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我们几个醉酒人士安顿好,南启川驾车载着我和威尔驰骋在回家的路上,迎面吹着阵阵凉风另我从昏睡中醒了过来,醒来后的我开始哼哼唧唧的唱起了歌,声音越来越大,南启川终于禁不住噪音,一个急转弯将车停在了路边,“你给我闭嘴!再敢唱一句我对你不客气!”
我嘴上答着,“知道了!知道了!”可车子刚一启动,我美妙的歌声就仿佛根本停不下来,南启川揉着太阳穴,无奈的叹了口气。
最后南启川实在忍无可忍再次将车停在了路边,他狠狠的拍着方向盘,看他那愤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弃车而逃。
汽车停下后,我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后座上威尔的呼噜声几乎响彻了整个乌塔洛斯,我捂嘴笑着,“威尔好像猪哦!”
南启川没理会我的话,在车上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大概过了一会我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有人抓我的手,我朦胧的张开眼睛,发现南启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绳子将我的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然后撕下两块胶带将我的嘴巴封住。
我被彻底的制服了,南启川看着老老实实的我像是搞定了一件大事,他满意的笑了笑,“这下看你还怎么捣乱!”话音一落车子便飞速驶向回家的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依稀感觉到南启川抗着我的身体上了楼梯,他一把将我扔到床上,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肥猪!”然后毫不留情的撕下了我嘴巴上的胶带,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脸上微小的汗毛都被南启川连根拔起了,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从床上弹起来,揉着火辣辣的脸蛋大叫道:“你这家伙……敢这么对我,信不信老娘一巴掌打的你满地找牙!”
南启川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真是奇葩,喝多了之后连自己的性别都分不清了吗?我劝你以后最好不要喝酒,否则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满脸不忿的指着南启川,“谁说我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了!我清楚的很!”
南启川向后退了一步,完全不想继续和我对话,“白痴。”
我一把抓住转身欲走的南启川,“你给我再说一遍!”
南启川甩开我的手,眉眼间满是不屑,“白痴,你想听几遍,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你……”我指着南启川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突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胃里翻江倒HN启川见我有异状急忙躲的远远的。
我捂着嘴巴,晕头转向的朝着南启川的方向走过去,南启川像躲避瘟神似得向后退着,“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快扶我去洗手间!”
南启川虽然很想逃跑,但一想到我可能要吐在地板上,还是手足无措的扶住了我,他一边拉着我的胳膊,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巴,蹑手蹑脚的将我拖进了洗手间。
可惜我实在忍到了极限,在刚踏进洗手间的刹那,我终于忍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一口污秽之物完完全全的吐在了洗手间的地板上,连同南启川倒霉的拖鞋。
南启川见状几乎被我恶心的快要吐了,他一把推开我,捂着嘴巴转身欲逃,却不小心踩到了我刚吐出来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我见状本想拉他一把,却一个重心不稳和南启川摔在了一起,我趴在南启川的身上,两个人的嘴唇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贴在了一起。
南启川瞪大的眼珠仿佛要飞出来一样,而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彻底酒醒了。
这个动作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反应过来后我急忙的从南启川的身上爬起来,我尴尬的摸着自己的嘴唇,“那个,对不……”一句对不起还没等我说出口,南启川已经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一塌糊涂的洗手间内只留下了满脸红晕的我,还有南启川的一只拖鞋。
……
第二天一早,闹铃声把我吵醒,我揉了揉眼睛,一点想起床的欲望都没有,索性蒙上被子继续睡。
可刚一闭上眼睛,昨晚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便在我脑海中来回播放。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酒后竟然和南启川那家伙接吻了?
不可能!那一定是我做的梦,一定是的!
我匆忙的穿上拖鞋跑进了洗手间,想验证一下昨晚那些事究竟是我的梦境还是真实发生了。
当我推开洗手间的门,我彻底崩溃了,地下的脏东西凝固在一起简直不堪入目,而南启川的一只脏拖鞋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洗手池下。
真是要疯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以南启川的性格昨晚没杀了我应该是万幸了吧……
我瘫坐在洗手间的门外,胡乱的抓着头发,这让我以后和南启川还怎么见面啊?
我该怎么办?出了这个门我会不会被南启川暗杀?
不如我打电话问问沐瞳解决的办法?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她在这方面就只能出馊主意。
我无奈的看着地上那只拖鞋,突然想出了一个诚恳的谢罪办法。
大约十分钟后我拿着南启川那只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拖鞋,在他卧室门前焦虑的徘徊。
酝酿了好久,我终于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可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我贴在门上试图听着里面的声音,可却什么都没听到。
我提心吊胆的推了推门,发现门竟然没锁,“我进来喽?”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环视着四周却没发现南启川的身影,只听到浴室中有哗哗的水声。
南启川应该在洗澡吧,我站在浴室门前,清了清嗓子,“那个......是我!昨晚的事实在抱歉......你的拖鞋我已经帮你洗好烘干了,我先放在这了。”
我诚恳的说完这些话后,将拖鞋放在了地上,临走前我回头望了一眼拖鞋摆放的位置觉得就这样放在这可能不太好,于是我又折回去将拖鞋放在了柜子上,可是左思右想放在这也不是很恰当,我正打算再换个位置的时候,南启川穿着浴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湿润的头发还未吹干,显得有些凌乱,琥珀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平常凌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憔悴。
南启川一见到我,如同见到了自己的杀父仇人满眼愤怒,他快步走向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拖鞋“谁允许你进来的!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尴尬的眨了眨眼,指着南启川手中的拖鞋,怯怯的答了一句,“我是来还拖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