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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暗夜拜皇陵,君子意如何?

且说崔榣木得了陈南尘的消息,忙带着青女、庐州月驾车往永佑陵赶去,行在路上,山风吹过,松涛飒飒。风青女掀开车帘看去,只见林木苍苍,溪涧蜿蜒,庐州月道:“青女妹妹,一会见到守陵官兵,你就跟在我左右,不要说话。”青女点头答应道:“知道了,庐姐姐。”不多时来到正门,几人下车,说来奇怪,那些护卫见到庐州月,立刻跪下。崔榣木道:“长公主要进陵,快快放行!”一个护卫头忙道:“是!”带着小兵闪在道旁。

崔榣木道:“你带人守住这里,没有公主的命令不要进来。”那护卫连声答应。待三人进去走远了,那侍卫悄悄跟身边小兵说道:“你下山告诉康公公,安国长公主在这里,请他来此宣旨。”那小兵领命乘一骑快马下山去了。

崔榣木几人行在甬道上,甬道两旁立着石人、石兽雕像,陵园内松柏苍翠,颇为肃穆。风青女向庐州月道:“原来姐姐是当今长公主,青女失礼了。”庐州月忙道:“妹妹快别这么说,‘公主’有什么意思?我也就唯独能在崔公子面前做回‘庐州月’了,妹妹可千万别多礼!”

说着抬眼看了看崔榣木,崔榣木笑了笑,对青女道:“是,你只叫姐姐便是了。”

庐州月道:“不知陈大侠来这里做什么?”

青女面色忧虑:“我也不知。”

庐州月道:“我们去祭殿,也许陈大侠会去那里。”

榣木看着道旁雕像,叹道:“这些雕像做工粗鄙不堪,远不及巩县六陵之精湛。奈何诸陵已被金人挖掘殆尽,如今已是一片废墟。”

青女道:“正是‘南朝还有伤心处,九庙春风尽一犁’。”

榣木奇道:“这是谁的诗?”

青女道:“当年我和爷爷在江岭渡口遇到一位才子,他叫陆游,这是他随口吟做的诗。”

庐州月道:“陆游?倒没听过这个人。”

青女道:“我曾有幸与他同船渡江,这个人才辨无双且满腔豪情,虽此时不得志,日后也定有作为。”

说话间几人来到祭殿,庐州月对殿前侍卫说道:“我要祭拜父皇,你们不用在这里守着了,都下去吧。”

其中一个带头侍卫迟疑道:“这……属下们奉命守卫圣殿,不敢怠慢!”

庐州月冷冷地道:“我奉皇旨在此守陵,你胆敢连我也防?”

那侍卫忙道:“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庐州月道:“那就带着你的人走远一点,我向来喜欢清静,可别让我听见你们的动静。”

那侍卫连声答应,忙带着守兵走了。几人走进祭殿,迎面一股异香,榣木道:“这香味奇怪,檀香之中还有些别的。”

庐州月道:“崔公子,你的鼻子很灵。这梁上挂满了‘古龙涎’,是父皇最喜欢的香。”

榣木点头道:“原来如此……想必我们比陈大侠早来一步,他若要进来,需费点心思避开官兵,再从外墙翻进来,况且对这里的地形也不熟悉。”

庐州月点头道:“你说的是,我们就在这帘幕后面等着。”

青女道:“他功夫很高,怕是一进来就能听出我们的动静。这殿堂很大,咱们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制造些响动。”

榣木笑道:“很是!”

几人收拾停当,来到幕后,榣木道:“青女,等下陈大侠若来了,你不要急着出去,我们先在这里听一会,或许会知道天一教发生了什么变故。”

青女点头道:“知道了,表哥你放心。”

三人在殿中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却仍不见有人来,庐州月悄声道:“这时候还不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青女摇头道:“不会的,他一定会来!”

崔榣木忽然摆了摆手,命两人不要说话,忽听门外一个老人的声音道:“奇怪,这皇帝老儿的祭殿怎么没个把门的?也忒寒酸!”

又有一人道:“胥大哥你小点声!这一路上尽给我惹麻烦,适才险些被人发现了!你再这样大大咧咧,就别跟我去川蜀了!”

青女心中一紧,那分明就是南尘的声音啊!

