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陆小曼拽着施茹益,试图把她拉开。
施茹益死死赖在左振邦身上,一个大力,推开了陆小曼。
“该滚的是你!”
说罢,施茹益不理会赖在地上不起来的陆小曼。
看着左振邦的笑容在脸上逐渐扩大,施茹益的怒气一下子上头,随即整个身子往他身上一倒,把他压个正着。
没等左振邦回过神,施茹益的唇已经结实地贴上了他的。投怀送抱的女人左振邦没少遇到过,却是头一次被强吻。
一吻完毕,施茹益撑起身子想起来,左振邦眼疾手快,拉过施茹益,狠狠地给了她一记深吻。
她的吻,他很享受;他的吻,她很受虐。
等左振邦吻够了,略略离开她的唇,她犀利的目光落在陆小曼身上,千娇百媚的声音中透露出警告。
“你不走,想留下来继续观赏吗?”
陆小曼看了他们刚才的激情“演出”早已目瞪口呆,抓起包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确认陆小曼离开,施茹益站起身来,抹了抹嘴唇,像是嫌弃左振邦。
左振邦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那眼神简直就要吃人。
“我走了。”
本来左振邦的怒火烧的快把房子点着,施茹益再这么来一句,更是火上浇油。
左振邦冷冷地说:“你不是忘东西了吗?”
施茹益这才想起,刚才她去而复返的理由。该死的,他明明知道那不过是她找的一个借口,还故意拆她的台。
“哦,我想起就放在我的包里。”施茹益这话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说左振邦了。
左振邦要是那么好打发,他就不信左。一头慵懒的狮子眯着眼,看似安全,实则危险。
果然,下一秒,左振邦从施茹益身后将她打横抱起,施茹益两腿象征性地踢了无济于事的两脚后不再挣扎。
“你想怎么样?”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一刀,施茹益干脆死个痛快。
“我想怎么样?你把我的床伴赶跑了,又点着了我的火,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左振邦故意挨着施茹益的额头说。
一番话,停在施茹益耳朵里却别有意味。八卦媒体的报道不全然是空穴来风,那个陆小曼真的和左振邦有撇不清的关系。
他抱她来到浴室,打开浴缸放水,然后想吻她,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要跟我……”
“你闭嘴!”施茹益打断他。
想到刚才她竟然毫不羞耻地说出那番话,她就想那块嫩点的豆腐撞死得了。
“好,我不说,用做的。”左振邦抱着施茹益跨进了浴缸,清水很快渗透了她身上的洋装。
在水的作用下,衣料紧紧粘着她的皮肤,尤其她胸前的一对**若隐若现的样子让左振邦心痒难耐。
“你做什么?我没衣服换!”施茹益双手环住胸前,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左振邦笑道,“那就别穿了。”
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施茹益,连带着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结婚几个月,左振邦晚上没少折腾施茹益,但是在浴缸,那么坦诚相对还是头一次。
施茹益把后背的头发拨到前头来,不指望能够蔽体,能遮住多少是多少。
左振邦一把揽过她,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老婆,你真漂亮。”
他霸道地吻着她,她双腿逐渐发软,终于不可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他顺着力道向后倒去,没有放弃继续吻她,直到他们被水淹没,直到他沉入浴缸底,直到他们都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