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枫沉吟片刻:“红与黑?”
阴冷的笑容在于玺脸上铺染开来,他漆黑的眸子宛若深井:“是的。”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于玺卧室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等候在客厅里了,他心里想着那对即将到访的兄弟——红与黑,他们就像是带着倒刺的利刃,稍微的使用不当,就会割伤自己的手。
一辆加长林肯缓缓开入院子。
司机毕恭毕敬地打开门,一条短粗的黑腿跨了出来,这是一个个头不高但是满脸杀气的黑人男子,他黑得发亮的脸上,一双锐利的眸子正扫视着眼前的别墅。
他啐了一口,用一种带着浓浓的印度音的英语粗俗地说道:
“这地方真他妈漂亮。”
他身后是一个衣着考究的纯种英国男子,他修长,白皙,湛蓝的眸子噙着温柔的笑意:“是的呢,我亲爱的弟弟。”
于玺站在窗前,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直至他们进门。
“我亲爱的朋友,”于玺上前拥抱他们,目光落到矮胖黑人身上,“瑞德,你还好吗。”
“非常不错,我最近和布莱克干掉了叙利亚反对党的几个高层,真他妈惊险刺激——请原谅我的粗鲁。”
白人男子微微一笑:“你怎么不说你还为此负伤了呢,我亲爱的弟弟。”
“小事一桩!”瑞德咕哝着,“于先生,您这次召见我们是为何事?”
“有人对我的父亲暗下杀手。”
“老头子还好吗?”
“不算糟——但是那个暗杀者理应为此付出代价。”
瑞德握拳,把手指骨节捏得咯咯作响,阴森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我们兄弟绝不会让您失望。”
杜落月缩在沙发里面,她浓密的长发垂下掩住眉眼,易承枫坐在她的身边,膝上放着笔记本,他的眸子紧紧盯住屏幕,满脸沉思的寂然。
他偶尔回神,瞥见目光放空的杜落月,嘴角带着滟涟的笑意,伸手撩起她额前碎发:
“头发太长会伤害视力的哦。”
杜落月忽然就红了脸。
易承枫搁下电脑,起身:“饿吗?”
“嗯。”
他微笑:“我去煮面——给你加个鸡蛋好吗?”
杜落月愣了一秒,满脸满足的微笑:“好呀!”
看着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杜落月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奇怪,就像新婚夫妇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烫了。
深夜,万籁俱静。
在某个不起眼的小酒吧里,舞女在台上扭动着自己如蛇的细腰,暧昧的音乐充斥在昏暗的吧里。
台下角落的桌边,坐着两个衣着随意的男子。
“这次议会还是让那项法令通过了?”
“哼,那些保守党的老顽固们真是得寸进尺啊。”
“话说,田景山,”其中一个男子举了举杯,“于利民那事,是你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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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随手给个咖啡也好嘛~(╯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