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灏惹急了我,你看我敢不敢。”他愤怒起身将扇子啪的声合起来,“你做了皇帝也得不到她,就算你用权利,因为我会杀了她。”
“拓跋睿你敢.....”太子急红了眼,“你敢杀了她我要你的命。”
“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睿王笑着道。如同黑夜走出来的死神。
太子理也不理,往门外走去。拓跋睿一双红的嗜血般的眼睛狠狠盯着太子背影,“拓跋灏,你帝位我要定了。”
太子走出睿王府,见停了辆马车再此,细眼一看竟是太子府马车,月锦掀开车帘,“太子殿下为和这般怒意,莫非谁惹你不成。”
太子慌瞄两眼,显然怕被发现,快速上车坐下,月锦闭眼依靠车背,默不作声。
车内有些静,月锦开口打破沉静。
“殿下可知道紫燕。”
太子一脸茫然,“你,你怎么知道。”
月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太子心爱之人我怎能不知,若不知的话岂不是太过愚蠢了。”
“她与我们婚姻没关系。”太子试图解释,被月锦打断,“你不就是因为她才讨厌我吗?还说绝不爱我。”
“......”
月锦侧头问,“拓跋灏,你去睿王府做什么。”
“没什么。”太子摇头,“兄弟两几日没见去聚旧来着。”
月锦将信给太子,太子一脸茫然的接过看着她。她有些生气,“拓跋灏别当我是傻瓜,我想与这女子有关吧!”
太子试图逃避,“没有的事。”
“拓跋灏别忘了我有倾国之貌,还有谋略之才。”月锦夸着自己,太子看着她,随后笑道,“太子妃未免将自己夸的太过了。”
她懒得与他废话,“拓跋睿到底找你做什么,我坚信绝不找你见紫燕那么简单,是否中间有什么交换条件。”
“喂,我说你不要这么多话好不好。”他被逼的无处可逃,发飙起来,月锦假装不知,不依不饶追着他问,“快点告诉我。”
实在不行月锦就抓着他袖袍撒娇,“拓跋灏你告诉我行不行。”
不过这拓跋灏,硬的不行软的更不行,月锦被气得也是没办法。随后便直言道,“我想这条件肯定是与你帝位有关,你想你是皇太子,而他是先帝遗诏继承帝位的人,你又没犯下大罪,何来没有继承帝王权利之说,朝中大臣一派支持你,而另一派支持睿王,将来谁登大统,他们好往哪边倒。”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的,笑了笑,“你对这还挺懂的。”
月锦憋下小嘴,“我不是说了我有谋略之才吗?”说着朝太子严肃道,“拓跋灏我可告诉你,你的江山别拱手让给外人。”
太子误以为她开玩笑,并不理会,无奈月锦偏偏逼他承认,太子为了敷衍她便承诺了。
午时太子与月锦回到皇宫,宫门口太监纷纷前来禀告,说是太后已召集所有大臣皇子前去大殿,命太子速速前去。
“我先去大殿,你先回太子府。”太子对月锦道。月锦点点头,水汪汪眼眸有雾气流出,对太子道,“那你小心点,我在宫里等你。”
太子见她眼睛里的真诚,点点头,“我会的。”说完下了马车。
月锦看太子独自离去的背影,轻叹口气,看来这北魏宫廷将会经历一场血腥风雨。两皇子为夺皇位而手足相残。
她从马车里抬头看午时雪花纷飞,雪花如同凋零的落叶逐风而落,另整个帝都雪色弥漫。如同一切梦幻泡影。
让人只身觉得身在梦幻之中。月锦清楚明白,这不是梦,是真实的,真实的残酷。
她多希望是场梦,梦中便不会有手足相残的结局罢!
探出了脑袋,雪花落在头上,将发丝染白,一阵雪风飘过,不禁打了个冷颤,仿若身处冰窑之中。
抬头问天:“先帝,若你知今日,可悔当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