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周巧柔只觉得今日的王爷分外热情,让自己无法招架,最后竟昏死了过去。
麟瞳泫从女人身上爬下,冷静的拿了块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渍,穿好了衣服,刚走两步又退回来伸手点了女人的睡穴,才从窗户出去了。
一路疾奔到了“碧波苑”,麟瞳泫从院子后面翻墙而入,小心的挑开窗栓翻了进去。
坐在床边,借着羊皮灯的微弱灯光,细细打量着熟睡中的小人儿。
肌肤白皙光滑,五官精致小巧,只是这睡相,麟瞳泫挑了挑眉,无奈的轻笑着想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子里。
一掀被子,麟瞳泫觉得血液一下涌上头顶,这丫头,怎么,竟然是裸睡的。。。贪恋的看着眼前玲珑的身段,不住的吞咽口水。
司徒蕊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习惯的抓了抓被子,却什么都没摸到,还以为被子又被自己踢下了床,勉强的睁开双眼,却看见身边坐了一个人,登时吓得一骨碌爬起,张嘴就要喊。
麟瞳泫快她一步点了她的哑穴,担心她受凉,连人带被子一并抱在怀里,“是我!”说完就吻了上去,急切而又热烈。
傻愣了半天,司徒蕊才回神,想也不想的伸手朝那张正冲自己挤眉弄眼的俊脸抓了过去,麟瞳泫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躲避不及,脸上留下一道“爪印”。
麟瞳泫有些生气的把司徒蕊放回床上,用手摸了一下脸,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破皮了,他挑起司徒蕊的下巴刚想教训两句,撞上她闪着两簇小火苗的眼睛,登时又没了底气,伸手解了她的哑穴,转身翻出了窗户。
看看空荡荡的床边,司徒蕊摸摸自己的嘴唇,要不是唇上的余温和肿胀的感觉,她一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经过这一闹,她再也睡不着,索性点了灯斜靠在床头,胡思乱想起来。
她本来是宏氏跨国集团的独生女,24岁就获得了双硕士学位,毕业后一直帮父亲打理家族生意,手段强硬,做事干脆利落,很多人背地里都叫她“女魔头”,金融危机时,父亲被多年的好友欺骗,使得公司濒临倒闭,父亲又病又气,没多久就去了,她伤心之下也没了心劲,变卖了所有家产独自一人周游世界,在瑞士滑雪时遇上雪崩,被埋在雪下整整四天,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带着一股强烈的执念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她成了司徒府刚出生的七小姐,第一眼看到那个叫司徒端的男人时,就看到了他脸上的失望,还听到他抱怨自己不是男孩。
本来这些对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可是每每见到姨娘凄苦的表情心里总是不忍,于是出奇招引了司徒端的注意,也为姨娘重新博得了宠爱。
说实话,那两年,司徒端对她是极好的,再加上姨娘的宠爱,弥补了她前世的失去亲人的痛苦,也真心的把司徒端认作父亲。
后来张姨娘动手害了姨娘的性命,还嫁祸给大夫人,她为了自保只好装成傻子,起初父亲还是非常关心的给她寻医问药,随着时间推迟,再加上张姨娘的枕边风,父亲渐渐开始冷落她,直至后来的不闻不问。
司徒蕊擦了一下眼角,自嘲的一笑,过了这么久还能伤心的哭出来,自己是真的傻了。
姨娘死了没多久,她就想法子把奶娘和姨娘陪嫁过来的丫头打发了出去,那些都是真心关心她的人,她不想连累她们。
她一直等着长大,等着复仇,却等来了嫁给闲王爷的圣旨。
在司徒娇轻蔑的嘲讽声中,她的仇恨冲破了极限,她打算着在结婚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张姨娘做过的坏事,然后告诉天下人,她没有傻,是张姨娘逼她装傻的,她想拼上自己的性命换那一家子人的欺君之罪。
司徒清的真情感动了她,她和司徒清并非一个姨娘所生,唯一的交集便是司徒清出嫁前她替司徒清回击了当时还是嫡女的司徒薇,也许当时她只是看不惯司徒薇的骄纵,却让司徒清铭记了这么久,赶在她婚前送来了辛苦攒下的私房钱。
为了不让这个家里唯一善待自己的人受到牵连,她乖乖的坐进了闲王府的喜轿,这一次,她打算拼上名节只等三年后的和离之期。
她要做的很多,她要张姨娘以死抵命,她要司徒端忏悔自己的薄情,她要大姐过的更好,她要去过平静安定的生活,这一切都注定她不能被感情羁绊,尤其是闲王的感情,更是她要不起也要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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