胥布公嘀嘀咕咕地道:“发什么火呀,我不说话了还不行么!”

青女的心突突直跳,她拨开帘幕一缝,只见陈南尘走进殿内,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猴子的老头。

南尘抬头看着神坛上的牌位“大宋徽宗圣文仁德显孝皇帝之位”,心乱如麻。这短短数月间,他历经人生大变,心中对师父风天罡,对生身父亲宋徽宗都是又敬又怨。他本是江湖区区一介布衣,却无意间得知自己身世的惊天之谜;本想做个自在安逸的闲人,却无端卷入江湖恩怨。时刻会发作的刺骨寒毒和心中的不安迷茫将他折磨的身心俱疲,可这些念想,在这深夜漆黑的殿堂里,突然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风吹进殿堂,吹得四角的铜铃“叮叮”作响,荡漾在这肃穆的殿堂,荡漾出亘古荒凉。陈南尘的心渐渐静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郑重地跪下来,对着神坛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风青女看得痴了,她看到了南尘那深邃的眼眸中,沉静的悲凉。

忽见殿外火光闪动,陈南尘一惊,随即纵身跃上房梁,胥布公叫道:“乖乖!这么高我咋上去!”南尘叹了一口气,刚要下去帮他,忽然瞥见那帘幕后面有人影,不禁吃了一惊!再定睛一看,那其中一人不是青女是谁?他低声轻呼:“青女!”青女正抬头望着他,四目相对。

南尘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跳下高梁,一把掀开帘布,青女怔怔地看着他,流下两行清泪。胥布公叫道:“妈呀!这里怎么有人!”南尘震惊不已:“青女!真的是你!你怎么……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殿外进来一人,身后跟着几个披盔戴甲的侍卫,崔榣木看向庐州月,庐州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只听那人尖声尖气地道:“哟!今儿这还挺热闹,整个陵墓里里外外都被侍卫包围了,诸位都请出来吧!”

庐州月走了出来,那人道:“老奴救驾来迟,安国长公主千金!只因有圣上口谕在身,恕不能拜了。”

庐州月见他口气傲慢,上下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公误会了,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并无危险,又哪有救驾之说……恕我眼拙,不知是宫里那位公公?”

那人拿出御赐金牌,笑道:“老奴姓康,特传皇上口谕,请长公主接旨——”

庐州月见了金牌,俯身跪下,那老奴扫了一眼其他人,庐州月笑道:“江湖中人不知规矩,公公见谅,不知要传何旨?”

康公公清了清嗓子,道:“端午佳节将至,宫中将大摆家宴,圣上请长公主即日动身回宫。”

庐州月接了旨,康公公将她扶起,笑道:“长公主殿下,老奴下午就到您府上了,遍找不着您,所以命这里侍卫见到您知会我一声,好叫老奴传完圣旨,回去复命。”

庐州月笑道:“原来如此,公公费心了。”

康公公看了看其他人,说道:“庶民不得入皇陵,长公主是知道的。”

庐州月道:“这些人是我的朋友,他们敬慕父皇很想来父皇灵前拜上几拜。我虽是奉旨守陵,却也不敢坏了规矩,所以才在晚上带着他们偷偷地祭拜祭拜,不想却被公公撞见了,还请公公看在我的面子上通融通融。”

康公公迟疑道:“这……这恐怕……”

庐州月笑道:“天下人皆是皇帝的子民,他们来拜祭也是出于一片敬畏之心,还请公公成全。”说着盈盈拜下。

康公公忙扶住她,说道:“哎呦!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既然公主开了金口,老奴也不便追究了。”

庐州月笑道:“如此便多谢公公了。”

康公公笑道:“那老奴就先走了。”

庐州月笑道:“公公慢走。”

胥布公见两人尽扯些场面话,着实不耐烦,叫道:“陈南尘,我们走吧,带上这个漂亮小姑娘,明天烟雨楼吃饭去!”说指了指风青女。

那康公公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陈南尘,问道:“你是陈南尘?”

陈南尘点了点头:“正是!”

康公公冷笑几声:“传闻潼川有个叫陈南尘的,自称是什么徽宗幺子,正聚众造反呢!”

