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爱罗盯着手中的熊娃娃低头不知怎么回答。
“走吧,我们回家。”说完夜叉丸牵起我爱罗的小手。
“那个.................”我爱罗迟疑的问“我刚刚那样做...........”
“没关系的,男孩子都不会放在心上的”夜叉丸安慰道“很快就会过去的,不用在意,况且我也即使阻止了你所以他也没有受伤不是么?”
我爱罗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随着夜叉丸走着。
“所以不要担心了,我们赶紧回家去吧,我刚才做了些点心我们一起去看千手奶奶吧。”
“嗯!”我爱罗用力的点点头,在村子里,除了舅舅夜叉丸,就只有千手奶奶对自己好,也很疼爱他,我爱罗没有朋友,就经常去千手奶奶那边玩。
————————————————————————————
“你还是不能忘记那件事情么?”手鞠紧皱着眉头问。
“忘记?”我爱罗鼻腔里的冷哼一声,“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忘记吗?”我爱罗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又转回身“的确啊,你又没有要杀死你的妈妈,更没有要和你同归于尽的舅舅............
“呃!!!”在睡眠中悄无声息的,从身后袭来。我爱罗感觉勒住脖子的是韧性极强的物体。迅速收紧的带由着自己后仰,肩膀被顶压住又不能扭转.......是谁,是谁?我爱罗想着,双手紧拽住脖间的韧物渴望缓解。
背后握着韧物的人似乎是因为很紧张而发出了深深的喘息声。“!!!”我爱罗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尽管只是喘息声,但是我爱罗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背后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最亲的舅舅,在妈妈的厌恶里给他关爱的人。在爸爸的陌生里教他走路跑跳的人。
我爱罗感觉到嘴巴边有湿湿的液体,温热的触觉却是极其恶心的。那液体来自自己的眼睛,我爱罗知道自己哭了,从左边的一个部位一阵阵揪住的痛感,呼吸越来越急促,为什么?为什么连舅舅也.......
在急促的呼吸里,大脑开始缺氧,支持不了多久了,只有四岁的我爱罗不懂什么叫做临时之前的挣扎,只是知道自己迫切的想要逃离这种难受。
夜里,月光是穿过玻璃幽幽的亮。床边有一个线团,我爱罗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千手奶奶为她缝补熊娃娃时候落下的。毛线团上,什么东西放射着窗外阴森的光。
尽管一直以来都感觉活着非常无趣,不开心。甚至也憧憬过名为死亡的状态,但是此时此刻,窒息的感觉让我爱罗异常的渴望活着。我爱罗像揪住了最后的稻草,双手竭力的向后伸去,摸索到夜叉丸的颈喉,几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劲,将手中的麻线针刺了过去。夜叉丸猛的一震,松开了手,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碰————”的一声撞在地板上。
我爱罗大口喘着气,多亏了千手奶奶留下了线团,上面还扎着针,这是老人的习惯。我爱罗的一针似乎扎在了非常致命的部位,在月光下,我爱罗看见夜叉丸的口鼻开始流出血来。他张大了嘴巴喘气,从喉腔里的血液像泡沫一样溢出。伴随着咳嗽,夜叉丸消瘦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