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她喜欢你,对他竟是那样的惊喜,喜欢的人恰好喜欢你,原来这幸福不是扭扭捏捏的虚构啊!
安静地度过了周末,顾晏卿和童念在别墅相安无事地隐居了两天,各自不打扰,却莫名其妙的和谐,顾晏卿都觉得奇怪,他们即使言语针锋相对,却还是会异常合拍,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周一上班的时候,童念难得化了个浓妆,遮着小脸余留的伤痕。早餐的时候,顾晏卿一见,有气又好笑,满心不爽,她一化妆,清雅脱俗倒是藏了几分,可媚色见长,她的浓淡总相宜,各有千秋,偏偏都是顾晏卿不愿示人的东西。
“以后不许打架!”
童念撇撇嘴,点点头,可心里却不服,打架也不是我要的,情势所逼!
抬手那么自然摸上她的头顶,然后揉了几下,“你说你怎么就能那么不省心!”
这话,以前霍易瑾常说叶澜依,那时自己也这样想他们,叶澜依就是个祸头子,也亏霍易瑾受得了!如今说的自然才知道,原来这不省心的滋味竟是甜的。
“我哪有!”
童念拨弄拨弄被蹂躏的头发,弄整齐,还不情不愿地瞪回去。
“快吃,要迟到了!”
霍易瑾出现在顾晏卿的办公室,甩手扔了一张纸,顾晏卿看了看,嘴角直抽抽,收拾流氓的费用明细,合着大哥是来讨债的,可是,霍氏不景气吗?大哥至于为了这几块钱专程上门?
“大哥,不要告诉我,你真是来结账的。”
“你就当我是好了。”
“你不觉得这个账裴三少很愿意结?”
两人相视一笑,裴夜寒莫名后背一冷,觉得大限将至。
良久,顾晏卿话题一转,“不会是叶大小姐让你来的吧。”
霍易瑾笑笑,想起家里那个小祖宗,好气又好笑,软磨硬泡,非要自己亲眼来确定下顾晏卿有没有虐待童念,不然就不肯跟去欧洲,他要出差一个多月,实在不敢想,留她一个人在国内,会做出多少事情,所以,只好来了,这样神经的事,为着叶澜依他反正也没少干,也不在乎多一桩了!
“童念在顾氏上班?”
“还真是。大哥,你是不是太听话了,你也不怕她叶澜依上房揭瓦。”
“我乐意。”
顾晏卿鄙视却也无法,叶澜依是霍易瑾的魔障,他比谁都清楚!就叶澜依高中那年,差点被人轻薄,霍易瑾的狠劲,真真是抠了人家眼珠子,那个雇了流氓的女学生,更是被整的家败人残。
“她以为我会对童念如何?”
“顾晏卿高冷无情,品味不济,童念这样的人间极品,他赏识不了,心里不平衡就会狗急跳墙,玉石俱焚。依依的原话。”
顾晏卿太阳穴直凸凸,要不是叶澜依有老大罩着,他一准拖出去撕了她的嘴,“如她所愿,我今晚就回去,狗急跳墙,毁尸灭迹。”
霍易瑾冷笑,这么说就是没有事了,看来顾晏卿对童念是不知不觉动了心了,这样往常,他顶多派个莫岑去领人,那天,他可是从机场亲自飙车去的,莫岑还被嫌弃了!
“你舍得就请便,我下午三点的飞机,三点以后再动手。”
“大哥——”
“说正事,你二叔和小妈搭上线是跑不了了,你二叔可算是蓄谋已久啊。”
“恩,忍不住了吧。”
“跳出来也好,免得埋颗雷在那里。”
“恩,我也等他呢。”
“不过,我很奇怪,他对年夕玥伸出援手,可墨钊言似乎不买账。”
“大概有人想多攥颗棋子吧。”
顾洪生要抓年夕玥在手不奇怪,可墨钊言的不肯呢?这个墨钊言也是个奇葩,哪哪都有他!
“那么这颗棋有没有用呢?”
顾晏卿抿了抿嘴,并不犹豫,“年夕玥还不至于。”
“害你不至于,乱了你呢?麻烦还没有解决,离婚可不是好时候。”
顾晏卿突然很想说,他真没想离,和童念斗斗他正兴致盎然呢。
霍易瑾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又顿住,有些话还是早说好!
“那天依依不清醒的时候说,顾晏卿不能欺负童念的,他没这资格,他不就仗着童念喜欢他吗?老二,依依这话不会假,童念,是个不错的女人,可也是个能狠心的女人,她敢和家里断绝关系,你就该知道,她可以把自己逼到什么份上。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放了她,别去伤害她,别让我难做,要真有这么一天,我也只能重色轻友。”
顾晏卿当然知道,老大是在给自己打预防针,不管年夕玥还能不能回来,童念的性子,是不会真的和谁并存在自己身边的。不过,仗着童念喜欢我?童念喜欢的人一直是我?
就这,顾晏卿突然高兴起来。童念,你最好真喜欢我,因为我发现,对你的兴趣,不止一点点,多到我都顾不上年夕玥,人人都觉得我会离婚的,我自己也曾这么想过,可这想法,淡到什么时候忘的都不知道了,现在,我只想,我不准备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