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剥了一个,却先送到我的嘴前,执意着非要我吃了。我拗她不过,只好吃了之后,她才露出会心的微笑。
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在自己的住处,我却感到了一丝客感,有些难以为情地问她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她边往自己嘴中送进一颗龙眼肉边与我说,首先她特别喜欢我的小说,又遇见了我,而且又病在了他乡,她自然要好好的待我。并且哧哧地笑了两声,教我在日后她若需要我的时候,希望我也能够像她这样待我的一半的待她。
听她这么一说,我当然是感激不尽,且是满口答应的。
待我吃完以后,她见我说话哑得愈来愈费力,就又与我沉默了一忽,就出去打来一杯温水扶待着我吃了她带来的药片,吃罢以后,她便忽闪着两眼与我说:“陈先生,你先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见我有点难舍的样子,她又与我说:“我明天还会来的!明天是国庆节呢!我来陪你过,好么?”
我挣扎着想去送她一送,她却佯做不高兴的样子:“我不让你送。你要这样我不高兴了。”
我依旧坚持着起来,她好象真的不高兴起来,急乎乎地露出了上海的口音:“岑(陈)先生,你不好仄(这)样的,哦(我)不教你送,你怎么好不听话的?我帮你把你的手机关掉吧!你好好的睡一觉。”
看了她的确实起来的一层愠容,我也只好作罢。
沈莉走后,我这房中的空气依旧回复了沉寂,我的头脑也愈加昏痛起来,便倒头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我再睁开眼睛以后,房中的各处已经落进了日暮时分的仓皇味,空气还是那么地寂静,只是耳畔偶而打来一声、两声楼外小贩叫卖的拖音,和鸟雀的婉转的喉音。
醒来以后,感着可能是吃药了的缘故,脑筋已经感到有些清新,鼻孔也通畅了一些。
空气当中还隐隐约约的有沈莉走后的余香,我不禁就呼呼的掀张了鼻孔,追闻那种温热的香味,直到我自己觉得好笑起来,又做起感慨!病在这里正是需要关怀的时候,哪怕只是一句抚慰的问候呢!然而她今天竟然会来到这所房子里,又待我那么热情的样子,不禁又暗暗觉得我这次病的真是好呢!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地由肚底直沸了起来!
不久我也产生了饥饿感,就起来凉着美滋滋儿地将沈莉带给我的汉堡包吃了,吃了以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里的国庆文艺晚会,一直到我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得外面的阳光依旧是晴明可爱,很灿烂的一轮日轮,缓缓地在它的轨道上,一程一程默默地行走。
不久我也产生了饥饿感,就起来凉着美滋滋儿地将沈莉带给我的汉堡包吃了,吃了以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里的国庆文艺晚会,一直到我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得外面的阳光依旧是晴明可爱,很灿烂的一轮日轮,缓缓地在它的轨道上,一程一程默默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