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我便在我们的小新窝里安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因为我们家宝贝儿徘徊了许久终于决定去找工作了,纪之远说,他要去某出版社应聘当笔头翻译。可是口头翻译不更赚钱一点吗?我问他,然后丫害羞地笑了笑,说,我比较喜欢躺着工作。
我听后差点误解,好吧好吧,只要能赚钱当什么也罢。
临睡前我跟他说,人家要是问你什么学历,你就说你是×校的在读研究生,说点假话没关系的,现在找工作哪个不说谎啊。嗯?几秒钟过去了——纪之远?
与周公泛舟中........
唉......昨晚我盯着天花板数钱,都数到一百万了(我是一百一百地数)愣是没睡着,担心啊,特别是这家伙那一觉睡到下午的特性,人家都应聘完了,他说不定还在挤牙膏。
“宝贝儿,起床了!”彼时是早上七点半,纪之远同志绝对木有要苏醒的意思,唉......我真不明白这厮上学那会儿到底是怎么天天不迟到的,一眼万里吗?额滴神啊!!
“纪之远?”我戳了戳丫的脸,木有反应,一丁点儿反应都木有!!呼噜滴不打,梦话滴不说,居然连个姿势也不摆摆,就那么平平地躺在那里睡。有时候(就是不那个的时候,如果那个丫就抱着我睡了)我真怕他睡着睡着就死在床上了。
看来,对付此等犀利的犀利哥,温柔法则是无法奏效的了,于是我一把拧起丫的耳朵,“纪之远,你丫去应个聘都要迟到啊?”看见了吗?看见了吗?风吹发动见头皮了!
“哎呀哎呀,放开我,好痛啊!”纪之远吃痛地叫道。
“起来了!起来啊你!”我差一丢丢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了。
“赶紧的,刷牙洗脸吃早点——听见没有?啧,纪之远,你不听话我可用水泼咯!100度热水哦!”
“哎呀,你要烫死我啊?”纪之远撑起丫那半裸的身体,眯着眼睛看我,飘渺不定地说道,“天都没亮......”
“天亮了!”我一把扯开窗帘,“赶紧给我起来!”
“没有!我没看见!”他捂着眼睛倒下去又要睡。
苍穹啊!我想哭。“八点半之前必须起来,知道没有?早餐我放在锅里了,记得吃,加热了再吃,衣服就放在椅子上,最好吃完了早饭再换,要不弄脏了可不好洗——纪之远!?”
“嗯!!!”
他还是没能习惯这种生活啊!我都不知道喜欢他是给他幸福了还是害他不幸福了,我无奈地调了闹钟,把手机放进他的裤袋儿里,以防丫一个不耐烦千多块钱的手机就那么报废了,“零钱放在右边的口袋里,搭七路汽车,第三站下,记住了没?”
“嗯嗯!不要吵!”
“嘿,还嫌我吵!?得,我不吵你了,我上班去了!”
丫伸出手,柔软地挥了一下,一秒钟后,床上陷入一片无声的境界。
我又是风驰电掣地跑到酒店,我的头发,又在风中变成了中分,唉......我无奈地对着玻璃拨弄着额前的刘海,余光中突然一个身影窜了出去,没过一会儿酒店门口便响起一阵高级发动机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哦!!天啊!!是那辆车!雕牌!
可是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个人却让我一点都不兴奋了,我回过头对着玻璃窗舔了舔我那龟裂的嘴唇,使丫们看起来至少不像干旱的稻田,整了整制服,我便走进去了。
说时迟那个快,酒店里的服务员统统冲了出去,列成一排,准备欢迎这位大明星。哼!我实在忍不住冷笑一声,拍偶像剧还拍到生活里来了!以前我爱看偶像剧的时候,这个人每次都说偶像剧是虚伪的,偏要换了看有深度的新闻——看来这人一有了钱,就退化了呀!
“夏爱惜!你搞什么特殊?还不快过去!”四不像叫不出声地朝我吼道。
“我又不是迎宾小姐。”
“快点过去站好!”
“夏雪尧找我有事。”我冷冷地走了,即时,身后便响起一阵掌声,“欢迎苏先生,杨小姐!”
我匆匆跑上了电梯,去了冰棍儿的办公室。丫说我休息的时候看着没人可以来这里玩玩,顺便可以在小厨房里吃点东西。丫还说,要是这次阴谋,嗨,什么阴谋!如果这次计谋——哎呀,反正如果成功了的话他就会公开承认我是他女儿,所以目前来说我还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不过在我看来,这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他对外公开我是他女儿的话,那我和纪之远之前在别人眼里的关系变成什么啦?是不是?
我敲了敲门,丫不在,估计还没来,于是我便陶出了钥匙,对着锁孔扭了扭,咔嚓,开了!我跑到里面去睡大觉,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我听到有人进来了,丫碰了碰我,不幸此时我在做梦,一个小偷在追我,因为我把他抢了我的钱包抢了回来,所以他追我,眼看他就追到了,于是我一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