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茹益看着红色的那两个本子傻眼,她什么时候和他去过民政局办这个东西?
翻开,照片上的确是他俩。名字,也没错。
“你!你!”施茹益不知是惊讶还是愤怒,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
“你卑鄙!”
“卑鄙?没有什么我做不出来的,你注定是我老婆,逃也没用。”左振邦扣住施茹益的手腕,逼她正视着他。
“你一定会后悔的。”施茹益肯定地说。
左振邦是什么人,施茹益不是不知道。即使从不看八卦杂志,也经常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中听到他的花边新闻。
“绝对不会!”左振邦说得好像他能够预料到将来发生的事一样。
“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你,那天的婚礼也只是为了帮你圆场。”施茹益真怕越陷越深。
他不会再放任她离开他,在新娘化妆室认出她的那一刻,他们的一生注定要牵绊在一起。
“为什么不戴结婚戒指?”他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
那只昂贵的戒指,不说出门不安全,拿刷子的时候也不方便。白了他一眼,施茹益转头对着一侧的梳妆台。
“在那儿呢!”
镜子前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戒面的宝石戒指,左振邦两指拿起套入了施茹益的无名指。
“不要再随便离开身边。”左振邦命令道。
施茹益不习惯手上戴着这么大个东西,第二天找出一条链子把戒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下课后,施茹益跟乌梅丽一同去了小商品市场,买了假人头、假发、毛线之类的东西。其他道还好,那个带着头发假人头不知道的在半夜一定会被吓到。
“老婆,你在干什么?”左振邦回来,发现施茹益正抓着“人头”上的头发把弄着。
施茹益看也不看他,继续手里的活儿,“做发型。”
左振邦皱起眉头,他怎么觉着毛骨悚然,明明快到夏天了。
“你这又是做什么?”怎么有人会把毛线粘到假睫毛上面,是他孤陋寡闻吗?
“做睫毛啊,我们上课要用的。”
别说,这毛线沿着一圈一圈弯弯扭扭地在睫毛上覆盖了一层,还挺好看的,不过有人会化那么夸张的妆吗?
“那那团黑乎乎的是什么?”左振邦指着茶几上那团假发。
“那是发包,等下要做成一个帽子。哎,跟你说你也不懂,别来打扰我!”施茹益有些不耐烦。这个毛线很难在睫毛上固定,胶水都粘不牢它。
她的假睫毛只剩手上在做的一对了,要是再弄变形就要等明天再去买假睫毛再做,那就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明天下午的练习课。奋斗了半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她松了一口气,把假睫毛贴到茶几的玻璃上晾晒。
“到饭点了吧?”施茹益见左振邦竟然不去吃饭,而在这里呆坐着看她。
“你饿了?林嫂,准备一下开饭。”
施茹益莫名地笑了,她不知道左振邦会有傻里傻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