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青山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吴德手里拿着一把刀,于是他拿起放在门角的一根擂茶棒对着吴德拦腰就是一擂茶棒,把吴德倒翻在地。吴德痛得揉着腰说:“萧总,我又没有打算要砍你,你怎么下手这样重啊?”萧青山说:我不打你,让你的刀砍到我身上就迟了。我今天不说其它,我这么晚开车到你这里来,你怎么算工钱?萧青山拿了吴德给他的舒洁芬家的钱和欠条,准备走的时候,门外走进来几个村民,他们抓住吴德就要打,他们说:“我们也被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陷害过,都是他和他老婆演双簧,然后讹诈我们的钱财,今天我们是来出这口恶气的。其实这位大哥走进来把钱拿出来,而这个女人叫我们走,我们就猜着这个女人肯定又要设局害这位大哥,所以,我们就派人在这里看她又怎样设局害人,今天总算他们遇到了对家,今天我们也要出这口恶气。”这时,吴德看到几个人进来是来找他茬的,他突然跑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追着那几个村民就要砍,而且口里还大骂:“我叫你们这些狗日的,竟敢到我家里来闹事,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搞了我老婆,我还没有当时剁断你们的脚手就算轻饶你们了,你们还来找我的茬我砍死你们。”那几个村民看到吴德用刀追着他们砍,吓得命都不要就跑。这时,萧青山看到吴德拿刀砍别人,也随手就给了吴德一擂茶埲子,”痛得吴德躺在地下显得十分可怜地说:“萧总,你就饶了我吧,你看我一栋烂屋都没有钱搞装修,我真是没有钱啊!”当萧青山把吴德打在地下,那些跑了的人又回来了。要求他把钱还给他们,于是萧青山对着吴德又是两棍,打得吴德跪在地下求饶,那女人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其实她恨自己的老公,因为吴德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以前,吴德带着自己到广东去**,不管自己身上来好事没来好事,只要有生意,他都必须让自己接客。后来发展到以跟别人上床为名,去提别人的包,或讹诈别人,但搞了钱他都拿去花天酒地,或带小妹,没有钱了千方百计让自己不择手段搞钱。她知道他丧尽天良,罪有应得。而且她也害怕萧青山对自己不利,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萧青山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蛋,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去逼舒洁芬时你想过她们孤儿寡母几个钱来之不易吗?你都敢到别人那里抢东西,现在这些人的钱你必须给我吐出来。你今天还敢说没有钱,老子就打死你,你反正是人渣,打死了你也为地方上除了一害,你给不给?”说着萧青山又举起了棍棒。这时吴德对着萧青山磕头跪拜着:“萧爷爷,萧祖公,你就饶了我吧,我給,我給,您老说多少?”萧青山说:“不多,就一千块,一个都不能少!”这时吴德哭丧着脸,对着他老婆大喊:“快去,給萧总拿一千块钱来啊,你想我死啊?”这时女人哭丧着脸说:“你哪里还有钱啊,那一千多块钱都是上次在街上压金花赢的。那三百块钱也是我开牌馆赚下的啊。”这时萧青山又扬起了棍棒,吴德对着女人大骂:“我不知道你偷人养汉手里哪里没有钱啊?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整死如你所愿啊?告诉你,把老子打残了也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快去!”女人没有办法,只好把压箱底的一千块钱拿来。可那几个村民又对萧青山说:“打死这狗日的!吴德马上瞪着眼说:“好,到时候我找你们算账!”这时,萧青山对吴德说:“你敢?告诉你们,如果他报复你们,你们就和我说,看他有几个脑袋!”吴德听了这话,再也不敢做声,但那几个村民也不敢问吴德要钱了。但,当萧青山从桌子上拿起吴德给他的那一千块钱分给那几个受骗的村民说:“以后你们给我好好监督吴德夫妻两个,如果他还敢到地方上祸害别人,你们就来告诉我,看我整不死他!”有几个村民指着跪在地下的吴德就骂:“这个东西在地方上人都不是,哪一个不想他死?他就是地方上的人渣,没有哪个不恨他。”吴德看到这么多人在记恨自己,本来他想对村民们霎威风,但看到萧青山拿着棍棒在自己面前,又怕萧青山对自己动手,便耷拉着脑袋,任那些村民骂。而且,他听到萧青山说要村民们监督自己,他怕今后被萧青山惩罚自己,更加不敢做声。萧青山为了让大家联合起来对抗这个社会上的人渣,也为了使村民们不再害怕这个人渣,他拿起小型监控器准备走的时候,又问村民们:“你们想不想看录像啊?”村民说:“想,让我们看看那到底是一些什么?”于是,萧青山便把监控器接线插在手机上,放给大家看,大家看到那个女人脱光衣服的时候,都轰然大笑。那女人羞愧得无地自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钻到地下去。大家看过之后,于是大家都说:“好,萧总,如果他敢再到地方上害人,我们就打您的电话,这个东西太不是人了。”萧青山看着地下的吴德问:“你想不想自己死在这条路上?如果你再敢祸害别人,看我整不死你!”这时吴德对萧青山承诺:“萧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萧青山才收拾东西,而且已近后半夜了,他便急急忙忙回家。萧青山回到家里,便把舒洁芬的钱和欠条给了黄嫂让她給舒洁芬带去。
