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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6 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苦熬着,春去秋来一年捱过去了。两个孩子虽然吃得粗茶淡饭,不过任氏是事事操心,天冷添衣、天热打蚊子,两个娃娃是从来也没挨过饿也没受过冻,长得很结实。二老的身子还说得过去,可是看见任氏如此受罪苦熬,心里也难受,一个妇道人家就靠着这零敲碎打地干点儿零活、养活四个老老小小的四口人,怎么也不是个办法。思来想去,老爷子有了一个心思。趁着孩子们睡着了,任氏出去干活计了,老爷子悄悄对老太太说,“你知道不知道城北的李家?”

老太太靠在窗边晒着太阳正在打盹,听了老头子的这句话哋咚了一下,“是不是李财主家?”

老爷子想了一下,有点儿难开口,点点头,“对,李家,李明性。”

老太太擦擦老眼,“说他干啥呀?”

老爷子轻轻叹口气,“说起来也是一个李字,不过多少辈都不来往了。”

“是啊,人家是人家,咱家是咱家,你说他家干啥呀?”

老爷子咬咬嘴唇,从炕上挪下来到了窗前也坐下,看看老太婆,想了想说,“李明性家里现如今可是发达了。当年自己闯陕西、甘肃做生意,赚了不知多少银子。这个人虽然发财了,可是德行不错。回家之后,和邻里处得都很和睦。头些年,俺还能动弹的时候,有一次在街上还碰见他,续了续祖。虽然论不清辈分了,不过人家很客气。”

老太太眨眨老眼,眯着眼睛躲着阳光看着老头子,等着下面的话,老爷子慢慢搓了搓手接着说,“李明性家里就是他们哥俩,他是老二。他哥早死没有儿子,李明性就把自己的二儿子过继给哥哥续香火。”,老爷子喘了口气,“李明性自己的儿子叫李尚思,小时俺还曾见过。李明性打小管教儿子很严,日日读书,终成大器,嘉靖三十七年,咱省乡试第一,解元哪,后来中了进士,现在在外头做官了。”

老太太不明白老头子扯这些干啥,不过一辈子听惯了也就不吭气等着老头子接着说。

“李尚思有一个儿子叫李永培,放在家里让爷爷看着读书。去年李永培又是乡试第一,又中了解元!真是了不起啊!”,老爷子摇着头叹息,“可惜孩子命短,今年初病死了。”

老太太听到这儿好像有点儿知道老头子想干啥了,心里直转腾,慌里慌张看了一眼炕上睡的两个孩子,又赶紧收回目光,身子往前靠了靠盯着老头子,眨着眼睛担心地等着老爷子开口说话。

老爷子看了看老太婆,觉得老太太好像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事了,有点儿难开口,沉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看,咱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四口人,再拖上几年,非得把媳妇累死不可。”

老太太眼泪掉下来了,“你说咱俩咋就不死呢?你看看媳妇现今瘦成啥了?”

“唉!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老爷子叹了口气。

老太太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唏嘘唏嘘地掉下泪来,老爷子在一边也叹了会儿气,“别哭了、别哭了。”,老太太擦擦眼泪抬起头看着,老爷子接着说,“俺琢磨着李家也是好人家,人品厚道。”,老爷子真难开口啊,咬着牙喘了一会儿气,终于说,“俺想舍个孩子给李家。”

老太太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眼泪唰啦就掉下来了,俩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爷子看看炕上的孩子也掉了眼泪,陪着哭了一会儿就劝老太太,“别哭了,这也是没办法。要不再这样下去,不是要难死媳妇吗?”

老太太听到这话捂着脸哭得更厉害了,“你说俺咋不死呢?俺咋不死呢?死了也好让媳妇轻省点儿、死了也好让媳妇轻省点儿!俺这就去跳浍河去!”

老爷子一听这话赶紧轻声喝道,“别胡说!你要是这么死了、那媳妇以后还咋做人?”

