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柴可夫斯基的变奏曲吗?”
“不知道?啧啧啧,真是没有音乐天赋的孩子。”
“他的变奏曲变幻莫测实在精妙。”
“你为何抖得如此厉害?”
男人轻轻挑起瘫倒在地的女人的下巴,她刚刚用来抵住他喉咙的匕首被甩在一旁,上面沾满了她的鲜血。
刺杀任务前功尽弃。
眼前的男人俊美如斯,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深深地陷入眉骨的阴影之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残忍笑意和令人凛然的漠然。
男人走到钢琴旁,坐下,十指舞动,绝妙的琴声行云流水一般流淌出来。
她见他分心,鼓足最后的力气抓起匕首冲过去。
男人没回头,琴声戛然而止,他反身抬起一只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再一用力,她吃痛松手,匕首掉落。
“真是学不乖。”男人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意,“来人,剁掉她的双手,然后让她干干净净消失。”
她大惊,吓得花容失色。
他的残忍,素有耳闻。
两个穿着迷彩的健壮男子面无表情地进来,捂住她的口鼻,五花大绑,硬生生将她拖出去。
“上帝保佑你。”
男人轻轻说了句,又坐到钢琴旁。
半个小时前,这个女人还倒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自己送上门的,而且堪称尤物——他又有何拒绝的理由?
她肌肤胜雪,青丝如黛,而且床上功夫一流,热情主动,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都在这一夜倾尽于他。他不动声色,一直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任她在自己的床上用尽各种撩人的姿势。
他不主动,不拒绝。
直到最后她抽出藏在长靴中的匕首时,他脸上的笑容才略微舒展——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女人明显低估他的力量,几个回合下来,他生生将她掀倒在地,她的身上,还带着他毫不留情的刀伤。
“你早就该死了!”她红着眼对他叫嚣。
他是个神话,不及三十,在全国颇有势力的帮派里已经混到了仅次于元老们的位置,手中还有家不小的公司,公司的用途,道上的人心知肚明。
当然,恨他的人远远多过于爱他的人。
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太多了——但,那又如何?
他这样想着,指尖的弹奏没有停,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
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无框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进来,嘴角带笑:“于玺你真是好兴致。那个姑娘,我已经帮你找到了。”
于玺修长白皙的十指陡然离开琴键:“说。”
“情况有点复杂呢,她现在可能正在某总裁的地下室,因为,她的哥哥是杜建。”
于玺浓黑的剑眉一拧,沉吟:“杜建?”
“是的。”
他起身,迈开长腿:“走,我们去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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