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会来,若儿好想你。”
舒若儿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紧抱着乐儿不放,她虽然嫁给了齐天宇,但本就是不得已,和他像陌生人一样,她还是感觉自己是孤零零一个人,只有和乐儿她们在一起,才是一家人。
“小姐,若儿不想待在这里了,你带我走吧!”
舒若儿抬起头,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乐儿。
在这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和一群陌生人相处,自己很努力也无法融入他们。
虽然他们对自己很好,但那种客客气气,感觉就像自己只是此处的客人。
“好。”
轻抚舒若儿的黑发,满目心疼,轻轻答应。
舒若儿顿时破涕为笑,只一眼,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他们中,就数舒若儿最为明白乐儿。
乐儿也不想她就此离开,如今更好,之前那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她绝对不会让她的人受到委屈。
“若儿!”
“大嫂!”
苏轻婉和若凝同时惊呼,若儿是天宇的妻子,怎能离开?况且他们还是被赐婚。
“若儿,那怎么能行呢?你们是皇上赐婚,怎么能说走就走,你走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苏轻婉上前来,拉起舒若儿的手劝说,对于舒若儿,她是很喜欢的。怎可能舍得她离开。
“就是,大嫂,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走得出这个山谷,未必走得出玄阳城,皇上赐的婚,岂是你说悔就悔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况且,你们甚至连天悦庄都走不出去。”
“还有,你们好歹是拜过堂的,我哥哥是你说弃就弃的吗?”
若凝气急,大声责备舒若儿,她们现在好歹是一家人,舒若儿整天想着离开,她要是走了,她们一家定会被定罪。
“你如今一个残花败柳,还想出去嫁一个什么人不成?”
若凝越说越过分,到最后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不堪的话语。
其实,舒若儿与齐天宇一直是相敬如宾,分房而睡,她这样的话实在伤人至极,连舒若儿最后一丝愧疚也荡然无存。
乐儿眼泛冷光,一道虚影飘过,若凝脸上已出现一道血红的手掌印,顿时,她的脸便肿了起来。
就在若凝说完话后的一瞬间,苏轻婉还没来得及斥责若凝,她已然被打。
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连若凝也忘记了反应,从小,她就未被人打过,爹疼娘宠哥哥护,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外人当着那么多人打了一巴掌。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羞辱她的人,即使是她!乐儿万年寒冰般的眼眸淡淡看了她一眼,拉着舒若儿转身走去。
若凝回过神来,怒不可遏,腰间的鞭子扯下,就朝着两人挥过去,不留一点余地。
乐儿眼眸余光睥见,将舒若儿推开,转身一把抓住迅猛而来的鞭子,和若凝互相较量,若凝这一鞭用了强劲的内力,乐儿抓住鞭子的手心顿时出现一道清晰的血痕。
若凝又猛的将鞭子撤回,在头顶旋转一圈,又挥向乐儿。
“凝儿,住手!”
苏轻婉焦急阻止,却被樊天阻拦,“让她们交交手也没什么不好的嘛!我们不是还在的嘛!你着什么急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苏轻婉还想说话,樊天又打断她,无奈,只能在一边看着。
这一幕正好被乐儿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偏向她那边?从小,她有的我都没有,她有父母的爱,有哥哥的爱,可我只有一个碧落,也早已不在,还要每月忍受毒发时的非人之痛,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偏心?’继而怒由心生,眼中的冷意徒增,下手更重了些。
而易勋,在舒若儿来的时候,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后,就急急忙忙走了,这里后来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