的舞台总归是寂寞的,在多次联系责编无果的情况下,荒野灰心了,打算暂时放弃此文,另谋出路,在这里,荒野向喜欢此文的朋友说声对不起,弃坑不是荒野的作风,会考虑将此文写完的,只是也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更文,请读者朋友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