“呜呜,俺这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了啦!”,老太太几次差点儿放声哭出来。老爷子在一边咳声叹气了半天,老太太总算平静多了,撩起衣裳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炕上看,“你说舍哪个?哪个也是奶奶的心头肉,呜呜——”

老爷子咬咬牙,“唉!小的吧。”

老太太终于撑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踉踉跄跄扑在炕上,搂着小李齐滂就哭,“俺的娃啊!俺的娃啊!”,嚎啕大哭起来。两个孩子被惊醒了,一睁眼看见奶奶大哭,小李齐滂吓得也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李齐沆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赶紧给奶奶擦眼泪,“奶奶、奶奶、别哭、别哭。”,老太太越哭越难受,把小李齐沆一起搂在怀里,放声大哭。

老爷子慌得赶紧踉跄两步来到炕边,撕扯着老太太的胳膊,“吓着孩子了、吓着孩子了。”,一边把小李齐滂抱了过来哄着,“宝儿不哭、宝儿不哭。”,一边自己也掉下了泪。

好半天,总算几个人都不哭了,哄着两个娃到院子里玩儿去了,老爷子警告老太太,“可是不能先告诉媳妇!”,老太太含着眼泪点点头。

转过天任氏接着去主家干活计,老爷子就拄着棍颤巍巍出了门朝城北走去。腿脚不好,一边走一边歇,不大的县城走个大半个时辰才气喘吁吁到了李家大院门口。

李明性很有钱可是院落修得并不是很大,三进四合院,中院、后院的正房、厢房倒都是二层楼,这在县城里倒是独一份。整个院子紧凑、精致,雕梁画柱点缀其中,不事张扬又显雅致。李明性的儿子李尚思在外做官,孙子李永培去年死了,老妻也早已去世了,兄长的一支另立门户单过,如今就剩一个人带着管家一帮下人住在这里。

门脸儿不大,三级台阶,左右倒是石雕补壁。红漆大门大敞着,李老爷子站在台阶下叫门,“有人吗?”

一听人喊叫,里面立马转出一个伙计,年纪不大,精干利索,一看是位老人,没开口先笑,“老爷子您找谁?”

“俺找李明性李老先生。”

伙计一听来人叫出老主家的名号了,心里自然看重,“那您到里边坐吧。”,赶忙下台阶扶着李老爷子进了院子到前院东厢房坐下,“您找俺们老东家,那您是哪一位呢?”

“俺是城南的李忠玉,和你家东家有旧。”

小伙计一听赶紧倒了一碗水,恭恭敬敬给端了过来,“啊,李老先生,失敬失敬,您老找咱们东家什么事儿啊?”

李老爷子走得真是渴了,先端过水来喝了半碗,喘了口气,想了一想,这种事情如何能瞎嚷嚷,于是就先打了一个圈儿,“啊,也没有别的事,叙叙旧。李老先生在不在家啊?”

小伙计一听也明白了,人家有事跟咱说不着,心里想,人家都姓李,保不齐是同宗,可是不能怠慢了,赶紧满脸堆笑,“那好,那好,您老坐着,俺给您说一声去。”,不等李老爷子拱拱手,一转身就到了中院找见薛管家。

薛管家一听,李忠玉,倒是知道这么一个人,也保不齐是主家的同宗,不过曲沃城里姓李的太多了,这个李忠玉也从来没有来往啊?这有什么“旧”可叙?听说他儿子头年死了,是不是家里难过了来打打秋风?要是这样那就给上两口袋麦子打发走了就算了。薛管家心里盘算完了一推账本,一边往起站一边说,“走,看看去。”,“是。”,小伙计答应一声头前走。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前院厢房,一进门小伙计一弯腰,“李老先生,这是咱家的薛管家。您有什么事儿跟他讲就行了。”,李忠玉一听颤巍巍要站起来,薛管家赶紧上前几步扶住,“李老先生别客气,坐下说话、坐下说话。”,客气一番俩人又都坐下,小伙计这时端了两碗热茶过来,把刚才的凉水碗拿走了。薛管家看了看茶碗,“李老先生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呢?”

