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这样你就能安然的生活在家族中?”张丽一副还算精致的脸却带着刻薄的笑容看着一旁练武的刘环宇。
站在张丽身旁一位一看就是跟班的年轻男子轻蔑的笑着“丽姐,何必和这种外来野种多费口舌呢?”
刘环宇默默听着这一切,依旧自我的练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三蛇拳,在富力国完全是实力说话,或者你可以富可敌国,否者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底层生活吧。
“不要理他们,过会他们就走了。”刘环宇紧紧握了握拳头却不敢发作,他深知自己在这个家族的状况,就是一个字,惨。
“哦?你握着拳头是几个意思呢?”张丽阴冷的看着刘环宇并缓缓走向他。
刘环宇知道又少不了一顿揍了,他不打算躲,因为躲也没有用,只要在家族中就没法躲,毕竟自己的地位和张丽的地位可是千差万别的。
几声惨叫过后刘环宇脸上又多了几道伤疤,她们可不管你会不会毁容,只要看着你不爽,身份地位又低下,想不被欺负都难。
刘环宇是张族一位长老在外办事正巧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刘环宇脖子上戴着一玉佩,上面就刻着刘环宇三个字,长老就给他起名字叫刘环宇。
刘环宇今年十三岁,本来还算俊秀的脸却被一道道伤痕显的那么狰狞。“走了吗?”刘环宇摸了摸脸上多出来的几道伤痕,内心充斥着愤怒。由于自己是外来人,不是本族人,被欺负太正常了,在张族还有很多外来孩童,都是些孤儿。他们在张族身份地位,一般都是到了十六岁就送去富力国的国王军队中,然后张族就在其中得到一些报酬,就相当于把他们卖给国王的军队。
刘环宇继续打完了一套三蛇拳,乘着天还没黑尽匆匆赶往后山抓点野鸡丶野兔之类的动物,好保证肚子不挨饿。
“环宇,你也来了呀。”一位和刘环宇差不多大小的男孩热情的对着刘环宇打着招呼,脸上和刘环宇一样挂着醒目的“标志”,那是外来人的标着,一道道伤疤。
“啊,梁优雅,你也在呀,我们一起去抓野兔吧,这样容易些。”刘环宇环顾四周,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了点,吓跑了可能在附近的野味。
梁优雅人如其名,笑起来温温柔柔的感觉就如同一位涉世未深的少女,却长着一副男孩面孔,要不是脸上的伤疤,梁优雅必定是女子心中的男神,或许脸上的伤疤就是张族本族男子嫉妒梁优雅的帅气故意为之吧。
两人在天黑尽之前终于抓到了今晚填饱肚子的一只野鸡,本来他们这种外来孤儿在张族还是有吃的,可是张族斗争很激烈。尤其是张族本族人十分看不起外来孤儿,他们都喜欢统称外来孤儿为野种,如果不是因为外来人还可以为张族带来利益,恐怕不知道这些孤儿能活下来几个。
两人把烤熟了的野味平分吃掉,然后就往住宿走去,他们住宿的地方都在一个偏僻的山脚下,张族很大,像一座城池,而身份地位者几乎都在这里生活着。
回到住处,刘环宇打开房门,说是房却就是一个棚子。里面家具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椅子就差不多了。刘环宇把床头自己制作的草药拿了出来,缓缓倒在手上轻轻在脸上伤疤处擦拭,虽然还是会留下痕迹,但是谁不想自己好看一点呢?
一夜无梦,东方未晞之际匆匆爬了起来,刘环宇知道一点,自己的起步低就用努力来加砝码。其实刘环宇不笨,只是没有资源,因为他只是外来客。
刘环宇把昨晚吃剩下的野鸡肉吃完后就走出了房门。
“梁优雅,你也在呀。”刘环宇惊讶的看着梁优雅打着那千古不变的三蛇拳,虽然已经非常熟悉,但是除了练下三蛇拳就只有吐纳晖耀了。
梁优雅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刘环宇,“你不也这么早嘛,我都快到十六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富力国军队了,不努力把身体练好一点怎么打仗,我可不想死呀!”说完,梁优雅缓缓坐下,对着东方还未升起的太阳吐纳着晖耀。
一个人再努力,没有资源也是白搭,梁优雅吐纳着晖耀,体内虽然感受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变强,但是很舒服。梁优雅和刘环宇就是这样的两个人,虽然很努力,但是根本不受家族重视。
两个人就这样缓缓的吐纳着晖耀,时间过得很快,中午来近。两人又得去找点吃的才能有精力熬过下午。
“环宇,我们两个再去后山看看有吃的没有吧。”梁优雅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由于食量很大,梁优雅经常饿肚子。
人在窘迫时往往坏事就会接踵而至,两人尽量走些小路去后山打猎,为了不碰见不想遇见的人只有小心翼翼。事与愿违。
“这不是那什么宇吗?还有那啥优雅?我看你的脸可看不出优雅哟。”几名男男女女正巧在小路的对面。
“张华少爷,我们只是路过罢了,若我二人挡住了张华公子的去路,我自罚十记耳光可好?”梁优雅是那种能屈能伸的人,深知若不这样,下场可不见得这么简单了。
话刚说完也不等张华是否同意就已经打了自己十记耳光,打完之后又打了十记耳光。这时候自己的脸已经肿了,虽然肿了却不会增加多的伤疤,感觉倒是很划算呀。
“张华公子,我刚才自罚了二十记耳光,其中是帮刘环宇打的,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希望张华公子能放我们过去。”话罢,梁优雅希冀的看着以张华为首的几人。内心也是忐忑不安,这完全不是自己能主宰的生活。
刘环宇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内心再次有了无边的愤怒,要不是还能克制,怕是都会冲过去杀了张华几人,刘环宇对这个张族除了怨恨毫无好感。
“哈哈,今天我高兴,你们可以滚了。”张华大笑着,完全是把这次当成一个一天的小插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