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西下,重叠的双影显得那样和谐。
“丫头,你的骑术见长了。”巫马氏追上来,他额上渗着薄汗,阳光照在他脸上,我竟然又不自主的出神。
“一直是那个样子,哪有什么长与不长的?”我敛眉一笑,看着他问:“巫马哥哥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问这个做什么?”巫马氏顿首,他话中难免有些失落,我一笑,在不言语。
四周就这么静,两匹马不安份的互相蹭着。
“丫头,我可以亲你吗?”低如梦语,我一愣:“啊?”
话为说出口已被他强势的吻堵住。
互相试探,互相鼓励,互相挑逗,互相纠缠,一切缠绵在吻中。
我开始对他啃咬,想起国破时执拗的他……
“我不走,我是巫马氏的男人,悉兰活着我活,悉兰灭则我死。”
“可你甘心抛下我吗?巫马哥哥……”
“十一,你陪我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
她要活着,要活着救出困在地下的母妃,要活着登上大皇的宝座。
“十一,我是你的男人。”
“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心甘情愿褪去所有的衣服,横卧着等待着成为女人的那一刻。
但是那一夜,他走了,在飘着小雨的路上,留下他决然的足迹。
“笨丫头,马不是这样骑的。”
“你教我。”
“你不是说你会的吗?”
“我……我是说,现在不会,等你教了我,我就会了嘛。”
她任性的甩一下马鞭,那马便发疯似的跑,吓惨了他也吓坏了她。
“丫头,你后面怎么出血了?”
“什么?”
“哪里受伤了?没事吧?”
“后面……后面……”
“一大摊,我看看。”
“走开,我……我我……”
“我学过医的。”
“走开,不要你看。我没事。”
“还说没事,身后一大摊血。”
“我……我来癸水了。”
他红了脸,羞涩的转过身去,而她亦是红到了耳后根。
“呼。”我推开他,面带醇红。
“丫头。”他哽咽着悲声。
“我不想听。”
“让我陪你。”他强硬的扼住我的下巴:“我们再也不分离。”
“我不要。“我打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好。”他猝起怒意,抱住我让我挣扎不开。
“丫头,我要你。”他的喘气变得粗了,我害怕的叫出来:“这不是莫欢蒌的身子,别这样。”
“我不管,只要你的心是莫欢蒌的心,我不在乎身子。”他扑倒我,说的有些意乱情迷。
后来我不挣扎了,他说的没错,只要我的心还是我原来的那颗心,不论我身子是谁的,我始终都是那个曾经允诺他的莫欢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