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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暧昧的空气

“你就是豹哥的兄弟吧?我妹妹不懂事,给你对象添麻烦了。”言毕他对两人深深鞠了一躬。

“没事的。”罗寒山上去让他起身。倒也算得上是一笑泯恩仇。

阴雨含自然不会否认这被误会的关系,他清楚罗寒山是真的担心自己才带张豹过来的。而且现在的自己要是真的和那些小混混打一架太勉强了。

混混们和张豹聊了一会,便散去了。那小太妹还不死心,想说什么,却被他们的带头大哥硬生生地瞪回去了。

“他们是谁?你怎么认识?”

张豹呵呵一笑:“这不是当初不懂事嘛。混个社会玩玩。他们都是那时候我手底下的弟弟。可以吧?”

“很可以!”

阴雨含的声音想起“我说,你还想牵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罗寒山这才想起这茬,连忙松开了牵着的青葱玉手。

“好了,我要回去了。”阴雨含说着转身离去。

罗寒山快步跟上怕对面又来找事,坚持要送阴雨含回家。随后和张豹道别。他让她坐在自行车上在她牢牢地圈住他的腰。她也没有拒绝,待她坐稳了抓牢了他蹬起踏板。在她的指挥下左拐右拐。他自然不会发现阴雨含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芳香气息和他腹部的棱角分明,她的脸娇艳欲滴。

终于在她的示意下停车,罗寒山才好好看看她所居住的地方,这幢老式公寓看起来至少得有二十年了,爬山虎成了它独特的外衣,因为时节的缘故此时爬山虎还没有冬天时那么稀疏仍然保持着他印象中爬山虎应有的面貌。阴雨含从书包的夹层里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大门。还未曾进入,潮湿的霉味便扑面而来。看得出来,她的生活正如那天在摩天轮下所说的那样,过得并不是很好。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上去吧,我有的伤口自己没法处理。”

“阿姨没在家吗?”

“她一般都工作到很晚的。”

于是她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跟着,两个人从始至终保持着不算远离也不算暧昧的距离。

到了五层她开门,脱下白布鞋和袜子换上居家的拖鞋。一双白皙玲珑的美脚便跃然于他的眼前。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脸颊有些微红。这更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动人的颜色。

“你直接进来就行了。”

她的家里面出乎意料地宽敞。罗寒山并没有四处闲逛而是跟着她穿过客厅走进了她的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同龄女生的房间,并没有她从电视中看到的或嫩黄或粉色的格调,也没有超大的轻松熊,甚至双目所及之处看不到任何的小饰品。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衣柜,一个书桌,一盏台灯,一个铺着洗的发旧的白床单的单人床,以及一些床头柜。倒是也非常的干净。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家具怕是有和这幢公寓一样的年龄。她走到柜子前抽出了一个抽屉从中翻出看酒精纱布镊子以及卫生棉。三下两下很快就处理好了她手臂上的伤口。要不是清楚她的身份,罗寒山都要认为她是专业的医护人员了。

罗寒山问:“你很熟练嘛,经常打架?”

“还好啦。”她可怜兮兮地指着自己的背部,那是被铅棒所重击的地方。“这边痛得很。”她也没给罗寒山什么反应的时间,直接脱下了校服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里面剩一件白色的细肩吊带背心和校服发配的深蓝短款百褶裙。

“你在干什么啊?!”看到她突然脱衣服,罗寒山连忙用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很痛啊。”她转过身背朝着他用左手去够自己右肩骨的位置。“怎么样?严重吗?”

关系到伤势罗寒山便也不再顾及其他。“只是淤青”他这么回答,可是那篇青紫色在她雪白的背部那么明显,不知觉心中便升起一抹怜爱的情感来。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片卫生棉,蘸了几下酒精,再轻柔的涂抹再上面竭力不去弄疼她。

“你也狠熟练啊!也经常打架?”她调笑。

“怎么可能!”回应完罗寒山便继续认真地涂抹。

侧过头看着罗寒山妖邪俊逸的脸上隐隐浮现的那心疼的神色,阴雨含觉得他挺可爱的。明明伤的是自己,但还是那么温柔。

处理完伤口。阴雨含披上了校服的外衣。起身要去准备晚饭,却被罗寒山制止了。他让自己好好休息,而他则转身去了厨房。她刚想说什么自己没这么娇气的话语但是看到他的坚定的背影便也就接受了他的好意。听着厨房里的声音,她产生了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和学校里那些追求者不同,罗寒山的呵护是细腻温柔的。

两人一同吃了晚饭其间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到了告别的时候了。阴雨含把他送出了门,道谢。想起刚刚那种感觉她头一次产生了小鹿乱撞的感觉,为之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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