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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话说风天罡在青木客栈受了重伤,南尘带着祖孙二人连夜赶至林中小舍。连日大雨倾盆,院中泥泞不堪、进出不便,陈南尘本待雨停后将这小院整修一番,不料大雨毫无停息的意思。这日,南尘耐不住,冒雨去溪边挑回几担石子,在院子里忙活起来。风正罡受伤虽重,几日调息下来也好了几分,只是还不能走动。青女煮了米粥,喂风正罡喝下,老人就又昏昏睡去。

这里青女隔窗瞥见南尘在院子里铺石子路,衣衫都已经湿透,忙拿出一把伞跑去为他遮雨,叫道:“陈大哥,快快进屋吃饭吧,这路等雨停了再铺也不迟。”

陈南尘冲青女一笑:“风姑娘,你快先回去。”青女却不动,高举着伞为南尘遮雨。南尘闻得她身上一股细细的幽香,不禁心中一荡,抬眼却见她半边衣服都湿了,忙将伞推到她那边,道:“我们快些回屋,等雨停了再来。”

青女一笑,两人进了堂屋,迎面一股粥香,南尘抹了抹脸上的水,笑道:“你煮的粥真香!我先去换身干净衣服来。”

青女抿嘴一笑,说道:“那你快些来,来晚可就没有了。”南尘见她眉如青黛、眼似流波,一颦一笑楚楚动人,不禁有些痴了,半晌方道:“哦……好。”

翌日,大雨渐歇。陈南尘起了个大早,在院中忙活铺路。转眼却见青女一手托腮,坐在堂前石阶上,轻薄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真的个光彩照人,美艳无双!

南尘笑道:“风姑娘,你在想什么?石阶挺凉的。”

青女望向南尘,笑道:“我在想一个谜语,‘西边有只小耳朵’,陈大哥你知道是什么吗?”

陈南尘见她灿然一笑,当真莫敢逼视,不禁一呆,伸手摸了摸耳朵,摇头笑道:“不知道。”

青女抿嘴一笑,心道:“真是个呆瓜!”她起身来到院中,笑道:“你这石子小路铺的真好!”

陈南尘笑了笑,说道:“风姑娘,你身上真香。你一过来,这院子里好像开满了花。”

青女听了,倒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是么?我怎么没闻着?”

陈南尘道:“许是你闻惯了,所以不觉得。”

青女笑问:“那你说与我听听,究竟是什么花的香?”

陈南尘道:“嗯,好像有荷花……还有些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挺好闻!”

青女的脸微微泛着红晕,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说道:“你闻闻是不是它?”说着拔开瓶塞凑到陈南尘鼻子旁。

陈南尘细细闻了闻,笑道:“正是!这是什么?”

青女笑道:“这是我打小就吃的药……”话未说完,却听风天罡喊道:“丫头,过来。”

青女忙道:“好!”抬眼望了望南尘,轻轻一笑,转身回屋了。

南尘杵在院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索性出门去附近村子买了些米,又去药铺买了治伤的药材。回到小木屋,见到院中晾晒着自己昨日换下的一衣服,便知是青女所洗,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暖意。风天罡正坐在院中,陈南尘见他气色好多了,不禁喜道:“风老伯今日感觉如何?似这般恢复,不出十日便可大好了!”

风正罡摇头笑了笑:“大好是无望了,我这把老骨头受此重创,不死已是万幸了。”说罢上下打量陈南尘一番,自从青木客栈蒙南尘相救,还未曾细看过这少年,如今见他浑身一股英气,筋骨倒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南尘倒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说道:“风老伯,我去给您煎药。”

风老伯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小兄弟,这些事叫青丫头做便是了。”

风青女从屋里走出来,着一身青衣布衫,向她爷爷撇了撇嘴“你这老头,真把我当丫鬟啦?”说着,接过南尘的药包。

南尘不禁莞尔,风正罡呵呵笑道“这丫头,没大没小!我病了几日,你的七香丸可有按时吃?”

