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幸村精市的父母之后,夜七墨除了那个家以外,又多了一个去处,那就是幸村家。
当幸村妈妈得知夜七墨是一个人居住,每天都是请的保姆的时候,大手一挥将夜七墨的三餐包了,还直接拍案定夺让夜七墨把那个保姆辞了,以后晚上直接来幸村家吃饭,当然,直接住进幸村家也没关系,反正她以后也要嫁到幸村家,就当是提前练习跟他们相处好了。
而压根儿没机会的拒绝的夜七墨,自然是无法推辞,当然,这个无法推辞是指幸村妈妈让她去幸村家吃饭,而不是指她直接搬去幸村家住,她跟幸村精市两个人刚在一起就见家长,见了家长又立刻住在一起,就是坐火箭也不一定这么快啊!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虽然夜七墨不去幸村家住,但幸村妈妈放心不下她,所以就成了幸村精市被赶到夜七墨家里住。
不过幸村妈妈对她真心实意的好,夜七墨是真的记在了心里,并且也暗自把幸村妈妈当做自己的妈妈来尊敬。
当然,跟幸村精市的家人相处融洽的同时,夜七墨也并没有忘记即将来临的校园祭的事。
周三下午定了每个人的角色,周四周五两天时间并没有排练,而是让每个有戏份的同学先熟读剧本,没戏份的则是要去做好后勤工作,排练从下周一正式开始,因为到校园祭的时间还很充足,所以每个人都并不是很紧张,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准备。
周六一早,因为之前就答应过幸村精市一起去约会,所以夜七墨并没有睡懒觉,等幸村精市拿着早餐来的时候,她已经起床了。
这几天里,夜七墨的三餐全由幸村妈妈包了,至于家里的保姆,也被夜七墨给辞退了。
“早安,七墨。”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夜七墨,幸村精市将门关上后,走到她的身边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早安吻,随即又把手上的早餐递给了她。
“早,阿市。”夜七墨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虽然起的早,但不代表她的脑子也清醒了,见幸村精市坐在自己身边,她整个人直接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双手搂着他的腰,还特别依赖的用头顶蹭了蹭他的胸口。
“快点把早餐吃了。”相比较于夜七墨对自己不正经的调戏,幸村精市更喜欢她对他这样全身心的依赖,让他能切身感觉到夜七墨对他的心。
“不想吃,我想睡。”夜七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从跟幸村精市在一起的那天起,还有跟他父母见面之后,不仅对他的依赖加重了,甚至还喜欢上对他撒娇的感觉。
当然,夜七墨的撒娇,时常都伴随着她的调戏,就比如现在。
“早餐吃了再睡。”幸村精市一手搂住夜七墨的肩膀,另一只手宠溺的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也不顾及之前说好的跟她去约会会不会迟到,反正他只是想跟夜七墨待在一起。
“你陪我睡?”夜七墨的双手直接从搂住幸村精市的腰,改为搂住他的脖颈,顺势将他扑倒在沙发上,然后低头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他,妖孽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幸村精市:“……”
“噗嗤…女朋友,你脸红了。”看着身下幸村精市白皙的脸上居然爬上了红晕,夜七墨忍不住喷笑出声,然后恶作剧似的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
“七墨,为什么你总是要把身为男生该做的事情抢过去?”对于夜七墨这样纯属勾引他犯罪的调戏,幸村精市觉得甜蜜的同时,也觉得好心累,正常情侣不都是男生这么主动吗,为什么他的女朋友比他还主动!
“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啊!”见幸村精市一脸的郁闷,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夜七墨,依旧不改自己爱美色的本性,对他眨了眨桃花眼,特别无辜的说道。
幸村精市:“……”他后悔挖坑给自己跳了。
“女朋友,快回答我,是不是我吃了早餐你就陪我睡?”即使幸村精市脸红了,夜七墨也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他这个问题,似乎要是他不回答,她就会一直问下去。
“你想要我陪你睡,我能不陪吗!”幸村精市搂着夜七墨的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妖孽俊脸,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
“唔,干嘛回答的这么勉强啊!如果你不想陪的话,我又不会强逼着你。”对于幸村精市的回答,夜七墨表示很不满,两只狼爪直接袭上他的脸颊,然后用力蹂躏着。
“不是我不想陪,而是被你撩起火了,难受的还是我!要是我憋出毛病,七墨你以后的性福可就没了。”幸村精市一本正经的看着夜七墨,也许是被她调戏的多了,说这种话的时候,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完全面不改色。
夜七墨:“……”
这下该轮到夜七墨语塞了,虽然她撩妹技能特别擅长,调戏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可是根本没有接触过除牵手,拥抱,接吻以外的事情啊!尤其是那方面的事!
夜七墨以前身边的狐朋狗友们,也有小小年纪就跟人上床的经历,可是对于这种事情,她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其一是因为她是女生,总不可能去上那些喜欢她的女生们吧!而男生嘛,长的都没她帅,打架也没她厉害,根本对他们也提不起兴趣。
其二是因为她看上去花心滥情,可骨子里却还是很保守的,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太随便的事,否则她也不会在遇到幸村精市之前,连初吻初抱都没送出去。
“七墨,你这是害羞了吗?”看着被自己的话一噎,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光芒的夜七墨,幸村精市又特别坏心眼的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总是要习惯的,毕竟以后你要嫁给我。”
“阿市,你居然学坏了!”夜七墨只觉得脸颊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烫,将头直接埋进幸村精市的颈窝处,有些气急败坏的咬了一口他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