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回来了!”张小孟遇到正在家门口的张卦生便开口说了一句。
“恩,工作怎么样,安排好了?”张卦生开口问到。
但张小孟并未搭话,径直走向屋内。
“站住,爷爷问你话呢,你龟儿成什么样子?想什么心事。”爷爷有点愠怒。
“你刚才和我说话啊?我没听到。”张小孟急忙解释。
“说吧,在想什么?”爷爷再度开口。
“是这样的爷..”张小孟把方红军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你进去吧。”爷爷点了点头。
“老方头,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张卦生思索了一番便拿起烟杆向医院走去。
看到张卦生来到,方红军显得有些激动,似乎欲言欲止,张卦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搭话,直接走向医院内部。
“老人家你有事吗?是不是生病了?”医院护士上前询问。
“没事,不用管我,我等人。”张卦生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你找谁老人家?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护士有些担心眼前这位老人是刻意来医院讹诈的。
张卦生也不搭话也不看护士一眼,只是默默的拿着烟杆抽烟。
“童院长,你看这,外面一老人家说等人,可是又不说是谁。”护士对正在翻看临床报告的童方玲说到。
“是吗!”童方玲看向窗外。
“没事,我认识这人,你出去吧。”待护士出去后童方玲拿起了电话。
“张爷来医院了,估计是找你的吧。”说完童方玲放下电话。
大约四十分钟后,一辆捷克驶进了医院。
“张老头,你是在找我?”王玉芳看见正在抽着旱烟的张卦生问到。
“嗯。”张卦生点了点头。
“玲玲,你出去一下,我和你张爷有话要说。”王玉芳对着童方玲说到。
“老王,我们都已经老了,没有必要去瞎折腾。”张卦生率先开口。
“不错,是老了,不只你希望你的孙子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我也希望我的孙女能过上正常生活。”王玉芳淡淡的回到。
“你真以为孩子能够正常吗?如果小孟不是我也许早夭了,所谓的研究不过是个幌子,根本不可能成功。”张卦生开口言到。
“那可未必,玲玲不也活了下来,他也是你老童家的孩子,可不也活了下来。”王玉芳带着讥讽说到。
“不可能,国仁就小孟一个孩子!”张卦生甚是震惊。
“这事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自己祖姓都能改,这区区一个子孙又如何。”王玉芳淡淡的说到。
“玉芳你也知道**时期的厉害,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易名。”张卦生有些黯然。
“如果不是你,国仁也不会..如今留下小孟和玲玲,我做奶奶的一定会治好他们,哪怕做出再大的牺牲,总之我是没法相信你童家的奇门道术。”王玉芳显得有些哀伤。
“玉芳,你真以为尸毒可解吗?我也只能抑制而已,如果我行将就木了,小孟这孩子也就活不成。”张卦生神情甚是悲凉。
“孩子们的命运可不是掌握在你我手中,如果真让小孟和玲玲在年华正茂时夭折,我做奶奶的死了倒没什么,却怎么对得起国仁,反倒你,已经子孙满堂,倒是无所谓。”王玉芳话中带刺。
“尸毒这东西是双刃剑,不可能掌控得了,当初小日本也想利用尸毒做研究控制国人,却也是不能成功,你又如何以为能掌握,况且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会连累子孙的,适可而止吧。”张卦生劝到。
“国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项可以壮大国际实力的研究,我这也是为国尽力,并且小孟玲玲也不能再等了。”王玉芳神情恢复了正常。
“你有对老方做什么吗?虽然曾经国仁是为了救他才那样的,但是人死两消,玉芳你就不要为难他了,都已经老了,活不了几年了。”张卦生转开话题。
“方老头早些年就已经尸毒入侵全身,已经是不能挽回的事情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况且我答应过他,所以你不用操心。”王玉芳回到。
“那好吧,我就替老方谢谢你,至于玲玲..”张卦生开口说道。
“玲玲愿不愿意认主归宗是她自己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奶奶能做主的,这事你不要问了。”王玉芳抢先答道。
“老方,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一切都是命理自行,你不用自责什么。”待到出了院门张卦生开口对方红军说道。
“我早就料到这一天了,可没想到说发作就发作了,如果当初不是国仁,也许我早就不在了,那能活到今天,我死了也不求安葬,只求大哥你别让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方红军悲哀的说到。
“你放宽心吧老方,我会处理好的,只是小孟这孩子,唉.不提也罢,一切都是命啊。”张卦生叹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