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有这么像?”东方御龙问道,“不过她毕竟是以他女儿的身份进的夏府,他应该不会吧?”
“那老狐狸什么事情做不出,他或许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收不住他那颗肮脏的心了。”南宫策狠狠地说着。
“那风雨一定是很喜欢那个假的夏家玉了?”流云插了一句题外话,“你这次又在棒打鸳鸯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拆散了你跟夏家玉了?”南宫策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子。”流云说道,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不过你放心,只要夏家玉还活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你的话,我不会强求!”南宫策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跟玉儿了!”流云激动地跳到南宫策面前。
“不过不要等到我要娶她的那天,你还没找到她,这个我是真无能无力了!”南宫策不痛不痒地说。
“好,南宫策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玉儿,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的!”流云笑着说。
“听你刚才说的,风雨似乎对这个叫夏飞羽的感兴趣了,你这样做会不会……?”东方御龙提醒着。
“如果他们的感情真的坚定,我这么从中一搅和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只是利用她而已!”南宫策说道。
“那你可别做出不该做的事情,用完要记得还的,最好是原封不动的归还。”流云在一边调侃。
“放心吧,你们可以替他安风雨看着我,我南宫策的女人还少吗,会无聊到动他安风雨的女人!”南宫策说道。
“希望你会如此!不过也对,你有一个真爱上官紫玉呢,我怎么把她忘了!哈哈哈……”流云继续说道。
“对了,夏家玉遇难,那红衣伴娘之事呢?”东方御龙问道。
“如期,不是还有这个假的吗!”南宫策不以为然地说。
“主子,青龙到!”飞龙飞虎说着,一身青衣俊男闪现到南宫策身旁。
“她和夏家玉的贴身丫环现在在老范布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老范知道该怎么做。”青龙说道。
“好,你们下去布置好,等着鱼儿上钩!”南宫策一摆手,三男子同时消失不见。
“南宫策,你这次是来真的了?这三个顶尖的人物你都派上用场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流云好奇地问道。
“接下来——喝茶。”南宫策说着。
流云与东方御龙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老范布庄
“夏姑娘,这身怎么样?”穿着土黄色的一身衣服的老者说道。
“咦,这个不错啊!布庄老板你怎么到现在才拿出来。”夏飞羽看着略显紫色的无袖外套,里面和着白色长款中衣,兴奋地说,“就这一件吧,不过我想把这个中衣的领子做成T领的,不知怎么样?”
“T领?请问夏姑娘什么是T领?”布庄老板不解地问道。
“嗯,呃……,”夏飞羽在屋里寻找着,在门旁找到一小木块,在地上画了起来,“将我要的衣服做成这个样子就可以了。”
“这样也行?”布庄老板看着却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当然,我觉得这个古代风格里夹杂着现在版,我穿上之后,必定会是爆版的,布庄老板你就等着收钱吧。”夏飞羽高兴地诉说着。
“好好,就按夏姑娘说的做,您只需稍等片刻。”不过布庄老板表面欣喜,心里却替夏飞羽担忧起来,她怎么就得罪了主子了呢,像这样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女子如果能跟主子结成连理,主子或许不会那么冰冷了,只可惜啊。
“飞羽,你怎么选择这件啊,你又忘了禁忌了?”坠儿提醒说。
“没有啊,不过我们待会儿出出穿的可是男装了,又不是女儿家了。再说了,这个颜色谁能说是紫色。”夏飞羽巧辩说。
“反正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坠儿对夏飞羽说道。
“放心吧,我的好坠儿,姐姐是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就把心装进肚里吧!”夏飞羽嬉笑着说。
“夏姑娘,您可以进来试试。”布庄老板微笑着走了出来。
“好,布庄老板的速度真是快。”夏飞羽说着走向了里屋,坠儿紧随其后。
夏飞羽从里屋快速走了出来,笑着对布庄老板说:“怎么样?”
“夏姑娘长得俊俏,穿什么都好看,这件衣服却特适合您。噢,你看,我这脑子是我说的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公子了,哈哈哈……”布庄老板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说道。
“哈哈哈,布庄老板这要多少钱?”夏飞羽乐呵呵地说。
“这个分文不收,全当我送给姑娘的见面礼了。”布庄老板大方地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坠儿——”夏飞羽递给坠儿一个眼色,坠儿将钱递给布庄老板。
“夏姑娘这件衣服真的是我送给你的,我,我其实是想让夏姑娘帮个忙!”布庄老板突然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尽管说。”夏飞羽向前扶起布庄老板。
“这个,都要从我的那个不孝子说起,他整天醉倒在月月红楼,这都一连两三个月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去寻他,却怎么也进不去。”布庄老板无奈地说着。
“你是说的花楼啊,有钱还进不去吗?”夏飞羽感觉很是不解。
“嗯,就是妓院,这个红楼不是一般的妓院,他们的老板有个癖好,就是要与之在棋艺、琴艺、画艺、武艺(舞艺)、或者是唱歌中任选一样,只要能过者,才许入内,刚才我看夏姑娘在地上比划那几下,我就知道姑娘的画艺一定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才恳请姑娘,……”
“这个可不行,妓院是什么地方,我们家小姐怎么可以进那里。我们走,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这是钱,您好好收着。”坠儿说着将钱递给老板,拽着夏飞羽向布庄门外走去。
“坠儿,这个可以办到的事情,为什么不帮呢,再说了,这种离别的滋味我是能体会到的。”夏飞羽停下脚步对坠儿说着,“或许你不明白,但是我是真心懂的。老板这个忙我帮定了!就是不知道月月红楼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