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生贪婪的神色如数落入凌熹落的眼底。
“哎,小孩。”凌熹落轻轻松松地拉住袁福生的衣领,“你姐是不是袁湘儿?”
袁福生一抱胸,“是啊。”
“小孩,回家吧,不然我会很生气的哦。”要不是看在袁福生只是一个七岁大的小孩,凌熹落早就像袁湘儿一样臭骂袁福生一顿了。
袁福生抱紧了桌子,“我偏不!!”
余银龄连忙把野鸡汤放在桌子上,“来,福生,喝吧。”
袁福生挤着脸上肥呼呼的肉,迅速地伸手去抢汤碗。
“我劝你最好别惹我。”凌熹落掐住袁福生手上的胖肉,疼得袁福生龇牙咧嘴直喊疼。
“阿落!”余银龄着急地跺脚,“快松手!福生你惹不得的!”
凌熹落松开袁福生,袁福生便像一只小球一样滚到了桌底。
“余婶,为什么你要袒护袁福生?”凌熹落精锐的目光凉凉地扫着余银龄,透着毫不掩饰的怀疑。
余银龄张口结舌,抿了抿唇,“福生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哦?是吗?”凌熹落轻松道,语气里难免透着那么一些酸味儿。
余银龄重重点头,从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扶起袁福生,将汤碗交到他手里,摸摸他的脑袋,“福生,回家喝吧。”
袁福生上下看了余银龄一眼,立刻抱着汤碗从门口跑了出去。
“余婶,就算他是一个小孩子,看你这架势,恐怕以前给过袁福生不少好处吧?”凌熹落浅然一笑。
余银龄叹了口气,“别问了,吃饭。”
凌熹落怀疑地看着余银龄。
肯定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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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时光就这样一天一天打发过去,永安村多了一幢特别的建筑物。
“妈呀妈呀,我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奇葩呀。”
看着眼前两层楼的木屋,凌熹落的成就感满满~~
“天色已晚,OK,完事,收工,睡觉~”
“阿落,先别急着睡觉。”余银龄拉住了刚准备进新屋的凌熹落。
“为毛啊?”凌熹落眨巴着大大的细细的双眸。
余银龄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悄悄地贴在凌熹落耳边轻声呢喃道:“今天是前任村长的忌日,任何人都不能休寝。”
“哈?哪个缺德的玩意儿定的规矩?”原主的记忆中,好像并没有这个乱七八糟的忌日哎。
余银龄朝凌熹落点点头,“今晚所有人都要在村外行走为前任村长祈祷,不然……”余银龄的意思不言而喻。
什么鬼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晚上了还不让人睡觉,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我不要。”凌熹落转身就准备进屋。
“阿落!”
余银龄跺了跺脚,“必须执行。”
“哦。”凌熹落不情愿地撇撇嘴。
走到村口,发现村外已经有很多村民都在漫无目的地来回行走,嘴里貌似还念着什么。
(#‵′)靠,不瘆人吗?
凌熹落懒得和余银龄这种喜欢啰嗦的妈妈牌的人物在一起,干脆自己乱逛逛。
“孩子……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