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某天,四个才大一但已经成功成为人妇的小女人,抛弃了孩子,丢掉了老公,齐齐约定好翘家出去玩,而且还同时没有告诉各自家里的某男人。
北海道的一家温泉旅店里。
泡在温泉里的迹部锦汐伸了伸懒腰,特别舒坦的感叹道:“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不用在家带娃了。”
正脱完浴袍要下水的夜七墨,不对,是幸村七墨鄙夷的看了眼迹部锦汐道:“啧,瞧你那点出息!”
靠在池边的千鸟语奈,不对,是忍足语奈右手撑着下巴,懒散的看着迹部锦汐:“你就这样抛弃宝宝,宝贝还有小宝会不会不太好?”
一旁的安思柔,啊呸!是不二思柔也关心的附和着:“就是,小宝现在才一岁多,你这样抛下他,他晚上会不会闹腾?”
迹部锦汐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放心啦,有景吾在没事的,既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想那么多干嘛!我跟景吾才结婚两年多,我都有种错觉我是专门在家带孩子的保姆了,你们看看这才多久,我都快成黄脸婆了!”
除了读书就是在家带孩子,迹部锦汐觉得明明她才18岁的花样年纪,却过着30多岁女人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惨!
三人看了看迹部锦汐在温泉水的滋润下依旧白嫩,甚至比以前还好的皮肤,无语的互相看了看彼此一眼,这货确定不是在炫耀吗?
幸村七墨撩了撩过肩短发赞同的点点头:“也是,想那么多干嘛,好不容易没了阿市在耳边啰嗦,今天我一定把喝酒喝个够,馋死我了!”
自从幸村精市跟幸村七墨说好要养好身体准备备孕生包子之后,她就被他彻底严令禁止喝酒了,以前至少还能偷偷的喝一点,现在倒好,别说喝酒,她连闻都不能闻了,距离上次喝酒都已经是三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
同样想着终于没人管自己的不二思柔也激动的开口道:“我也要喝!明明我身体都好了,周助居然还禁止我碰好多东西,我早就对他这点不满意了!听说这里的清酒是特制的,度数都不是很高,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尝尝吧。”
不二思柔想着这3年来因为她身体不好,被不二周助禁止了好多东西,现在好不容易身体健康了,她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放纵一下。
一脸御姐范的忍足语奈鄙夷的看着三人,暗叹她们真是没志气:“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呢,没了男人咱们又不是活不了,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小柔被不二管我倒不觉得奇怪,锦汐嘛一向是夫管严,但七墨你在外面不是一向都那么嚣张的吗,怎么也被你家那位管的死死的?你之前的霸气呢?”
忍足语奈觉得她们三人都是典型的夫管严,不二思柔被不二周助管就算了,毕竟她身体不好可以理解,迹部锦汐嘛毕竟跟迹部景吾结婚了那么久,现在连娃都有3个了,为了家庭收敛一下性格也很正常。
但是幸村七墨,她是真的觉得无语了,刚认识她那会儿整个就一地痞流氓小混混,喝酒,打架,泡妹妹,除了没抽烟,她哪样不会?
结果跟幸村精市在一起之后就完全从良了,不仅以他的话马首是瞻,还特别听他的话,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以前的男士短发现在也留成过肩短发,酒不敢再喝,架也不敢再打,连漂亮妹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听到忍足语奈说夫管严三个字,不二思柔,幸村七墨和迹部锦汐同时僵了一下身子:“……”
不二思柔不服气的看着千鸟语奈:“语奈,这话你敢亲口对忍足说吗?”
白了一眼忍足语奈,迹部锦汐也鄙夷的说道:“就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三个夫管严,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当着我们的面跟我们很嚣张的说现在家里她做主,想干嘛就干嘛,结果一转头看见忍足侑士就秒怂。”
迹部锦汐话音刚落,忍足语奈顿时脸红脖子粗狡辩:“谁说我不敢说了!还有,我哪里怂了!我那是给他面子好不好!现在在家里本来就是我做主好不好!”
同样丢给忍足语奈一个白眼,幸村七墨也开口打击道:“切,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一个星期前也不知道是谁一听到忍足想要吃糖醋排骨,就连忙屁颠屁颠的找锦汐,让她教她做。”
被围攻的忍足语奈默:“……”
好吧,她一个人势单力薄,说不过她们姐妹俩,既然说不过她们,那她闭嘴还不成吗!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跟她们仨一样是夫管严的!
四个小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不知道隔壁温泉里,四个来抓他们翘家的媳妇儿,早已等候她们很久的男人,完全将她们说的话尽收耳底。
四个风格不同但都同样帅气十足的男人泡在温泉里,赤果着精壮的上身,各自的神色都不同,比起两年前,四个人都成熟了不少,不仅是外貌,更因为他们内敛成熟的气质。
如果此时有人突然打开门闯进来的话,一定会被眼前这让人觉得口干舌燥的一幕弄得血脉膨胀,这四个男人可都是极品啊,帅的惊天动地不说,任何一个拿出去都足以让人疯狂的尖叫。
迹部景吾手抚着眼角的泪痣,依旧是高傲的样子,幸村精市嘴角弯起笑的特别灿烂,身后朵朵百合花盛开,只不过全是黑的,不二周助眯着眼笑的更加温柔,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啊呸!不对,是如沐寒风,而且还是12月刺骨的寒风,两个人同样在笑,却硬生生给人一种特别渗人的感觉,忍足侑士撑着下巴,被热气蒸腾过的侧颜更加性感十足。
四个人神色各样,但他们心里不约而同的都在想着,等会儿到底该怎么收拾自家媳妇儿,平时在他们面前乖乖巧巧的样子,却没想到会干出离家出走的事情,不仅离家出走不说,居然还有这么多对他们的怨言,难道说他们真的太过于管教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