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将一件自己的衬衣扔给她:“先套着吧,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别费心了,你是逃不掉的。”
杜落月手里攥着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衬衣,手指用力,却似要攥出血来。
他们刚刚离开,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就进来,他见了她,满脸错愕。
杜落月见机连忙扑过去,几乎是抓着他的衣角:“求求你,带我出去吧,帮我报警也行!”
服务生先是一惊,而后又沉思几秒:“可以,你偷偷跟我出来。”
杜落月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逃出去了。
但是当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头到脚将她套住的时候,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如此轻易的就相信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服务生。
她像是一个真正的麻袋一样被人扔到冰凉的地板上,有人扯开袋子,她大口喘着气,抬眸,这似乎还是在刚才那个酒店?!
虽说装修不及刚才那个房间豪华,但是从窗帘和沙发的材质款式看来,绝对出于同一人的手笔。
几个身穿迷彩的男子背着手站在她的身边。一个带着蓝牙耳机面色苍白的男子疾步进来。
“你是于玺的女人?”他问。
杜落月摇头。
男子不再废话:“给于玺打电话。”
“喂。”于玺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
“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中,如果??????”
“我的女人?”还未说完于玺就轻蔑地打断,“你是指我房间里的那个丫头?就当我送你老板的礼物——我于玺的女人还会是处?”
电话挂断。
男子眉头一皱,向周围的男子使了个眼神,他们立刻扣住她的双手,甚至扳开她的双腿。
男子蹲下,手指没入。
杜落月身子颤抖不已。
他抽出手指,起身,掏出一方手帕擦擦自己的手指,然后嫌恶地扔进垃圾桶:“喂药,送给老板。”
几分钟后,有个男人拿着一杯褐色的液体强行撬开她的嘴,生生灌了进去。
杜落月只觉得嘴里满是甜腻。
“行了,我们走吧。”男子说,而后目光又落到杜落月身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你,享受你的第一次吧,虽然也许并不那么美好。”
杜落月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无力和恐惧笼罩着她的全身。
她在房间里踱着步,将一个烟灰缸握在手里,谁要***她,她就用这个敲破他的脑袋。
门被拉开,一个腆着大肚子已经秃顶满脸油光的中年老男人走进来。
一见她,他那肥厚的嘴唇就笑得几乎要流下口水。
“你别过来!”杜落月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烟灰缸,但觉得身体发热,双腿也有些发软。
老男人狞笑着逼近:“小脸儿这么红,一定喝药了吧,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爱将!”
杜落月喘着气,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
老男人刚要抓她,门却突然被人踢开。
门后,于玺的脸阴沉地像是地狱里的修罗。
“于玺?!”老男人大惊。
“真是不好意思呢,张总,”于玺径直走进来,一把将杜落月拦腰扛在肩上,“这是我们麒麟社重要的人质,改日补给您十个八个年轻漂亮的。”
张总见是于玺,不敢发作,只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