青女道:“怎么不吃?不吃饭也记着吃药呢!吃了这么些年,怕是早已化到我的血里了!”

风天罡道:“这七香丸专治胸口疼,需按时服食,懈怠不得!”顿了顿又看向陈南尘,笑道:“小兄弟,你是哪的人?做什么的?”

南尘回答道:“我自小在绍兴长大,会点舞刀弄枪的小把戏,在江湖上卖艺为生。”

风正罡道:“怪不得我见你倒像是会些武艺的。瞧你这年纪,比青丫头大不了几岁,就走江湖卖艺,不怕家里人牵念么?”

南尘道:“不瞒老伯,我自幼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行走江湖有些年头了。”

风正罡一怔“原来如此,年轻人经些风雨,会有后福。”说罢若有所思。

又过了七八天,这天晚上三人吃完饭围着火堆坐下,风天罡突然从包袱里拿出几锭银子,对陈南尘说道:“这几日多亏小兄弟照顾,我已经好多了,明日打算起程回故里。无以为报,些许钱银万望收下,江湖风雨大,留作路上盘缠。”说着递上银两。

陈南尘忽见他如此,倒有些窘迫,尚未说话,却听风青女急道:“爷爷你老糊涂了?陈大哥救我们岂为图财?真是羞煞人了!”

南尘也忙起身推开银两,说道:“老伯小瞧在下了,江湖救急,人人得而为之,在下虽不是什么英雄,心中也有个义字。”说着,深深望了一眼青女,火光映照着她的小脸颇红,南尘心道:“她与我相处不到十日,却能这般相信我的人品。”

风正罡呵呵一笑:“我真是糊涂了,请小兄弟见谅……”正说着,突然停下,趴地侧耳相听,悄声道:“不好!七匹马,都是好手,一柱香时间就能过来。”

青女吃了一惊,忙道:“咱们快走!”

陈南尘忙道:“不行,来不及了,你们先走,我断后。”

风天罡摇头道:“只有一辆马车,我们走不远。况且你留在这里凶多吉少。这里可有什么藏身之处?”

南尘道:“后院有个地窖!”

风天罡道:“你们快去地窖,我先烧了这里,随后就去。”

青女问道:“时间紧迫,为何还要费时烧了这里啊?”

陈南尘道:“此处着火,那些贼人定以为我等已经逃走,断断想不到我们还会在这里。”

风天罡点头笑道:“你很聪明!”

陈南尘道:“老伯你受伤未愈,我来放火,你们先去。那些人不认识我,即使被发现也不会对我怎样。”

风天罡微微沉吟,说道:“千万小心!”

青女看了南尘一眼,对风天罡道:“爷爷,你先跟我来地窖。”

这里,陈南尘将火堆里燃着的木块扔向屋顶,顶上覆着稻草,一燃即着。南尘见火势渐大,转念道“倘若那些人迟迟不去,或着等熄火后搜查,难免危险,我且躲在附近,必要时可将他们引开。”这样一想,不入反出。

却见风青女从后院跑过来,陈南尘诧异道:“风姑娘,你怎么还不下去!”

青女道:“我已经安顿好爷爷。陈大哥,我知道你怎么想,我和你一起!”

陈南尘道:“风姑娘,你跟着我太危险了,快些回去!”

青女一笑:“我不怕,咱们快些走。”说着,拉着陈南尘往屋后走。

陈南尘见青女如此,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只好依青女所言。两人往屋后丛林跑去,但闻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林中树木繁茂,南尘指着一棵粗大的老树说道:“咱们上树。”

骑马来的七人都是袁子厚门下弟子,为首的杨宏,以一手摧心掌名扬江湖。杨宏见木屋燃起大火,暗骂一声,对其余六人道:“火是刚放的,他们走不远,四处搜!”众人分散开来。杨宏来到树林,风吹树叶,哗哗作响。他环视周遭,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南尘躲在树上,见他骑马过来,暗暗心惊。却见他来到树下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停住,跳下马,高声道:“轩辕兄出来相见吧。”

陈南尘正自诧异,却见左侧树后绕出一个人,但见他手持一柄漆黑泛光宝剑,气度不凡。他哈哈一笑,说道:“杨兄不该叫我一声师兄吗?”

