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前面有辆大巴车好象抛锚了。”
张治松朝前看了看,很多旅客都下了车,一定是车出了什么故障,“我们到前面停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好的,爸爸,我也想下车透透气。”
“师傅,你车有什么问题吗?”张治松问。
“好象是离合器出了故障。”那师傅答道。
“让我看看。”张治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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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坤看前面有个学生模样的人,便上去搭讪
“你好,同学!”张乾坤说
“你好,你怎么知道我是学生?”
张乾坤说:“我不但知道你是学生,还知道你姓名,要到哪里去。”张乾坤说。
那学生模样的人说:“我不信。”
张乾坤说:“你随便写几个字,我再说给你听。”
那学生模样的人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发动机坏了。
张乾坤说:“发华同音,你姓华,发动机坏了,表示一个东西或一个事物枯萎了。你可能名枯或萎,但用枯作名字的人很少,那就是萎,你身材高大,应是伟大的伟,所以你叫华伟,我说得对吗?”
华伟说:“看你年纪,和我相差不多,有这般本事,真是神仙下凡。请问贵姓?”
“我叫张乾坤。”
“张乾坤。心中能装下天地,怪不得你有如此本事,原来你心中有乾坤。”华伟说。
“你能如此理解我的姓名,证明你也有了不起的本事。”张乾坤说的是实话。
“我从小喜欢医学。”
“我也喜欢医学。为报考的事,我还和我爸掷硬币。”
“掷硬币?”华伟说,“哪倒挺有趣。你这么有本事,能未卜先知,那一定是你赢了。”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怎么能和你相遇呢?”
华伟不解,“你和你爸爸打赌与我们相遇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和我爸打赌,如果我赢了,就学医,如果输了,就学电,现在既然我们相遇,说明我们志趣相投。”
华伟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是学医的。”
“你和我一样,都是去宜昌大学,而且是同一个专业,临床医学系内科专业,是吗?”
华伟说:“一点不错,张乾坤同学,能和你相识,是我的荣幸。”
“我也有同感。走,我们过去看一下,车修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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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发动机坏了,”张治松说。
“那怎么办?”
“乾坤,你猜一下,车能否修好?”华伟问张乾坤。
张乾坤说:“你再写一个字。”
华伟在地上写了一个字:功
张乾坤说:“能修好。”
“为什么?”华伟问。
“你过去看一下,就能修好。”
“我?”
“对,你!”
华伟走过去,在旁边看了一下,说:“师傅,发动机上的一根线断了。”
那师傅仔细看了看,用手拉了拉,果然有根线断了,连忙接起来,一试,修好了。
那师傅对华伟说:“谢谢你。”
华伟指着张乾坤说:“谢他,不要谢我。”
张治松说:“不要听他说,那是我儿子,他不懂机器的。”
张乾坤走过来,说:“我是不懂机器,但我知道车子一定会修好,而且只要华伟一到场,就能修好。”
华伟有点糊涂,“我不明白。”
张乾坤说:“你在地上写的‘功’字,有两层含义,一:一个人对某事物做功,表示事情一定成功,二:功有马到成功,非我莫属的意思,所以只要你一到场,事情就能解决。”
那开车的师傅说:“今天我遇见高人了。旅客们,上车吧。”
“华伟,坐我爸的车吧。”
“乾坤,你爸爸是大官吧。”
“官不大,但是只老虎?”
“谁是老虎?”
张乾坤和华伟两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