等萧青山他们走后,吴德坐在板凳上揉着腰唉声叹气。这时他老婆走到他面前给他倒了一碗水丢到他面前恶狠狠地说:“活该!老是只想着好吃懒做,专门想一些歪门邪道来害人。我告诉你,中国有一句俗话叫:‘害人真害己。’你现在尝到了苦果了吧?你怪不得所有人恨你,你把我当一棵摇钱树来支配,你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吗?我也是人啊,我也有尊严,也要面子呢。今天让我的老脸都丢尽了!我为什么就嫁给你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呢?”听了老婆的埋怨,他本来很想发火,但他刚刚准备说话,腰就钻心地疼,他不停地“哎哟、哎哟”起来,过后他对老婆说:“你就少说几句吧,是我的错够了吗?我以后好好做人,明年我们还是把自己那几分地种了。唉,我这样下去确实也不是那么回事,钱丢了不说,再那样下去,只怕命都会丢掉呢。我们都有脚有手的,做一点正事赚几分正当的钱实在呢。你扶我起来去睡吧。”于是,女人扶着吴德到了房间里。自此吴德确实像变了一个人,他每天除了忙地里,就是准备明年的春耕生产。
芳芳从医院跑了出来后,笔直来到了烈士公园,很快找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周二棂和张相琐,见到芳芳他们高兴地说:“我们正在等你一个人呢,她们那几个早就来了。我们马上就去打车票,今晚就可以动身,明天你们就可以上班了。你们赚了钱可不能忘了我们两个啊。”芳芳天真地说:“怎么会忘了两位叔叔的帮助呢?”芳芳心里非常高兴,因为她想到自己就能靠自己的工资养活自己了,而且,还是到公司做文员坐办公室呢。于是,跟着周二棂和张相琐来到了火车站旁边的一家旅社。其实,她并不知道,她正在走向一个毁灭的陷阱。那两双色迷迷的眼睛正在看着她。芳芳被张相琐带到房间里,那里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住在里面。张相琐对她们说:“你们三个人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九点就上火车。”张相琐走后,她们三个女孩子便互相相认,接着便兴奋地讨论起来:她们梦想着进了厂,自己发了工资,首先就給家里寄钱,让大人们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吃闲饭的,而是能够有所作为的大人了,并且还能够給家里减轻负担。那两个女孩子有一个还十六岁不到,另一个也刚刚十六岁,她们都在读初中。但她们的成绩都不好,知道自己考不上重点高中,两个人都厌倦学习,一心想到外面去感受感受那种刺激和新鲜的生活。后来她们遇到了周二棂和张相琐。他们是来学校附近以招工为名,寻找女孩子到广东地方**的。她们两个经不住周二棂和张相琐口舌如簧的诱劝,终于放弃考试,和他们两个来到了长沙准备搭火车前往广州。几天前,芳芳一个人走在烈士公园,观看英雄们的图片和英雄们的英雄事迹,突然,她被一个男人踩了一脚,她便用家乡话骂道:“搞么子咯?脚都被你踩断了,瞎了你的狗眼啊?”这时,男人马上给她赔礼道:“对不起,不小心踩着你了,啊,美女是钟山县人?我们是老乡啊?”其实,张相琐是有意用脚踩芳芳的,他是由此来接近芳芳。芳芳用狐疑的目光望着中年人,:“你是钟山县的?”男人感到特别高兴似地说:“是啊,我是钟山县洢水镇的,我叫张相琐,美女是哪里人啊?”他乡遇故知,芳芳显得十分兴奋地说:“我也是洢水镇的,我叫穆芳芳,是穆佳城的女儿。”张相琐装着非常吃惊的样子说:“你是佳城的女儿?你母亲是春华?怪不得你长得那么漂亮,而且看着也感觉那么亲切呢!按辈分你应该喊我叔呢。你不是在读书吗?怎么放假了吗?”芳芳摇了摇头:“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出去打工,我觉得读书没意思。”张相琐高兴地说:“唉,你想出去打工你找对人了啦,我们厂里正是需要人,现在我们厂里老板委托我们过来招工的,我们厂里正是需要几个文员,工资第一个月是一千八百元,包吃包住,以后,每一个月都增加工资。就是要我过来招工的,最少初中以上毕业,我现在招了两个,都是我们家乡的,不是我们家乡人我还不要呢。”芳芳听了高兴得不行,便问张相琐:“叔叔,你可以带我去吗?”张相琐故意想了想,笑着说:“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还要问问我们老板,不过,我看在我们亲戚的份上,我一定帮你争取,你现在回家,不要和家里人说,因为事情还没有定下来,我们可能今天晚上就走,你如果真心想去,下午五点你就到这里来找我,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带,当然身份证还是要带上。”芳芳听了这话,她仿佛看到了前面阳光灿烂。于是就发生了前面的事情。晚上他们五个人就上了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的芳芳感到特别兴奋,她总是张着一双无法入眠的眼睛,看着黑洞洞的火车玻璃窗外。火车辗着铁轨总是发出富有节奏的“恍嘡恍嘡”的声音,横穿过夜的漩涡,像一道汹涌的铁流呼啸前行。不时有点点灯火的村庄或灯火通明的城市从窗外闪过。汽笛不时拉响,将沉沉夜幕撕破。
第二天一早,张相琐他们两个便将芳芳她们带到了平海的一家旅社,而且,刚到旅社不久,张相琐他们就叫还处于兴奋之中的三个女孩子接客。这时,芳芳她们三个女孩子才从噩梦中惊醒,而且大吵大闹地反抗起来。于是,张相琐他们便把她们三个女孩子单独关了起来,并且将她们一阵毒打,那两个女孩子迫于淫威,只好委身接客,但芳芳不管他们怎样打骂她,就是不从。而且,她还将一个嫖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