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很快就停在一家并不算高档的宾馆前,临走之前司机还忍不住瞟了两人几眼,目露艳羡之色。
搀扶着一位醉酒美女走进宾馆,陈瑞很快就引来了柜台的注意,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有深意的打量了两人几眼,很是客气的招呼了陈瑞,并很快办理了入住手续。
“这女人是不是眼光有问题,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穷小伙!”
看着陈瑞消失的方向,宾馆的老板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些看不明白,同样身为女人,她很容易就看出了陈瑞搀扶着的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仅仅是从对方的打扮以及妆容来判断,
反观陈瑞,一身上下加起来恐怕也不会超过两百块钱。
不得不说,阅人无数的老板娘眼光确实毒辣,两人的情况被她猜得八九不离十。
房间内将女孩放在床上后,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蛋以及惹火的身材,陈瑞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干什么,就那么傻傻的站在原地。
迟疑了一会儿,陈瑞一拍手,终于想到该做什么,他立马走进浴室内,紧接着里面想起了哗啦啦的流水水。
等他再次出现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条打湿的毛巾,本人好事做到底的精神,加之对方因为醉酒,身上或多或少都占了不少脏污,于是陈瑞觉得应该帮她简单处理一下。
“美女,你身上占了不少呕吐物,睡着也不舒服,我稍微帮你擦拭一下…”
尽管陈瑞举动很单纯,可做这种事实在有些暧昧,也难免他会觉得不好意思。
见对方没有反应,陈瑞也变得大胆起来,坐在床边后,毛巾便开始在女孩的脸上擦拭起来。
“嗯…”
陈瑞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脸颊,忽然一声低微的哼声从女孩的琼鼻中传出,令前者浑身一个激灵,差点站了起来。
好在除了哼声,对方并没有其他动静,见状松了口气的陈瑞方才敢继续擦拭起来。
湿毛巾褪去了女孩脸上的一层淡妆,露出那张精致的脸蛋,让陈瑞有些心跳加速,他的目光顺着往下移去,只见高耸的胸部微微起伏着,那里的衣物也沾了不少污渍。
“这可就有些难办了…”
陈瑞想了想,觉得擦拭这里不太好,况且衣服上的东西也搽不掉。
“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把上衣脱下来吧。”
摸着下巴沉吟了一番,陈瑞一拍手觉得这样才对。
说干就干,陈瑞捣鼓了一会儿,很快就将女孩的T恤脱下,漏出了里面黑色花纹的罩罩,看着那诱人的弧度,以及雪白的上半身,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可惜陈瑞的自制力惊人,何况他一直不屑做乘人之危的事,也才没弄出什么乱子来。
“慢着,哪有人穿着牛仔裤睡觉?”
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子,陈瑞暗骂自己愚钝,怎么差点把下半身给忘了!紧接着,他又将女孩的裤子也给褪了下来。做完这一切后,陈瑞又将对方的胴体也擦拭了一边。
前后这么一折腾,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将女孩彻底打理完毕。
虽说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过这个过程对单纯的陈瑞来说,实在算得上是香艳。
从房间出来后心细的陈瑞还不忘将门上锁,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他也确实有些疲劳,由于离公寓太远加上公交早已停运,他便忍痛又下楼给自己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房间,回房随便洗漱一番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
第二天一早,蓝天宾馆的某个房间,突然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走廊外经过此地的一名服务员听到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敲门询问了起来,然而房间内的人却给了她一个滚字。
房间内,已经清晰过来的谢怡静靠在床头,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绝美的脸上满是冰冷之色。
醒来之后,她便发现自己上半身****的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由于昨天晚上伶仃大醉,除了依稀还记得因为碰上了心烦的事而独自在酒吧买醉,脑子中已经想不出半点其他东西,更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带到了这里。
“为什么是我…!”
看现在的情况,谢怡静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料想昨天晚上自己遭遇的一切,饶是一向以沉着冷静一面示人的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心中更是有了轻生的念头。
自己身为万国集团董事长的千金,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在鹭岛市都鲜有人能够与之争锋,身边追求者更是无数却没有一个是她看得上眼的,而从小受传统文化的熏陶之下,让谢怡静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却没想到第一次上酒吧就遭了噩梦!
想到昨晚所遭遇的一切,谢怡静便觉得今后还有什么脸面…
“混蛋!你到底是谁,我发誓就是化成灰也要找到你,然后把你阉了再送你坐穿牢底!”
谢怡静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抹掉了眼泪,恶狠狠地说道,心中打定念头绝对不会让对方逍遥法外。
她相信以自己父亲的手腕,在鹭岛市要找一个人不会是一件难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经常听身边的人说第一次应该很痛,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中打定已经遭人侮辱的谢怡静,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其他人所说的情况,她光着傲人的身子,在地上走动了几圈,不禁蹙起了黛眉。
“一定是那个混蛋太小了…可能跟小牙签一样!”
谢怡静想不通原因只能将问题归咎对方身上,可一想到自己被一根小牙签占了便宜,她的心情立马就沉重下来。
最终她只能承认了这个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实,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也没心思打扮,穿上衣物便离开了宾馆。
……
一个小时之后,鹭岛市环岛地段的一个别墅区内,装修豪华的大厅中,二女一男坐在乌木打造的椅上,各个都是表情沉重。
“你看看,平时我就说安排保镖给你,你嫌没有自由死活不要,现在出了这种大事,委屈了谁?”
谢怡静对面坐着的中年男子,此刻满脸的愁容,看向前者的目光带着责怪之色。
“我…”
支吾了几声,谢怡静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若是昨天晚上让那些保镖一同前往,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还有,你说你一个人跑酒吧也就算了,还喝得伶仃大醉,你的心可真大,我谢震怎么平时是没教育你?”
原本碰到这种事,谢怡静的内心就已经够委屈,现在听到谢震的一番话,一时间自责与屈辱涌上心头,双眼逐渐弥漫起雾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够了,你闺女被人玷污了清白不去想怎么找凶手,还将气在她身上,老谢你只有这些能耐吗!”
苏茹不忍心女儿的遭遇,一时间也是抽泣了起来。
“老孙,这件事交给你去查,马上去办,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谢震看了眼母女二人,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双眼中却透出冰寒之色。站在谢震身后的一名西装老头,也是谢家的管事,得到指示后鞠了一躬,随后转身消失在大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