杨宏冷笑一声:“轩辕恪,你早已被我师父扫地出门,如今自立门户,还跟我攀什么关系?”

轩辕恪道:“杨兄对令师真是忠心耿耿。我途径此地,见到你们的人四下搜查,不知那老狐狸又在搞什么鬼?”

杨宏道:“别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么?哼,在青木客栈便是你搞的鬼吧?”

轩辕恪笑道:“不敢,不知老狐狸种在杨兄身上的空夺散毒可好些?可还月月都发作?”

陈南尘听他二人对话,心道:“此人在这里有些时候,一定知道我二人藏身之处,这可万万不好,还是先下手为强。”他见杨宏的马停在树下,向青女使了个眼色,口语道:“夺马!”青女点头。南尘揽住青女的腰,长长吸了口气,两人跳下树,正好骑在马上,用力拍了几下马背,那马受惊,拔腿便跑。

两人下树上马,不过一眨眼功夫。杨宏吃了一惊,反应也快,对着马背上的人临空一掌,那马也吃痛,反而跑得更快。杨宏施展轻功追去,只不一会就落后下去,眼见那马渐渐跑远,再也追不上了。

杨宏怒骂:“直娘贼!”

轩辕恪站在那,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笑道:“煮熟的鸭子飞了,杨兄可要小心了!”

杨宏恨恨地道:“我定不会放过他们!”说着,忙要回去召集人手。

轩辕恪拦住他,说道:“追不上了,那其中有一人中了你的摧心掌,应当是风天罡。他本就受了重伤,何况寻常人都受不了你那一掌,看来活不过一个时辰了。便是追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只怕也问不到。”

杨宏一怔,他知轩辕恪说得是实情,自己刚刚那一掌是用尽全力的,不禁踌躇道:“这……这可如何是好?”想起袁子厚,双腿竟然发起抖来。

轩辕恪摇头道:“看不出来,杨兄,你堂堂七尺男儿,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武功也并非袁子厚亲授,何以怕他如此?”

杨宏汗如雨下,说道:“空夺散之苦,你不是不知道,我若拿不到解药,就会生不如死!”

轩辕恪哈哈一笑:“我有一计,或可免你受苦。”

杨宏忙道:“是什么?”轩辕恪道:“来我聚贤庄。”

杨宏忙道:“不可,万万不可。”

轩辕恪道:“杨兄,我知道你离不开袁子厚每个月给你的解药,他有的,我也有。”说着,拿出一个小瓷瓶。

杨宏接过闻了闻,惊道:“藏云丹!你……你怎么有这么多?”

轩辕恪道:“这你就不用知道了,这些丹药跟那老狐狸的还不太一样。”

杨宏问道:“有何不同?”轩辕恪笑道:“他给的药只可保你一月无碍,可是这些药能使你永无后患。”

杨宏惊道:“当真?”