李忠玉一看这个架势,人家没把“叙叙旧”当回事,看来今天就到这儿了,心里盘算一番,只好这样吧,抬头看看小伙计笑了笑。当管家的能不会察言观色吗?薛管家一挥手,小伙计冲着李忠玉一哈腰出了门,反手把门关上。

李老先生不知如何开口,低着头心里难受。薛管家不光管着家里的杂务,还有些生意需要照看,没那些闲工夫管这两口袋麦子的事儿,于是轻轻呼了口气,开门见山,“李老先生家里是不是有点儿紧?”

李忠玉脸上一红,头低得更低了,真的开不了口啊。

薛管家一看就明白了,把话往好听里说,“哪里哪里,李老先生不要多心,都是同门同宗的,谁家一时有个难处,家里人互相帮衬帮衬,这有啥可说的?平日里咱家东家也常说,谁家要是……”

李老先生听到这里急了,这位管家的话再往下说就没意思了,赶紧摆手拦住,“薛先生,您误会了,俺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

“哦?”薛管家一看自己猜错了,于是就打起了一点儿精神,把随时准备走的两条腿架了起来,往李老先生那边靠了靠身子。

李老先生低头沉思半晌,总得说啊,“薛管家,实不相瞒,确实是家道艰难。”

薛管家一听有些泄气,不还是这么一回事儿吗?也不吭气,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等着下面的话。

李老先生咬咬牙,“头年犬子弃世,留下两个幼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家里还有老朽夫妻两个,全凭媳妇一个人给人浆洗衣裳养活一家人,日子艰难。”,薛管家左胳膊拄着桌子、眯着眼睛看着李老先生,心里慢慢想着。

李老先生吸了口气,“咱家和你们东家也算同宗,俺这个小孙子,俺想、想,”,李老爷子把头一低,眼泪下来了,“唉!舍给你们东家。”

“哦?!”,薛管家一听把二郎腿放下了、胳膊也收回来了、身子也直起来了、眼睛也瞪起来了乱转,心里想,“这倒是个好事儿啊!头年东家的孙子病死了,让老东家好不伤心,眼瞅着老东家越来越不爱动弹、越来越不爱吃饭,精神是一天比不上一天。这要是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娃娃当孙子,不知该有多高兴呢!”,薛管家心里翻腾着,一边轻轻拍大腿一边轻轻点头,“不过这个娃娃是不是个好娃娃?不会有病吧?不过看样子这李忠玉确实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舍了孩子的,应该是个好娃娃。不过保险起见,俺得亲眼看看才算。”

薛管家刚要开口答应,心里转一转把嘴巴又闭上又寻思开了,“好事儿是好事儿,好事儿可得办好才行。这要是说买了人家一个孩子,老东家肯定不答应,人家日子过不去了才卖孩子,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老东家肯定会让把孩子送回去,还要搭上些钱粮。钱粮东西无所谓,可是这个事儿就办不成了呀?”

薛管家想到这里把腿又架了起来,端起茶碗来小口喝着想着,“不能说买的,就像李忠玉说的,舍的,可是钱要给,省得将来反悔说不清楚。先把孩子抱来,养上一阵子,让老东家慢慢看见,让他喜欢上了,那就没啥好说的了,这个年纪,谁能不喜欢孙子呢?”,薛管家心里盘算好了,“李老先生莫要难过,谁家没个难处呢?就说咱们老东家吧,家财万贯不假,儿子读书读的好在外边做大官,照旁人看,这日子还有啥可说的?可是也有难处啊。头年李公子病没了,这老李家这么大的家业留给谁呀?您老也姓李,和咱们东家是同宗,要是您孙子来到这儿,这以后的日子自然不必说,这份儿家业说不定还要……?”,薛管家说到这儿心里打了个突,“不会是来算计东家家业的吧?”,念头一转就过去了,李忠玉老实巴交的肯定没那个心思,就是有这个心思,那边老东家还有一支儿呢,哪能那么容易?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样吧!先把孩子抱过来再说!

