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去了,她不能好好照顾好自己,他又怎么能放心呢。他留了一张银行卡,偷偷放在她的枕头底下,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刚毕业,刚刚找到工作,自己又太过节俭,总会委屈自己。他希望她能够过得很好,至少前几年要过的很好。
他的口吻,像极了要离别。
钟情委屈的望着他,嘟哝着说:“别这样说好吗?我会学会照顾好自己,不要说的好像我再也见不到你一样。”
她委屈的样子,眼角总是噙着泪花,令人心疼。
陆向晚微微倾侧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右眼,然后说:“小东西,你要乖,乖乖的等我回来。”
“好,我等着你。”她笑了,像是得了什么令人惊喜的东西,欢愉不已。
陆向晚微笑着点头,转身。
转身那一刻,那一瞬间,他也曾经以为是永远,永不永不能再见。离开,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呢?他毅然决然,转身离去,竟没有勇气再回头。
也许,他还不足够成熟。生命力有许多的遗憾,也许未能和最心爱的人厮守一生,是遗憾之罪。
若他信鬼迷神说,那么他会期盼来世,对的场合,对的时间,对的人。
他深深的记得,当初他果决的反抗母亲,说出自己的心声,决意要和钟情在一起时,母亲哭喊的情景。
她哑着嗓子,瞪大了眼睛,哭喊着说:“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一个能在事业是帮助你的女人,让你前途似锦的选择,放着这么好的路子不走,你要我看着你饿死街头吗?”
要娶,要嫁,要适合,要厮守。
有哪些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呢?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顶天立地,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个好人家不愁辛苦,谁会不乞求圆满呢?
况且乔微漾,实在没有什么让人挑剔的地方。温柔贤惠,体贴细心,可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实在是个好女人。
而钟情呢。
那个时候还在读大学,家庭也只算的上中等,温柔尚有,贤惠实在难当。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阻碍。
钟情目送着陆向晚走进电梯,心里突然一空,又想起刚才的对话,心上一丝凉意。她立刻摇了摇头,关上门。
她看着家里的一切陈设,露出欣喜的笑容。
现在,让她想一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她要让每一天都充实。她忽然拍了拍脑袋,她还有一张电影票呢,再不去看就要过期了呢。
她匆忙冲进卧室里,去翻自己的包。电影票,机器侠。
果然呢,幸好她今天想起来,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半,她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去看一场单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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