轩辕恪淡淡地道:“我不必骗你。”

杨宏来回踱步,沉吟半晌,说道:“好!轩辕兄,我信你!若果真能治好我身上的空夺散之毒,日后我杨宏必定为你马首是瞻。”

轩辕恪笑了笑,说道:“此是后话,暂且不说。”

话说当时千钧一发之际,陈风二人险脱虎口。陈南尘后心中了一掌,经脉尽断,只觉五内俱焚。他带着青女强行支撑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处村落,终于支撑不住,摔下马去。青女初时问他有无受伤,他只道无事,却不料此时竟昏厥摔下。她忙跳下马,见南尘面如金纸、气息微弱,不禁慌了,连呼了几声“陈大哥”。南尘渐渐失去了意识,并不回答。

青女见他情况实在不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的流下泪来。

她见不远处一处农舍还闪着昏暗的光,忙要扶起南尘,哪知竟丝毫抬不动他,她试了几次都无法抬起南尘,蓦地起身,跑到农舍门前狂敲。惊得村中犬吠连连。院中住着一对中年夫妇,那大汉一边开门一边抱怨,却见一位美貌姑娘站在门前,神色慌张、梨花带雨,只见她指着不远处道:“请你帮帮我,那边有个人受了重伤”。那汉子本是个醇厚老实人,听说有人受伤,忙叫起他婆娘,三人将南尘抬进了偏房。

青女将南尘安置好,轻轻地握住他的双手,俯在他耳边柔声道:“南尘大哥,你坚持住,爷爷一定有法子救你。”南尘紧闭双目,表情痛苦,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青女看在眼里,心中一阵酸楚,掏出手帕为他抹去汗珠,紧握他的大手,生怕他的手冰凉起来。

大概过了三更,青女坐在床边低头小憩,迷迷糊糊觉得南尘抽出了双手。她蓦地惊醒,却见一人正把着南尘的脉搏,却是轩辕恪!

青女惊道:“你……你待怎地?”

轩辕恪看了看青女,淡淡地道:“我若要伤他,他此刻已是个死人了。你将他扶住,我为他渡些真气。”

青女惊疑不定,轩辕恪一笑:“你再耽误,他的性命可就要不保了。”

青女虽然半信半疑,也实无他法,说道:“好,传闻轩辕庄主并非小人,我信你。”轻轻地扶起南尘的身子。

轩辕恪双手按住南尘后背,闭目运气。青女只觉南尘身上渐渐暖了许多。知道轩辕恪所言不假,不禁感激,但又不知他意欲何为。过了半晌,轩辕恪收起双掌,吐纳几番。青女见南尘脸色渐好,不禁大喜,对轩辕恪说道:“多谢你相救!”

轩辕恪摇了摇头:“我救不了他,只能帮他吊一口气,多活几日罢了。若真要救他,这世上只有你爷爷有法子”

青女微蹙双眉,以为他要自己说出爷爷的下落,心念百转,万分踌躇。

轩辕恪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爷爷在哪,你们的东西我没兴趣知道,我会去通知你爷爷来找你的。”

青女不解,问道“你如此帮我们,为的什么?”

轩辕恪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道:“这小子醒后,告诉他欠我一个人情。”说罢身形移动,飘然而去。青女见他步履轻盈,身形微动已在几丈之外,轻功之好世所罕见,不禁暗暗诧异。

天色渐亮,农舍外响起一阵马蹄声,青女透过门缝瞧去,见风天罡驾着陈南尘的马车而来,忙打开门叫道:“爷爷!”

风天罡见了青女,忙下马走来,关切地问道:“丫头,没受伤吧?”

青女道:“爷爷,我没有事,你快来看看陈大哥。”说着,带她爷爷来到偏房。

风天罡看了南尘的伤势,问道:“轩辕恪过了真气给他?”青女点了点头。风天罡不禁有些起疑,暗想:“轩辕恪凭白无故为何要救他?这两个人莫非是暗中勾结想夺我经书?”

青女见他沉思,急道:“爷爷!你发什么呆啊?”

风天罡看了看青女,忽心生一计,说道:“不能再拖了,我们回九华山,现在就走!”

青女愁道:“南尘大哥现在寸步难行,我们先救他再说吧。”

风天罡道:“若要救他,必先回九华山,别说了,现在就走!”

青女虽不知何意,料她爷爷必有缘故,当下也不再问,去村中买了些干粮。爷孙俩带着陈南尘朝九华山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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