陈南尘心中一惊,一时不答。

庐州月奇道:“有这等事?可见这天底下重名的人还真多,这位陈公子在天子脚下祭拜先皇,那山高路远的地方又有个不怕死的在筹谋造反。”

康公公看着陈南尘,半晌,突然高声笑道:“哈哈哈,传闻嘛,不尽不实也是有的……老奴先告辞了!”说着转身走了。

庐州月向护卫道:“你们好生护送公公下山!”那些侍卫领命护康公公离开了。

殿内陈南尘想着康公公适才说得话,心中着实不解,崔榣木向陈南尘抱拳道:“陈大侠你好,在下是崔榣木。”

陈南尘忙抱拳回礼:“崔公子你好!”又向庐州月道:“适才承蒙长公主解围,陈南尘在此多谢了。”

庐州月笑道:“陈大侠不必客气,你既崔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崔榣木笑道:“我与陈大侠曾在扬州渡船上有过一面之缘,不知能否与陈大侠攀上‘朋友’?”

陈南尘忙道:“崔兄说笑了,陈南尘能结交穆家庄崔二爷,正是人生幸事。”

胥布公不耐烦地举了举小白猴,道:“说完了没有哇!这小畜生要饿死了,老头子要走啦!”

陈南尘道:“胥大哥!你别急!”

崔榣木道:“这位是?”

陈南尘道:“这位老先生叫胥布公,他的医术很好。”

崔榣木听了,顿时肃然起敬:“可是江湖人称‘鬼才郎中’的胥大夫?”

胥布公顿时神气几分,笑道:“哈哈,你小子居然知道我的名号,不错不错!”

崔榣木道:“胥大夫的名声如雷贯耳,晚辈岂能不知?”

胥布公道:“嘿嘿,不错不错,不像陈南尘这呆小子,连俺都没听过。”

陈南尘笑了笑,道:“原来是胥大夫,失敬失敬!”

青女低头拭了拭泪水,走到南尘身边问道:“南尘,你……你还好么?”

陈南尘看着青女,柔声道:“我很好。”

胥布公小声嘀咕了一声:“好个屁!”青女怔了怔,不知何意。

陈南尘忙道:“咱们先离开此处,下山说话。”

崔榣木道:“正是!陈兄,胥大夫,二位不妨去我竹里馆。”

胥布公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要去烟雨楼!”

崔榣木笑道:“胥大夫,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适才那位康公公知道你们要去烟雨楼,恐怕那酒楼这两天都不会太平。”

胥布公道:“怕什么……”

崔榣木笑道:“胥大夫虽不怕,却不免坏了好心情。这样吧,明天我把烟雨楼最好的厨师请到竹里馆,您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胥布公听得两眼发光:“真的?”

崔榣木笑道:“自然!”

胥布公笑道:“好哇好哇!陈南尘,我们去竹里馆吧!”

陈南尘看了看青女,对崔榣木道:“也好,多谢崔兄盛情!”

几人走出祭殿,陈南尘道:“我二人的马停在东墙下,待我二人先去牵马。”

青女道:“我跟你一起去。”

胥布公对青女道:“好姑娘,你顺手帮我的马也牵过来,那东墙太高了,老头子不好上去。”

崔榣木笑道:“既如此,青女也上不去的,陈兄,我随你去吧。”

陈南尘看了胥布公一眼,道:“也好……胥大哥你过来,我跟你说一句话。”说着拉起胥布公的胳膊走到一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胥布公连连点头:“放心放心。”

崔榣木对青女道:“你和庐姐姐胥大夫去正门等我们便是了。你放心,我不会让陈大侠走的。”

青女点了点头道:“多谢表哥。”

陈南尘放开胥布公,对崔榣木道:“崔兄请随我来。”两人向东边去了。

这里青女与胥布公庐州月向正门走去,青女问道:“胥大夫,你与南尘是怎么认识的?”

胥布公笑道:“有一天我在老伙计家里喝酒,撞上这小子进来讨水喝,我见这小子不错,一高兴就请他喝了点酒,就认识了。”

青女笑道:“原来是这样。适才听陈大哥说要和你去川蜀,你们去那做什么呢?”

胥布公笑嘻嘻地道:“还能干什么,老头子没走过蜀道,自然是去游山玩水,喝酒吃肉。”

庐州月摇头道:“你这位老先生,说话不诚实,那川蜀自古就是凶险之地,有什么好玩的?”

