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子染上车。”Tom潇洒在坐在拉风的跑车里大声呼喊
“都跟你说了我不会去的,我不喜欢看什么歌剧。”
“先上了车再说啦,前面不可以停车的。”Tom万般无奈地看着好友:“要我怎么说你才肯去呢?自从Loreta离去,你沉闷了好多啊!”
“Tom。”他痛心疾首地掉转头:“你一定要在我的伤口撒盐吗?”
“讲师特别交待我带你过去,这是一场精心为我们大学生制作的歌剧,除特殊情况者必须参加,你想惹讲师不高兴吗?”
“那就把我算成是特殊情况吧?”子染四两拨千金无所谓的态度。
“很抱歉。”Tom得意地耸耸肩:“你不属于特殊情况范围,你既不是幼儿又不是老人,更何况你也不是来了那个的女生,更不是大腹便便快要临盆的少妇。”
“那你就把我算作是来了那个的女生吧,我真的没心情去看什么歌剧,回家一大堆功课设计等着构思呢!”
“嘿嘿!”Tom露着狞狰的微笑,令子染有种不祥的预感。“等等,你说的那个是指?”
“每个女生青春期每月来一次的。会让美眉心情很烦躁的。”
“你去死。”子染将靠枕毫不留情地扔在他恶作剧的脸上,谁知风一吹过靠枕飞出车外,还好Tom反映及时长臂一伸,一个海底捞月挽救了靠枕:“喂!你开的可是敞蓬车,你不要什么都往外面扔好吗?万一伤及无辜一切后果由你自负喔!”
“是啦,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但前提是先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啊!”子染好笑地挥出拳头迎面而去,却在离他面颊一寸之际,又迅速地抽回,其实是只想吓吓他而已。
Tom得寸进尺的笑逐颜开,一路狂彪的将车开到巴黎歌剧院,哇!人山人海,皇家院剧,果然精彩绝伦,非同凡想。
“都怪你啦,耽误了那么久,不知是否能赶到,千万不要错过开场。”Tom边走边抱怨,狠不得脚上像哪叱蹬了风火轮一般,或是像孙悟空使呼筋斗云一般。终于在夜幕笼罩帷幕拉开之际,坐在了观众席上。
“看,都是些轰动巴黎时尚娱乐界的风云人物啊!坐在贵宾席的是Jeff,Jessica还有Tracy。天啊!谈起Tracy真是巴黎剧院莫大的一个遗憾啊!她也曾经是梦境中呼唤的名字,虽然她的脚伤令她告别了舞台,但她的美丽坚强,她的每一只舞蹈都将深深地刻印在我的心里。哎呀,出来太匆忙,忘了带望远镜,这么远的距离看节目都只能雾里看花真是惋惜。”
Tom无意识的大放阙词,令子染的心莫名地伤感,如果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都无法用生或死来超越,那么失去一个执爱的人,是否就意味着爱情的终止呢?
墨守倾城空一人,染影单只乱流年啊!
曾经不想做你生命的过客,执意要留下深深的脚印。
心的声音守候有你的季节,
似水流年,过往事实,淡忘与岁月流水之间,
繁华锦簇,忘不掉个中周折,岁月无偿。
记忆,遗忘于街角,忘记,只是借口
Loreta,那刻印在心口的名字,似乎在这一刻的伤感里,每呼吸一次,疼痛就加深一分。
柔和的光线中,溢出的夜色。
流淌出一掬,心中难以割舍的芬芳,
封存的心,还在为你跳动。
花开花落,记忆斑驳。
那飘落一地的,不是花瓣,而是我调零的心。
爱到无音,是尽头;
再美的故事,终会结束,走过了留下了痕迹,
伤过了,却是一种万般的无奈。
人生,只不过是一种擦肩而过的过程,
例如你我!脑海似乎也敲起那首熟悉的弦律。
爱上你是我的错
可是离开又舍不得
听着你为我写的歌
好难过
如果说我说如果
我们还能重新来过
不去计较谁对谁错
会怎么做
可是Loreta,我们还有将来吗?还能再重新来过吗?你还活在这个世上吗?抑或早已烟消云散,化为尘埃。伤感的心莫名的滑过,在黑暗的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