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脉轩!苘文文!夏安!你们三个给我出去罚站!!”讲台上四眼蛇啪的一下放下课本冲着我们三个吼,耸耸肩,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临走时弗脉轩还不忘冲着四眼蛇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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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为何,苘文文的脸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悲,我和弗脉轩有些担忧的看着三天都没讲话的苘文文,弗脉轩受不了这样的苘文文一把拍到她头上吼“你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死了是不是?!前几天夏安是这个样子?怎么现在又轮到你了?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啊?有病啊你!苘文文这可不像你!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说吧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让你成这个样子要死不活的?”
苘文文抬起头苍白一笑,这一笑让我的心里揪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那个黑夜里不停哭泣却无人问津的我,寂寞的,孤独的,害怕的,伤心的,绝望的
我坐到她边上轻拍她的背“苘文文,你家出事的是吗?”
苘文文一笑说“夏安,若是你妈突然的告诉她要结婚了你会怎么办?然后你妈突然的告诉你,你还有个哥哥,你会怎么办?”
弗脉轩身子一僵“苘恪容又想嫁给谁了?苘恪容又和哪个男人生了个孩子?”我听得出来弗脉轩很气愤,我颤微微的站起来,有些罗列的扶着墙“苘文文,你和你妈一个姓?”
苘文文点点头,有些无助的看着我
弗脉轩问“夏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侧过身走到苘文文的身边”你妈要结婚的那个男人是谁?”
苘文文苦笑“苘恪容说,那个男人叫‘夏海东’是一个建筑师,比她大一岁,他们这个月底就结婚,还有你知道吗?周湛琰是周涛的儿子”
“什么?!”弗脉轩大吼一声“周涛?!那个,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就是苘恪容的第一个男人?你的爸爸?”
苘文文眼神黯然的垂下“周湛琰是我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
哗啦——!一下,我听到我的世界坍塌了,我怔怔的望着苘文文的那张脸,渐渐的与卿恪容的那张脸重叠,是苘不是卿,同音不同字,我搞错了?还是说我潜在意识里故意把这二个字扭曲了?!
“夏安?夏安?夏安?!、、、、”
我一怔抬眼迷茫的看着焦急的弗脉轩“什么事?”
“你丫怎么回事?现在是苘文文难过才对?!你难过什么?!看你满脸的汗水?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苘文文,颤着声问“苘文文,你恨苘恪容吗?恨你妈嫁的那个男人吗?若是那个男人有孩子?你会不会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