胥布公瞪眼道:“咦?你不信俺!俺骗你做啥?”

青女道:“不仅庐姐姐怀疑,我也有些信不及你!”

胥布公急得直跳:“我没骗你!”

青女道:“好吧,我相信你。既然你不会骗人,那我再问你,陈大哥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他刚刚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胥布公眼珠一转,心道:“好个小妮子,使激将法!老头子偏偏不上当。”当下笑道:“陈南尘这小子活蹦乱跳、上跳下蹿的,比这小猴子还机灵,能有啥事?至于他对我说了什么……你真的想知道?”

青女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可以自己问陈大哥,他不会瞒我的。”

胥布公脸上浮现出一丝狡狯神色,笑道:“他是不好意思说……嘿嘿,他对我说呀,你,就是你,是他的小娘子,让我好生照看你!”

风青女听了满脸通红,心里却甜甜的,连叫几声“呸呸呸!”

庐州月笑了笑,对胥布公道:“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这般口无遮拦,这些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风青女红脸道:“你为老不尊,我不跟你玩了!”

胥布公瞪眼道:“是你让我说的,却来怪我!”

青女转过头不去理他,胥布公笑道:“小姑娘,你身上怎么会有一种异香?你是不是经常吃什么药?”

风青女道:“偏不告诉你!”

南尘与崔榣木往东墙取马,路上崔榣木道:“陈兄,不知天一教发生了什么变故?风老前辈现在何处?”

陈南尘见问,说道:“崔兄,你信得过我吗?”

崔榣木道:“这是自然!”

南尘道:“好!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是一塌糊涂。适才康公公说潼川有个陈南尘在聚众造反,令我着实疑心,我怀疑师父就在潼川。”

崔榣木道:“刚才在殿中你说要去川蜀,难道就是去潼川?”

陈南尘摇头道:“不是的,我去川蜀另有他事……崔兄,陈南尘有个不情之请。”

崔榣木忙道:“但说无妨!”

陈南尘道:“我想请崔兄立刻送青女回穆家庄。”

崔榣木道:“这……恕我直言,青女对你早已是情根深种,只怕她不愿……”

陈南尘摇了摇头:“请听我说,其一,我身负重伤,是个将死之人,无缘与风青女厮守终身。川中凶险难料,又何必害她跟着我受苦?其二,我师父逼我起义反宋,我是徽宗遗子,万死不能从他。我与师父反目,叫青女夹杂中间如何抉择?”

崔榣木颇为震惊,陈南尘又道:“崔兄,这些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我敬你是坦荡君子,才与你说这些话。我是一介莽夫,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崔兄与青女才是天作之合,唯有你能保她一世安稳。请你万勿推脱!”

崔榣木看着他,半响方道:“好,你放心!我……我答应你。”

陈南尘喜极,向崔榣木作揖道:“多谢崔兄!”

崔榣木忙作揖还礼:“陈兄客气了,该是我谢你成全。”

陈南尘道:“崔兄,今夜密谈,我与你推心置腹。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崔榣木点头道:“崔榣木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咱们快走吧,想必胥老爷子要等不及了。”

陈南尘笑道:“正是!”

两人牵马来到正门,见风青女抱着小白猴,与庐州月一起站在马车外。胥布公正蹲在马车上发牢骚,见两人来了,怒气冲冲地道:“你俩干啥去了!这么慢!”

崔榣木笑道:“老爷子不耐烦了,我们正商量明天请烟雨楼的厨师做什么菜呢!”

胥布公道:“哎呀!这我知道啊!你跟陈南尘这小子能商量出什么来?他啥也不知道。”

青女道:“就你知道。”

胥布公笑道:“你还别说,我就知道!”

崔榣木道:“好了,咱们回竹里馆听老爷子高谈阔论。二位姑娘请上车吧。”

胥布公道:“我也要坐车。”

青女笑道:“我和庐姐姐清清静静的,才不要和你一起。”

胥布公笑道:“好姑娘,你让我坐车,以后有啥秘密我都告诉你!”

风青女看了陈南尘一眼,红脸“呸”了一声,摔帘进车了。

陈南尘道:“胥大哥,你既不愿骑马,便请驾车送二位姑娘。我与崔兄骑马在后相随。”

当下几人踏着月色回到竹里馆,暂且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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