“这个事情呢,俺就可以替老东家做了主。没问题的,您把孩子放在咱们家还有啥不放心的,能短了他吃的还是能短了他穿的?将来还要读书是不是?咱家老东家孩子们的书读得怎么样您是知道的吧?放心吧,孩子过来吃不了亏,还不是和自己家的孩子一样?”,薛管家赶紧给李老先生吃宽心药,不过这些话都是实话,李老先生心里想的也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能把孩子往这里舍。李老先生没啥可说的,含着泪点点头。

薛管家也知道李忠玉明白这些事儿,再多说也是惹人家伤心,闲话不说了,于是笑眯眯地看着李老先生说,“不过呢,俺得先看看孩子。”,听到这话李老先生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差点儿哭了出来,点点头。

“那好,咱们这就去看看孩子去。”,薛管家办事精明,这种事情越快越好,省得人家伤心变卦、纠缠不清,站起身来拉开门,“柱子,套上驴车,送李老先生回家。”,薛管家念头一转又喊一句,“轿车。”

又是另外一个年轻伙计,手脚麻利,套好车扶着李老先生上了轿车,薛管家也钻了进去,心里想着,“这一路上不知要碰见多少熟人,这种事情还是悄悄地吧”。路上路过一个点心铺,薛管家喊住车让拿了两包点心,车也没下,在轿子里接过点心说了句“记账”就让走了。

小毛驴“嘚嘚嘚”一会儿就到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院门,老太太正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儿。薛管家先瞟了一眼孩子,心里就有了底,转过头和老太太问了声安,眼睛就盯着孩子们看,两个孩子活蹦乱跳的,黑黑的眼珠子乱转,机灵得很。薛管家相中了大的了,觉得这个孩子好,是真好。薛管家想到这儿心里一笑,“这还能挑吗?糊涂!这个小的也不错!”,打开一包点心让孩子们吃,两个小家伙也不客气,四只小脏手一起抓起来满嘴吃。

薛管家站起身来冲着李老先生点点头,李忠玉眼泪扑簌地看看老太太。老太太一看这个架势,捂着脸就“呜呜呜”地哭上了。李老先生也掉下泪说不出话来,冲着大门挥了挥手,意思是“你抱走吧。”,薛管家一看就把李老先生拉到一边,叹了口气悄悄说,“这个孩子俺不能抱,这成了啥了?老东家要是问起来、这不是到人家里抢孩子吗?这个,您得自己送去。”

李老先生心乱如麻,只好点点头,薛管家接着说,“俺先回去在家等着,一会儿你抱着孩子坐驴车走。”,说完了也不等李老先生答应,回身就走,心里想着,“这哭哭啼啼的,俺是看见也难受咧。”

薛管家急急忙忙往回走,路上碰见熟人也不多搭话,客气客气拱拱手赶紧走。回到院里进了屋,端起凉茶喝了一碗儿,坐下喘口气,脑子里外一盘算,没什么可说的,这种事情也不好写文书字据啥的,就这样吧,想到这儿开口让人拿了二十吊钱放在跟前,又叫自己的老婆来交代几句。太太一听很高兴,一个劲儿说“自己带、自己带。”,不让别人插手。薛管家的两个儿子如今都大了,都在老东家的买卖里当伙计,平常不在身边,这回有了一个小娃娃养着,哪儿能不高兴?薛太太美滋滋地坐在一边等着抱孩子,一边心里想着怎么安顿,睡哪儿、吃啥呀、穿啥呀,把自己十几年前养儿的经验在心里慢慢回想着,越想越高兴。

不大功夫,赶车的伙计进屋说李老先生抱着孩子来了,在门口的驴车里呢。薛管家让他把孩子抱进来,然后把二十吊钱给了李老先生,再送回家去就行了。

小李齐滂是哭着给抱进来了,薛太太一见就急了,冲上去就抢过来哄上了。薛管家赶紧让她抱着孩子进卧室去哄孩子,哇了哇了哭的听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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